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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那種變態(tài)般的視力下的世界是怎么樣的。氣氛變得很奇怪,我沒想過他竟然那么爽快地就跟我分享了他這份傷疤,況且那么大段話,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來回應(yīng)他這份突如其來的坦誠以待。過了半響,我為了緩解這安靜地空氣,調(diào)侃道“你那缺陷何止是有點啊,連開個燈都適應(yīng)不了,整得跟個見光死似的,你明天打算怎么辦?弄個黑布遮著?”黑眼鏡失聲笑了“也是啊?!备袊@了那么一句,放下酒瓶,又在身上摸索摸索,然后變戲法一樣在上衣夾克口袋里扯出一條寬手指長的黑色布條。我驚訝道“我靠,你居然還真有這東西,那你怎么不多拿一副墨鏡?哎,你再掏掏,說不定還能摸出一副撲克牌,我們也好漫漫長夜消磨消磨,趕明兒還能跟軍營里面的兄弟增進一下關(guān)系。”黑眼鏡繼續(xù)笑嘻嘻道“要是多準(zhǔn)備一副墨鏡肯定又會被打碎啊,這東西雖然戴起來不好看,但也挺方便的,撲克牌這東西還真沒有”一邊說他還自己纏在了眼睛上試了試“放心吧,小三爺,瞎子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我們兩個怎么來的,我得讓他們怎么把我們背回去?!?/br>我一直以為他是那種對什么事情都滿不上心,不在乎,雖然表面上是嘻嘻哈哈,骨子里面還是冷漠的人,但是今天這么相處下來,坦白來說,我覺得他這個人其實挺有趣的,要是換做不同的環(huán)境,沒準(zhǔn)我們還可能成為朋友呢。我正想說要不我們商量一下計劃,還沒來的及開口,就聽見房間里面一陣嗡嗡的聲音,空曠地房間里聲音顯得特別明顯。是手機震動的聲音,我還沒判斷震動的聲音來自于哪里,就自然反射地摸了一下褲帶,心里咦了一聲,奇怪,我的手機呢?我轉(zhuǎn)過身想問問黑眼鏡,就看他沖我笑得一臉純潔,手里不知從哪里又變出我的磚頭,擺弄著,嗤笑了一聲道“小花,這不會是那位花爺吧?”我看他笑的神經(jīng)兮兮的,也不知道他在心里想著什么。我朝他伸開手,腦海里靈光一閃,我頓時呆了一下“嘿,我的手機怎么在你那???不對,他們居然給咱留電話了?”他把手機放到我的手上,撓了撓頭發(fā),下巴指了指我的手機“本來我的和你的手機都被收走啦,下車的時候只偷回來你的那一部。”手機在我手里震得發(fā)麻,山寨機就是不一樣,震動還是這么的生龍活虎,一點也不怕生,在這極端的環(huán)境中真是令人欣慰。我看了看手機銀幕,心里閃過一絲希望,趕緊接了起來“喂?!?/br>我正想著怎么把我的情況跟他說一下呢,沒想到那邊絲毫沒有給我機會,像著火了一樣朝我大吼了一聲“你他媽怎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我有些郁悶,我也是剛剛聽到手機震動啊。之前手機又不在我手里,我瞥了一眼黑眼鏡,他眨了眨眼睛,聳了聳肩,笑的一臉無辜。我轉(zhuǎn)念一想,也可能是本身我的手機出了問題,之前也有過手機打過來沒有提示聲音的情況,有時候電話既打不過去也打不進來,本來想拿去修的,但最近一段時間它又突然好了許多,加上一忙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后了。我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了下來,看了看來電顯示,把我嚇了一小跳,再看了看電量,我今天早上剛沖滿的電呢,現(xiàn)在電池顯示那塊已經(jīng)變成紅色了。我記得上次胖子來杭州找我的時候也發(fā)生了類似的事情,但也沒有小花這么狠啊,這都快變成偏執(zhí)狂了,把我手機都打沒電了,怪不得一向冷靜的小花這次帶這么很重的火氣。那邊忽然吸了一口氣,換了一副平心靜氣的語調(diào)“你在哪?怎么這么晚還不回家?我今天下午的時候還打電話給王萌,說你跟那個黑瞎子出去了,奇了怪了,你怎么跟他在一起?要是這一通不接,我他媽就要報警了。”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在開玩笑呢,也虧我跟他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一聽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多半是真的生氣了。這個時候他說什么別管多么離奇,真的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過我倒是希望你報警,但是我現(xiàn)在的處境好像報警也不管用???!我心里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把小花扯進來。性命相托來說,小花我是絕對信得過的,但是現(xiàn)在我連這里是哪里的確切方位都不知道,萬一我要是有個什么意外,我也得駕崩前立個遺囑一下交代一下繼承人和我一生的豐功偉績啊。我吸了一口氣,盡量想把話用最簡練易懂的話語說出來“小花,你先聽我說啊...我現(xiàn)在,喂?喂?小花?”我心暗道糟糕,把手機拿下來看,杵著等了兩秒,果然已經(jīng)在閃關(guān)機的動畫了,之后就黑下來了。我這下真的有點哭笑不得了,怎么竟是關(guān)鍵的時候給我來那么一出。我頹然地重新坐到沙發(fā)上。喪氣道“沒電了?!?/br>黑眼鏡笑瞇瞇安慰我道“沒事兒,沒事兒,沒了花爺,你這不是還有我么??┛┛┛?..”我“...”作者有話要說:☆、第16章翌日,我被外面那慷慨激昂的口號給喊醒,醒的時候外面的天才剛剛亮,估計是我昨天喝了那兩口酒,雖然喝的時候沒有什么感覺,但后勁挺強,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在床上睡著的。除了頭痛,我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散架了似得,這床除了一個木板什么都沒有,也怪不得硌得慌。我打了個哈欠,抓了抓頭發(fā)起來,就看見黑眼鏡長腿長腳窩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折在后面當(dāng)枕頭,另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放,臉朝門口,身體以一個奇異的姿勢陷在里面,黑色的布條耷拉在眼睛上。我差點笑出聲,我心說不至于吧,我一個大男人用得著你睡沙發(fā)我睡床那么紳士么,還沒等我叫他起床呢,他就好像感覺到了什么,長腿一擺,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把我嚇了一跳,他眼睛瞇了瞇,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小三爺,早啊~”我抬手低頭看了看手表,表上指著四點一刻,窗外朦朦朧朧一片道“是挺早,我還從來沒這么早起過床。”平時如果這個時候,我一定二話不說,倒頭繼續(xù)睡我的回籠覺,但現(xiàn)在的我實在沒有那個心情。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襯衫束到腰帶上。他笑了笑,頭轉(zhuǎn)向門口“你餓了沒?不知道這個時間還能不能趕上他們的早餐?!?/br>我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能不餓么,我們昨天都沒吃飯,再餓下去,恐怕我等下把你們的床單當(dāng)樹皮啃了。”加上又過了一個晚上,現(xiàn)在早就饑腸轆轆了。聽到我那么誠實的發(fā)言,他咯咯咯笑著站了起來,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