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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當(dāng)兵?!?/br> “可是你知道嗎,好孩子當(dāng)久了也是會覺得厭煩的,我第一次離家出走是我爸讓我去讀軍校的第二天,我和徐燃一樣,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我試著去反抗,可我沒他那么大的勇氣,我是大哥,如果我也隨著自己的性子來,這個家該怎么辦?!?/br> “焦糖,你說可笑不可笑。” “我其實一點也不聽話,我也想隨心所欲的活著做自己喜歡的事,追求自己……喜歡的人?!?/br> “可沒辦法,這樣的生活太奢侈了,生來就不是屬于我這種懦弱的人的。” 焦糖想安慰他,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誰都有身不由己的事,他是,徐燃也是。 你擁有一些,就注定失去一些。 徐燃現(xiàn)在擁有的,是他用漫長的黑暗時光和無數(shù)個沒有藥物就無法入眠的夜晚換來的。 徐漾挑唇看著她:“不管怎么說,你小時候還叫過我一聲哥,以后徐燃欺負你了,記得和我說,就算我在國外也能趕過來?!?/br> 焦糖笑了笑:“徐燃他永遠都不會欺負我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周應(yīng)該能完結(jié),可以收藏一下我的預(yù)收文~ 【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決定開這本嘻嘻 婚戀文,先婚后愛的那種,甜寵甜寵的那種~ 3382901/49 1 0 L Z 群 獨家整理 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撩人不倦 作者:扁平竹 作 者 推 文 [收藏此章節(jié)] [下載] [推薦給朋友] [舉報色情反動、刷分、抄襲] 第五十章 徐漾走后沒幾天, 周女士就回國了。 老家氣溫瞬降, 老爺子年紀(jì)大了, 身子骨也沒有以前那么硬朗, 堪堪病倒了。 即使他說了不打緊,可是周女士還是放心不下。 執(zhí)意要回來。 再說了,她現(xiàn)在也想安定下來,焦糖馬上就要畢業(yè)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嫁人。 她得留一條命給她帶孩子。 徐燃最近公司忙的脫不開身,卻還是會擠出一點時間陪焦糖。 她看著窩在沙發(fā)上的橘貓, 幾次躍躍欲試想去摸它, 最后都被它齜牙給嚇回來了。 那天之后,徐燃又回了一趟大院, 橘貓像是蟄伏已久,一直咬著他的褲腳不讓他走。 迫不得已,他只得把它抱回來。 看來徐燃把它養(yǎng)的還挺好, 先前看到的傷已經(jīng)沒有了, 體態(tài)也從原先的瘦弱變成了橘貓該有的體型。 十橘九胖,看來果然沒說錯。 她盤腿坐在沙發(fā)上,自動和它拉開一段距離。 徐燃把面端出來, 焦糖還來不及握筷子, 橘貓就沖過來擋在碗面前,十足一副護食的樣子。 焦糖沉默了一會, 而后看著徐燃:“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徐燃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好像是母的?!?/br> “哦,難怪?!?/br> 他微微怔住:“什么難怪?” 焦糖接過水杯, 喝了一口,沒說話。 因為她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別的事吸引過去了。 手機屏幕上顯示周女士發(fā)過來的一條短信。 “mama明天回國?!?/br> 指尖懸在屏幕上方,良久都沒有按下去。 她先前一直不敢和周女士說她和徐燃之間的事,就是害怕她會反對。 她也不清楚是為什么,周女士一直都希望焦糖能站個陽光開朗的男朋友,而不是像徐燃這種心思沉重的。 徐燃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在她身旁坐下:“怎么了?” 她收起了手機:“沒事?!?/br> 低頭間,徐燃還是捕捉到了那條信息的內(nèi)容。 “周阿姨要回來了?” 焦糖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徐燃哥哥?!?/br> “恩?” 焦糖抬頭:“我有點害怕?!?/br> “怕什么?” 她猶豫了一會:“我怕我媽不同意我們之間的事。” 徐燃坐過去了一點,布藝沙發(fā)的柔軟度正好,焦糖進門時就把頭發(fā)給散開了,頭繩綁過的地方微微彎曲,看著有點亂。 徐燃伸手給她理順:“這些事是該我來面對的,你別擔(dān)心,專心實習(xí)?!?/br> 焦糖點了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 周女士回國后,沒有在A市留多久,直接回了老家照看老爺子。 許綿提出把老爺子接過來,被拒絕了。 周謂想著早點抱孫子,他要是住過去了,他們哪還有這個精力啊。 許綿聽到后,臉微紅了一瞬。 婚期逐漸逼近,她現(xiàn)在干脆住在了大院,焦糖每每回家,總有一種自己是個幾千瓦電燈泡的感覺。 “我覺得我還是早點把自己嫁出去的好,不然一直當(dāng)你們的電燈泡,我多不好意思啊?!?/br> 周濤在衛(wèi)生間換燈泡,聽到她的話插了一嘴:“徐家高門大戶規(guī)矩多,徐燃那小子又是個裝的住事的,等到你和他結(jié)婚,你表妹估計都出生了。” 焦糖咬了口替代晚餐的黃瓜:“你自己這八字都還沒撇完呢,還說……” 后半句沒說出來,還來不及咽下去的黃瓜卡在喉嚨里,出不來,下不去。 她咳的臉都紅了,許綿見狀急忙給她倒了杯水:“你忙點吃,急什么,又沒人和你搶?!?/br> 她喝了口水,喘順了氣以后,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舅舅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輕嗤一聲:“你們這沒遮沒掩的,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吧?!?/br> “……那我媽她。” 周濤從用來搭臺的椅子上下來,拍了拍手:“我第二天就告訴她了。” 心猛的一沉,害怕的同時她也松了一口氣。 這一天總會面對的,早一天晚一天沒區(qū)別。 前后周女士又給她打了幾通電話,都是在聊外公的病情和詢問周濤婚禮籌辦的進度。 對于她和徐燃的事只字未提。 像有塊石頭一直懸著,上不去下不來,吊著難受。 姜月最終還是辭職了,在她甩了那個占她便宜的病人一巴掌后。 她沒和家里人說,反倒來A市投奔焦糖。 兩人在同一家醫(yī)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