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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出幕后指使來。 張仲微立時動身朝衙門走了一趟,但打聽到的結(jié)果,讓他們夫妻很失望,衙役稱,黑老大一向獨來獨往,沒甚么親近之人。 張仲微道:“不如讓衙役尋個借口,把他拖到堂上打頓板子,看他招不招。” 林依好笑道:“先不說無緣無故不好抓人,他肯散布謠言,定是拿了人家不少錢財,豈會輕易開口?!?/br> 夫妻二人正一籌莫展,楊嬸來報,稱楊升的娘子來訪。 楊升的娘子呂氏,可是牛夫人的兒媳,張仲微夫妻的舅娘,自從張楊兩家鬧翻,他們就絕少走動,這位舅娘,突然在黃昏時分造訪,是為了甚么? 張仲微與林依滿腹疑惑,但也不敢少了禮數(shù),熱情地請呂氏進店里坐,但呂氏卻稱外面不好講話,要到里間去。 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林依與張仲微對視一眼,將呂氏引到屋里去。 林依還是在楊升的婚禮上見過呂氏,那時就覺得她其貌不揚,今日她未上濃妝,加上旁邊還站了貌若天仙的蘭芝,就愈發(fā)被襯得無光。不過楊家有錢,她穿戴的,都是東京城時興的衣料和首飾,顯出通身的富貴來。 呂氏張口第一句話,就把張仲微和林依嚇了一跳:“我是偷跑出來的,若被婆母發(fā)現(xiàn),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兩家人雖不親,但好歹是親戚,舅娘探望外甥,怎么還要偷偷摸摸? 張仲微和林依都不知如何接話,只能望著她,等她自己朝下講。 呂氏時間不多,不敢耽誤,朝蘭芝望了一眼,催促道:“你在牛大力那里聽到了甚么,還不趕緊講來。” 張仲微問道:“牛大力是誰?” 呂氏道:“是我婆母的娘家侄子,腦子缺根筋,除了歪門邪道,甚么都不會?!?/br> 張仲微夫妻見呂氏貶低楊升的表兄不遺余力,不禁咂舌,他們哪里曉得,牛大力垂涎蘭芝已久,自從她成為楊升的小妾,就不時上門,伺機調(diào)戲,呂氏發(fā)現(xiàn)過幾回,從此厭惡上了他。 蘭芝站在呂氏后邊,沒有動身,呂氏不耐煩道:“趕緊講,耽誤了時辰被夫人發(fā)現(xiàn),咱們倆都沒好果子吃。” 蘭芝并無懼意,聞言竟走到呂氏面前跪下,道:“少夫人,我今日不說,是被你責(zé)罰,若說了,是被夫人責(zé)罰,橫豎都是一個死,不如做個守信的人。” 呂氏恨得牙根直癢癢,劈手一個嘴巴子過去,罵道:“伎女果然沒好的,在家答應(yīng)得好好的,轉(zhuǎn)頭就反悔?!?/br> 蘭芝捂著臉,辯道:“我沒答應(yīng)過,是少夫人誤會了?!?/br> 蘭芝知曉的事,肯定與張家有關(guān),不然不會跑到這里來上演大婦教訓(xùn)小妾的戲碼,而張家,目前除了新酒樓的謠言,還能有甚么事?林依想到這里,也把不肯張口的蘭芝恨上了,但她總不能伙同呂氏刑訊逼供,只能另想辦法。 張仲微也猜到了蘭芝知道的是甚么,但他很奇怪,呂氏也是楊家的人,怎會好心跑來告訴他們? 呂氏逼不出蘭芝的話,又不好在親戚家動用家法,只能滿懷歉意起身,準備告辭。林依想證實心中猜想,忙上前挽住呂氏的胳膊,留她道:“舅娘好容易來一回,好歹把這盞茶吃完再走?!?/br> 看來這呂氏也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曉得林依還有話要問,便真?zhèn)€兒停下腳步,道:“反正是晚了,就再坐會子。”說完又隨便尋了個借口,把蘭芝遣了出去。 林依見呂氏眼角直掃張仲微,便把張仲微也推了出去:“我們女人講話,你外邊待著去。” 呂氏笑道:“不是嫌外甥,是有些話,當(dāng)著他的面不好講,畢竟我家婆母,是他的外祖母。” 林依暗笑,最不待見這位外祖母的,就是張仲微,他可不介意聽到牛夫人的甚么壞話。她問呂氏道:“蘭芝究竟知曉些甚么?望舅娘相告?!?/br> 呂氏道:“我時間不多,咱們長話短說?!?/br> 原來前些天牛大力吃醉了酒,又打著探望姑母的旗號,來尋蘭芝,也不知牛夫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總給他們制造機會,稱丫頭們笨手笨腳,就叫蘭芝去伺候。牛大力是真醉了,胡亂講了些話,事關(guān)張家新酒樓,被蘭芝給聽見了。 呂氏道:“我去的遲,到時只聽到了片言只語,甚么‘鬼樓’之類,待牛大力走后我詢問蘭芝,她卻死活不肯講?!?/br> 呂氏可是楊家的兒媳,為何特意跑來與張家通消息,莫不是煙霧彈罷?林依滿腹狐疑,便問道:“舅娘告訴我這些,不怕外祖母責(zé)罰?” 呂氏哼了一聲,道:“我成親那天,她便買個妾回來打我的臉,這口氣,我咽不下,就是不能讓她稱心如意。”她還有層私心,沒有講出來,只有牛夫人當(dāng)家不力,她才有機會奪過管家大權(quán),眼下正是好機會。 無論呂氏講的是真話,還是胡編,林依都不大相信,牛夫人的娘家,與張家無冤無仇,為何要花力氣散布謠言? 雖說不信,還是得詳細問一問,林依故意道:“原來牛家也是開酒樓的,這可真沒聽說過?!?/br> 呂氏道:“他家早年是經(jīng)商,但自從牛老爺買了個官做,就自視清高起來,從此收手,只置辦田莊收租過活?!?/br> 林依疑惑道:“他家又不做生意,為何與我家酒樓過不去?” 呂氏搖頭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這事兒,我婆母就算沒參與,也是知情的,牛大力前段日子,朝我們家跑得可勤了。” 直到現(xiàn)在,林依還是沒全信呂氏的話,不過還是裝出十二萬分的誠意感謝她冒險前來相告,將她送了出去。 張仲微待呂氏一走,就趕回里間來,急問林依到底問出了甚么。林依將呂氏所言轉(zhuǎn)述,張仲微也覺著她的話玄得慌,無論從哪方面都講不通。 兩口子琢磨不透,便暫擱一旁,先坐下吃飯,飯桌上,林依感嘆道:“那蘭芝,是舅舅心尖尖上的人兒,拼了命要納進門,就為了讓大婦呼來喝去,動輒挨巴掌?” 張仲微奇道:“她不肯開口,你不恨她?” 林依道:“恨是恨,不過她有她的立場,也能理解?!?/br> 張仲微吃著吃著,突然擱下碗,道:“我想出點子了,定能讓黑老大開口?!?/br> 林依驚喜問道:“甚么法子?” 張仲微叫她附耳過來,低語幾句,林依將信將疑:“這方法好使?” 張仲微自信道:“他掙再多的錢,也得有命花,肯定好使。” 林依道:“這事兒得先給參政夫人打聲招呼,萬一有紕漏,也有人補救?!?/br> 張仲微點頭道:“吃完飯,你上參政夫人家去一趟,請她事先給衙門通消息?!?/br> 林依應(yīng)了,匆忙扒了兩口飯,朝參政夫人家去,將事情辦妥。 第二日,張仲微兩口子還沒起床,衙門的衙役就出動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