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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氏在楊家的境況,林依有所耳聞,其實(shí)她娘家硬實(shí),牛夫人待她還算過得去,只是她一直對蘭芝與她一同進(jìn)門之事,耿耿于懷,認(rèn)為她的臉面,全讓牛夫人給丟盡了,因此處處與牛夫人作對,想要奪過酒樓的經(jīng)營權(quán)和管家權(quán)。 林依認(rèn)為呂氏完全是在賭一口氣,牛夫人只得楊升一個兒子,將來這一切,還不都是她的,性急甚么。 呂氏的確是賭氣,她嫁妝豐厚,根本瞧不上牛夫人的那點(diǎn)子家底,她就是想看到牛夫人吃癟,暴跳如雷的模樣。她見林依遲遲不表態(tài),追問道:“仲微媳婦,你到底幫不幫我?” 林依好笑道:“舅娘,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講甚么,怎么幫?” 呂氏道:“你幫我,其實(shí)也是幫自個兒,咱們同心合力,逼蘭芝講出實(shí)情,如何?” 林依還以為呂氏要提些讓她為難的要求,沒想到只是這個,大松一口氣,道:“舅娘都拿她無法,我能有甚么法子?不如舅娘再加把勁兒,逼她講出實(shí)情,我這里先謝過?!彼f著就起身,與呂氏深深一福。 呂氏是想讓林依動用衙門的關(guān)系,秘密審訊蘭芝,若能尋個借口提她過堂,那就更好了。但她沒想到,林依竟是滴水不漏,不等她出聲,就先堵住了她的口。 呂氏訕訕笑了笑,一語雙關(guān)道:“到底是有婆母的人,長進(jìn)不少?!?/br> 這是暗諷林依在婆媳斗爭中成長了?楊氏確是教了林依不少,但卻不是如呂氏所想。 林依暗道,呂氏的心眼兒可真不少,明明知道實(shí)情,卻不相告,偏還要假惺惺地邀約林依一起逼問蘭芝,想必存的私心不少。 不過林依并不在意,如今的張家,沒甚么要求著楊家的地方,看不慣了,各自丟開,又沒甚么損失。至于蘭芝的秘密,她本是一籌莫展,但今日見了呂氏如何待蘭芝,就有了信心,一定能問出來。 呂氏見林依閑閑吃茶,根本不接話,明擺著沒把她這個舅娘放在眼里,不禁又氣又急,但她一介布衣,就算是長輩,也不敢在官宦夫人面前發(fā)火,只得把氣惱憋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楊氏與牛夫人秘談完畢,命人來喚林依,告辭歸家。林依與楊氏同坐一乘轎子,奇道:“外祖母怎不留我們吃飯?難道我們家如今的身份,還讓她瞧不上眼?” 楊氏沒作聲,直到回到家中,遣退閑雜人等,才與她道:“你還沒瞧出來,楊家尋到更好的靠山了,這才不把咱們放在眼里?!?/br> 林依驚訝道:“娘,你怎么看出來的?” 楊氏冷笑道:“我今日試探了繼母好幾回,任她話風(fēng)再緊,還是聽出了幾分來?!?/br> 林依將王翰林受賄案講與楊氏聽,道:“她早就這樣做過了,如今又尋靠山,倒也不稀奇。” 楊氏恨道:“她尋靠山,我管不著,但不該到張家挑事?!庇峙c林依道:“她既不給我留臉面,你也犯不著與她客氣,若再尋事,只管加倍回敬?!?/br> 第204章 準(zhǔn)備工作 林依與楊氏斟了盞茶,叫她消消火氣,笑道:“早就回敬過了,不然楊家娘子店不會倒,我是怕娘聽了生氣,這才瞞了這些天?!?/br> 楊氏并不知此事,忙問詳細(xì),待得聽林依細(xì)細(xì)講過,展顏大笑,直夸她干得好。 林依又將謠言和蘭芝之事講與楊氏聽,請她幫忙拿個主意。楊氏笑道:“你不是沒主意,是想尋個撐腰的人罷?” 林依不好意思地笑了,湊到楊氏跟前耳語幾句。楊氏覺得利誘這招不錯,便道:“此事包在我身上?!?/br> 過了幾日,楊氏尋了個由頭,邀請楊升一家吃酒,因她家也有兩名妾室,呂氏便把蘭芝也帶了來。林依趁機(jī)送了蘭芝幾個錢,誘她講出真相,蘭芝起初仍舊口風(fēng)緊,但在林依又加了兩樣首飾后,就爽快地把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原來散布謠言的主意,是牛夫人出的,她與王翰林的關(guān)系,就從未斷過,只是如今變聰敏,開始由明轉(zhuǎn)暗,但凡有事,只通過牛大力的父親傳遞,牛大力的父親是朝廷官員,與王翰林接觸,不容易引人注目。 林依見蘭芝將這一篇講下來,有條不紊,猜想她早就沒打算瞞著,只是想謀取些好處,那呂氏只知威逼,卻不知利誘,這才讓林依占了個便宜。 林依套完蘭芝的話,不動神色地重新入席,陪楊氏招待呂氏,席間,呂氏有說有笑,好似昨日的不快沒有發(fā)生過,讓林依感概,原來人人都備有一張面具,像方氏那樣甚么都掛在臉上的,倒是鳳毛麟角。 午飯后,楊升夫妻告辭,楊氏帶林依離了腳店,到她臥房坐下,問道:“事情辦妥了?” 林依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蘭芝所講的實(shí)情轉(zhuǎn)述,楊氏早就猜到牛夫人有靠山,倒也不奇怪,道:“我看蘭芝不是個好的,與她兩樣首飾,可惜了?!?/br> 林依笑道:“不可惜,她這回嘗到了甜頭,下回就不需要我主動找她了?!?/br> 牛夫人搭上了王翰林,往后指不定還要出甚么幺蛾子,能在楊家安一雙眼,確是不錯,楊氏微笑點(diǎn)頭,贊道:“所言極是,你看得長遠(yuǎn)?!?/br> 沒過多久,酒樓裝修完畢,趁著天氣晴朗,敞門敞窗戶通通風(fēng),新的桌椅板凳,酒具器皿,林依早已訂下,只等墻壁干透就拖回來。 印制的會員卡,已分裝到小盒內(nèi),且另交與參政夫人一盒,托她分送給東京有頭有臉的官宦夫人。張仲微雖厭惡王翰林,但畢竟是上司,因此將會員卡討來一張,送給了他。 東京天氣干燥,想來墻壁很快就干透,近幾日,林依開始與楊氏和張仲微商量籌備開張的各項(xiàng)事宜。 張仲微還記得牛夫人來砸過場子,擔(dān)心新酒樓樹大招風(fēng),又有人上門搗亂,因此建議:“我看許多大酒店都養(yǎng)有打手,專門對付吃酒賴賬之人,不如咱們也養(yǎng)兩個?” 楊氏十分贊同,道:“這樣大一棟酒樓,難免出差池,以我和三娘的身份,實(shí)在不宜常露面,依我看,不僅得雇看場之人,還得請個掌柜的。” 看場子的人好找,請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便是,但掌柜的是關(guān)鍵人物,不僅要八面玲瓏,還得熟悉城中的官宦夫人,不能貴人上門,她卻認(rèn)不出來,更重要的是,得夠忠心,不然能將店給搬空了。 楊氏微皺眉頭,這一時之間,上哪兒去挑個合適的人選?林依卻胸有成竹,笑道:“我這里有兩位,時常招待官宦夫人,對她們的喜好脾性,都還算了解,更難得的是,對張家忠心耿耿。” 楊氏頗感興趣,問道:“是哪兩位?” 林依朝對面的張家腳店一指,笑道:“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楊氏恍然,她指的是楊嬸和張八娘,她們在店內(nèi)做酒保,已不是一天兩天,的確熟識各種情況,又夠忠心,堪當(dāng)掌柜的。不過張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