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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楊氏笑道:“我畢竟是她長嫂,她哪里為難得了我,就是我斥責(zé)她幾句,她也不好出去說道。” 林依聽了這話,突然覺著大宋謹(jǐn)守禮教,還是有宗好處,長嫂在弟媳面前,始終占有優(yōu)勢,不像她面對方氏,顧忌甚多。方氏也是不會做人,其實只要她不主動尋事,林依看在張仲微份上,凡有好處都少不了她的,可惜她處處與人為難,只知把林依朝死角里逼,這才讓林依只惦記著防她,生不出敬愛之心來。 楊氏眼中滿是笑意,看了看林依毫無異狀的肚子,催她回去歇著,又叮囑看門的家丁與媳婦子,以后只要方氏再來,都直接領(lǐng)來見她,不許去煩林依。 四、五日后,張家二房將張八娘的草帖定帖換過,開始應(yīng)羅家的要求,準(zhǔn)備送張八娘去約定的酒樓相媳婦。張八娘事先塞給媒人的錢起了效,羅家選擇了“過眼”,即由羅書生親赴酒樓,與張八娘相見。 林依很是替張八娘高興,一是高興她能提前見到未婚夫婿,二是高興她那份機靈勁,曉得買通媒人說服羅家。她幾乎能預(yù)見,這樣的張八娘到了羅家,即便性子依舊軟弱,但因上無婆母彈壓,定能過得如意。 相媳婦這日,林依作為張八娘的二嫂、閨中的二嫂,極想陪她走一遭,但楊氏卻不許她去,稱時候差不多了,強留她在家,再請京城名醫(yī),為她診脈。 好巧不巧,楊氏這次請的名醫(yī),還是上回那位,老頭子號過脈,又發(fā)一通脾氣,大罵張家看不起他的醫(yī)術(shù),不相信他的診斷結(jié)果,罵完,為了報復(fù),開了一張貴之又貴的安胎藥方。 當(dāng)時屋內(nèi)的情景很是怪異,從楊氏到張仲微再到林依,明明挨著罵,臉上卻笑得十分燦爛,仿佛聽的不是怒罵,而是恭賀聲。 張仲微出去送名醫(yī),也不管那張安胎藥方價錢幾何,照樣抓了來,即刻拿到小廚房去煎。 楊氏握著林依的手,笑道:“我就曉得是有喜了,先前沒有十分的肯定,才不敢告訴你?!?/br> 林依也笑著,道:“還是娘有經(jīng)驗,遇事不慌?!?/br> 楊氏馬上道:“多生幾個就有經(jīng)驗了?!毙叩昧忠肋@現(xiàn)代人也垂下頭去。 張仲微看著青苗煎好藥,親自端上來,要喂林依服用。楊氏還在一旁,林依不好意思,直拿眼瞪他,可惜張仲微歡天喜地,根本瞧不見她的眼神,一個勁地把湯匙朝她嘴邊喂。 楊氏心里也高興,瞧他兩口子恩愛,抿嘴笑了,悄悄起身,把下人都帶了出去。 林依拍了張仲微一下兒,嗔道:“娘還在這里呢,你就這樣,也不怕人笑話。” 張仲微理直氣壯道:“我怎樣了?我喂我自個兒媳婦服藥,怕甚么?”說著,盯了林依的肚子直樂呵:“還有我兒子?!?/br> 林依心里一直有份憂慮,擔(dān)心自己是真的不孕,因此沒把方氏來過的事告訴張仲微,今日孕事確鑿,心頭涌上許多委屈,撲到張仲微懷里,哽咽道:“前些日子,嬸娘不知從哪里聽說了我不孕,找上門來,要與你納妾?!?/br> 張仲微忙把藥碗挪開,免得灑了,他聽林依講完,忍不住暗暗埋怨方氏,若林依真是不孕,又怎能在那時候提納妾,豈不是朝她傷口上撒鹽。身為人子,他再認(rèn)為方氏做得不對,也不好在林依面前講她的壞話,只能再三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不納妾,堅決不納妾。 林依最注重的,還是張仲微的想法,只要他同自己一條心,任方氏再怎么鬧,也傷不了神。她見張仲微態(tài)度鮮明,抬起頭來時,嘴邊就啜了笑。張仲微見她展顏,方放下心來,又一時興起,含了一口藥,低頭嘴對著嘴,喂到她口中。 他舉動突然,林依先驚再喜后甜蜜,連過口的蜜餞也省了。 第218章 床第之事 張八娘相媳婦回來,得知林依有孕,十分高興,張羅著要親自下廚,與她燉補湯。李舒陪張八娘去見過羅書生,也在林依這里,笑著攔她道:“八娘子,你還是與你二嫂講講羅書生罷?!?/br> 李舒隱晦,張仲微卻口快,講了實話:“八娘,你那手藝,我都瞧不上,還敢燉湯與你二嫂?!?/br> 張八娘頓腳氣道:“二哥,你快當(dāng)?shù)娜耍€挖苦我?!?/br> 林依撫著小腹笑了,怪不得人人都盼子嗣,瞧這孩子還未出世,就已讓大家開懷了。 張八娘確是想與林依講一講羅書生,但礙著張仲微,不好意思開口。偏生張仲微關(guān)心她,也想聽一聽,賴著就是不肯走,最后還是林依再三保證如實轉(zhuǎn)述,才把他推了出去。 張八娘挽著林依的胳膊,將頭靠在她肩膀,含羞帶笑。林依見她這模樣,就全猜著了,問道:“如意了?” 張八娘將身扭了兩下,嗔道:“甚么呀,休要胡說。” 李舒有心逗她,接道:“既是胡說,那等我回去稟明二老爺與二夫人,退回定帖,另改戶人家。” 她一本正經(jīng),張八娘就當(dāng)了真,急道:“定帖已下,怎能再改。” 李舒與林依對視大笑,張八娘這才明白過來,羞得不敢抬頭。 李舒代張八娘發(fā)言,將羅家的情況講了講。那羅書生今年三十四歲,上無父母,旁無兄弟姐妹,家中只得他與女兒羅素云。 林依暗道,家中人口越簡單,越適合單純的張八娘,這羅家,確是不錯。 李舒又道:“羅書生書教得好,長年有人請他去坐館,日子過得還算殷實。他是東京本地人,家有幾間祖屋,院子隔了一半出租,另一半自住,說的是若娶親,就把那一半收回來,免得屋小,委屈了八娘子?!?/br> 張八娘滿臉通紅,道:“收甚么院子,仍租出去就好,東京物價貴,能賺一個是一個罷?!?/br> 李舒與林依齊齊打趣她道:“還沒嫁出去,就開始替人家著想了。” 張八娘愈發(fā)羞起來,捂著臉不敢看她們。林依了解張八娘,她羞歸羞,心里一點兒不糊涂,遂道:“看叔叔嬸娘這樣子,很快便會定婚期,你嫁妝可曾備得,講出來咱們合計合計。” 張八娘憂道:“我只得幾畝薄田,還遠(yuǎn)在四川,奈何?” 林依接口道:“還有大嫂所贈的一匣子首飾,全投在我這酒樓里,不過咱們張家酒樓,如今在京城也有些名氣,你帶著股份出嫁,倒也風(fēng)光。” 李舒點頭稱是,與長嫂身份,與林依商議,兩家湊個份子,幫張八娘備一份像樣的嫁妝。 照說父母在堂,這事兒輪不到兩個嫂子出力,但張梁與方氏境況如何,大家都曉得,少不得要多擔(dān)一份。 張八娘萬分感激,卻又稱不敢讓兩位嫂子破費,堅辭不受,直到李舒稱此舉不但是為了她個人,還關(guān)乎張家臉面,她這才勉強同意,但只稱是借的,將來一定奉還。 李舒與林依商量后,又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