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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他的額頭,“都已經(jīng)長得比奴婢高這么多,竟還是一副小孩子脾性?!?/br>二狗姣好面容上浮現(xiàn)出一抹羞赧的紅暈:“那姑姑,哥哥可以和我一起進去嗎?”春芳面上笑容一頓,最終還是道:“想必長公主殿下的救命恩人到此,娘娘應不會有不見之理?!?/br>春芳說罷,便讓二人偏殿稍作歇息,自己則匆匆往太后臥室走去。足足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有一名宮女進來稟話:“太后娘娘已經(jīng)更衣完畢,請長公主殿下與張公子進主殿敘話?!?/br>二狗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便讓那婢子先下去,面上隨即浮現(xiàn)出笑容來:“哥哥,我此時越發(fā)肯定我的猜測了?!?/br>陶白衍點了點頭:“打算揭穿?”“嗯?!睆埗纺抗庾谱疲拔矣X得,我的機會終于來了?!?/br>他轉(zhuǎn)過頭盯著陶白衍,聲音不復女子的清脆悅耳,轉(zhuǎn)而已是略帶低啞的少年嗓音:“女子的身份雖然方便行事,但到了如今時刻反而處處受掣,更是成為我與哥哥深入交流感情的阻礙,實在可惡!哥哥,我會盡快結(jié)束這一場假扮meimei的游戲?!?/br>“meimei與弟弟,在我這里并無太大區(qū)別?!碧瞻籽懿粸樗鶆?,“你我之間的感情,更不是你是否穿著女裝就能抹殺得了的?!?/br>“不,哥哥,你不理解,我……”張二狗長眉微蹙,形狀姣好的薄唇開開合合,吞吞吐吐的就是說不出話來。直到宮女再來催了,張二狗也沒吐出個所以然來。陶白衍耐心耗盡,也不再聽他的后話了,直接拽著他去見“親娘”。張二狗垂眸看著陶白衍主動牽著自己的那只手,臉上不由浮現(xiàn)出一絲紅暈,神情恍惚地任由陶白衍拉著走,直到來到主殿門口,陶白衍的手松開了,他才終于回過神來。“可是哀家的珍兒到了?快快進來!”“太后”隱含激動與欣喜的蒼老聲音從大殿里傳了出來,就像是某種信號一般,張二狗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瞬間便轉(zhuǎn)換為激動的神情,一雙杏眼水波粼粼,眼淚仿佛不要錢地往下落,手里小手絹一捏,就哽咽著往殿里面跑了去:“母后,母后!是你嗎?!”“珍兒!”大殿里頭,“太后”也激動地站起了身。陶白衍站在門口,略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對假母女演技爆發(fā)。“宿主看到了嗎?榜樣?。 毙“棕i系統(tǒng)一邊抓緊開啟攝像頭拍攝這場實戰(zhàn)教學錄像,一邊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你再看看你,哭戲永遠只知道干嚎,對手戲永遠只知道低眉順眼,太沒演技了!你要像這位二狗同學一樣,勇于滿含熱淚地直視對方的雙眸,用自己的個人魅力去感化他!”陶白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母后,方才您為何對珍兒視而不見,珍兒還以為您已經(jīng)不要我了?!睆埗芬呀?jīng)演得忘乎所以,此時正大鵬展翅般地倚在“太后”嬌小的懷里嚶嚶哭泣。“傻孩子,哀家怎么會不要你呢?”“太后”艱難地攬著二狗,一臉慈祥地安慰著,“哀家方才只是太過擔心你的五侄兒,才沒有注意到你,都是哀家的錯?!?/br>“不,母后沒有錯。”二狗瘋狂搖頭,“都是女兒不孝?!?/br>陶白衍看著二狗比起太后來說有些龐大的身軀,突然覺得也的確是時候把這狗比換回來了。如今這狗比不過十又五六,個子就已經(jīng)比普通女子高出不少,若是繼續(xù)假扮下去實在容易露餡,再說,他也總不能繼續(xù)以假身份混在宮中,畢竟他是一個要以自己身份繼承皇位的帝王人選。陶白衍尚在深思,另一頭的狗比卻已經(jīng)指著他介紹:“母后,這就是與我相依為命一同長大的兄長?!?/br>“好,好,果然一表人才?!薄疤蟆憋@然已經(jīng)有點招架不住這狗比的演技,臉上適當?shù)芈冻隽艘唤z疲態(tài),顯然是打算要病遁了。陶白衍鳳眸微轉(zhuǎn),對著張二狗就是狠狠一瞪。張二狗立馬從“太后”懷里站了起來,終于不再沉迷于飆演技,開始做起正事來。“哎呀,母后,您的手可真嫩滑,究竟是如何保養(yǎng)的,竟如同少女一般?”二狗一副又驚又羨慕的模樣,還不等“太后”有所反應,她又接著叫了一聲,“咦,母后,您的右手手腕上竟然也有一顆小黑痣呢!真是玲瓏小巧可愛極了,只不過看著竟是那么眼熟,珍兒記得春芳姑姑手腕上,好像也長著一顆和你一模一樣的小痣呢!”“太后”臉上慈愛的笑容頓時掛不住了,只是道:“不過一顆痣而已,人人皆有,在同一個地方長一顆痣,又有什么奇怪的嗎?”二狗卻笑得意味深長:“母后,但珍兒天生便喜歡遇事觀察細微,您的這顆痣?yún)s是與春芳姑姑的一樣大小一樣形狀一樣位置,一絲一毫的偏差也無,那可就是大奇事了。不若,還請母后讓春芳jiejie出來比比看,看看是不是同珍兒所說的一樣,分毫不差得宛若同一個人一般?!?/br>假太后臉上完全失去了笑容,蒼老的聲音也恢復為春芳柔和的嗓音:“竟是沒想到我隱瞞了數(shù)月,連圣上都未能識破。竟是被你這個小丫頭看出來了?!?/br>45.哭包皇帝俏總管:廚神管家二十二哭包皇帝俏總管:廚神管家二十二“小搖床,輕輕晃,小星星,掛天上,小搖床,輕輕晃,小星星,掛天上,小搖床……”滿頭銀發(fā)的年老婦人抱著手里的枕頭,慈愛地輕拍搖晃著,目光呆滯無神,嘴角一直呆呆地微笑著,不停地念叨著哄孩兒入睡的歌謠。春芳滿臉苦澀地看著床上的太后,轉(zhuǎn)過頭道:“你們這下明白了吧?”“你是說,太后幾個月前就得了癔癥?”張二狗問道。“不錯。”春芳道,“太后年輕時殫精竭慮,本就過分損耗了心神,又因為不得不與小女兒骨rou分離買下了心結(jié),近幾年來本就時不時有些記不起事來。又因太后偏愛五皇子不喜太子,經(jīng)常便會與陛下放生爭執(zhí),心神郁結(jié),精神越發(fā)不好?!?/br>她轉(zhuǎn)頭看向太后,嘆了口氣:“只可惜太后娘娘本就是一個爭強好勝之人,無論如何都不肯我們?nèi)バt(yī),怕把自己的病情泄露出去惹圣上生疑。太后娘娘心知圣上鐵了心要打壓文人提升武官地位,勢必會拿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