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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錚抿了抿唇,在賀向晨堅定的目光中妥協(xié)地點了點頭,“好,我在這里等著你,直到你回來?!?/br>賀向晨笑了笑,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別擔心,為了你我也會平安歸來?!?/br>他要去了結(jié)掉上輩子的恩怨,等他親自把血毒花消滅,和過往一刀兩斷之后,再回到岳錚的身邊。不管岳錚上輩子,是否是躲在暗處的那個人。第44章妖塔頂端西皮地圖上并沒有標注血毒花的領(lǐng)地,賀向晨為了找它,特意將自己的手指劃開,任由鮮血淌落。血毒花是一種進食欲.望非常強烈的物種,它們無時無刻不在覓食。新鮮的血液恰恰就是它熱愛的食物,所以賀向晨并不擔心血毒花不會來。果然,沒過多久,賀向晨就察覺到血毒花的藤蔓在他身后蠢蠢欲動。“來得正好!”賀向晨將匕首橫于胸前,警惕地站在原地。對付血毒花,強攻是很不明智的選擇。它的本體隱藏得很好,出來吸食血液的全都是它的藤蔓。斬斷一只藤蔓對它根本造不成什么傷害,它很快就會重生出新的。只有找到它的本體,才有可能徹底摧毀它。賀向晨在藤蔓向他發(fā)起攻擊的那一剎那發(fā)動了潛行。他的身形頓時消失。與此同時,他用了治療,將自己手里的傷痕治好,以防血腥味暴露他藏身的位置。血毒花失去了目標,藤蔓在原地卷曲纏繞,卻終究沒有辦法找到賀向晨的藏身所在。順著藤蔓,賀向晨卻成功找到了血毒花的本體。它看上去就像是一株奇大的鮮花,花冠是糜.爛的rou紅色,散發(fā)著腐爛的味道?;ò晟嫌袖难毫鲃又?極其鮮活又令人作嘔。賀向晨目光微凝,上輩子他就是死在血毒花的手里。那時候他從同伴那里得到了假的藏寶圖,在行進的路上又受了傷。沒有治療系的技能,即便他潛行,也照樣會被血毒花所感知到。以至于到最后,死無全尸。賀向晨逼近血毒花,面對這種防御力堪稱恐怖的植物,他只有一擊的機會。否則一旦血毒花有了防備,收攏花瓣。他就再也不可能突破它的防線了。時間仿佛都停滯了。賀向晨屏住呼吸,身后的蜂翅悄然張開。進攻!他將自己地速度提升到了極致,面對體型龐大的血毒花,賀向晨毫不猶豫飛向了它,宛如一只撲火的飛蛾,不計生死,不計成敗。他的眼中除了這鮮紅色的血毒花再無他物。一擊即中!血毒花瘋狂地顫抖著,花瓣上的鮮血化成血霧,彌漫在四處。它龐大的本體無差別地朝著四周抽擊扭動,抵死掙扎。然而這不但沒能減緩它衰敗的程度,反而加快了它的滅亡。它周身的血液散發(fā)干凈,宛如漫天的血色焰火。血毒花轟然倒地,整座森林都因此震顫不已。賀向晨顯露出了身形,此刻他身上滿是血跡,有血毒花的,也有他自己的。如同獻祭一般的攻擊,傾注了他太多的心神和精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不論如何,他終究是殺了它。“洲洲!”岳錚看到虛弱的賀向晨,瞳孔猛然縮緊。他連忙跑到他身邊,將他從血泊中抱了起來,“不是讓我別擔心嗎?這就是你說的平安?莊遠洲,以后我他.媽再信你我就是個傻.逼!”賀向晨看他一下子紅了眼眶,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岳錚把他放到干凈的地方,扶著他半躺在樹干旁。他的背包找到清水和繃帶,手忙腳亂地替他清洗傷口。“小傷,不礙事的。”賀向晨握住他的手,安撫道。“閉嘴!”岳錚虎著臉,在他的傷口上纏上層層繃帶,“這里是變異森林,一點點傷口都有可能感染。你不是有治療技能嗎,趕緊用?。 ?/br>賀向晨點點頭,不過因為他的傷口太多,治療沒有那么立竿見影。“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在那里等我嗎?”為了緩解疼痛和傷口愈合的麻癢感,賀向晨只得找其他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岳錚答道:“我不放心你,就跟著你過來了。但是你隱身了,我找不到你,又不敢貿(mào)然用心靈感應(yīng),怕影響到你。答應(yīng)我,以后不論你做什么,都讓我陪著你。”剛剛那一段時間,比他這輩子經(jīng)歷過的災(zāi)難還要煎熬。賀向晨注視著他滿含祈求的雙眸,心下一軟,緩緩點了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br>岳錚勾了勾唇,卻聽到賀向晨突然緊了緊他的手,“岳錚,吻我?!?/br>“?。俊?/br>“傷口很疼,也很癢?!辟R向晨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一向強悍的他少見的露出了一絲脆弱。岳錚眸色一暗,俯身將他的唇含進了嘴里。他所有的吻技都是從賀向晨這里學來的,怎么把人親的舒服,怎么讓賀向晨忘記疼痛,他只能按著自己的理解來,盡可能為愛人分擔疼痛。也許是他天賦異稟,也許是身心契合的緣故,賀向晨竟然漸漸被他的吻帶得意亂情迷。這片狹窄的地面,是血毒花的血液未曾染指的地方。而在他們前方的不遠處,地上的雜草都被血毒花染成了紅色。他們在血色地獄前忘情接吻,一個身受重傷,一個因為愛人的傷勢而無比恐慌。唯有唇舌相接,才能讓他們得到片刻的安寧。一吻結(jié)束,岳錚低下頭,緊張的問道:“感覺怎么樣了?”“還不錯?!辟R向晨笑笑,“吻技進步了?!?/br>岳錚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很樂意和你探討吻技,但是絕不是在這種地方,和你這樣的身體狀態(tài)。”“放心,還死不了?!?/br>賀向晨話音剛落,岳錚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別說那個字。”賀向晨哦了一聲,心道這個傻瓜,還真是霸道,連個死字都不讓說。他又不是紙做的,說死就死了。不過他到底沒有反駁岳錚。沒辦法,誰讓他惹他生氣了呢,生氣的人最大。“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什么一定要來這里,費這么大勁和血毒花搏命?!辟R向晨挪了挪身子,樹干太硬,他躺著不舒服。岳錚看出來他的不適,便也坐了下來,調(diào)整賀向晨的坐姿,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你有你的理由,我不問,但我希望你有一天會愿意告訴我?!?/br>“即便那一天可能會很久?”“多久我都樂意做你最忠實的聽眾,”岳錚當然知道賀向晨的戒心有多重,但他也沒有辦法,“誰讓我這么喜歡你呢?”賀向晨側(cè)過頭,安靜地聽著岳錚的心跳聲。“你的胸肌枕起來很舒服?!辟R向晨抬手摸了摸,“還會跳?!?/br>岳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