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原蟲(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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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公開課 他這個問題讓我一驚,我睜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他。 他見我一直盯著他看,有些疑惑道:「怎么了?我臉上有臟東西?」 我呵呵一笑,心道:豈止,你們?nèi)齻€就是三個臟東西知道么? 嘴里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好奇而已。」 鄭宏問道:「好奇什么?」 我將手放到書桌上,說道:「好奇到底是誰需要這個藥?!?/br> 他倒吸一氣,說道:「我唄!當然是我需要!」 我搖搖頭,指著他道:「你要是說別人需要那個藥我還相信,但是,你,還 有孫明,你們兩個絕對不需要這種東西!」 他驚愕道:「你怎么知道!」似乎覺得說錯了什么,又止住了嘴。 我笑道:「你們兩個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天知地知你們知我知,我相信鄭老師 你最近絕對是床上大丈夫,任何促進性欲的東西恐怕都不需要吧?」 他聽我這么說,居然還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 我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他,看他準備作何解釋。 過了好久,鄭宏才嘆氣道:「好吧!確實不是我,是我……」他發(fā)出了一 個音節(jié),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伯……伯伯!是我伯伯!」鄭宏大聲道。 伯伯?猶猶豫豫地說了半天,怎么是他伯伯? 我心知他沒有說實話,卻也不戳穿,看他繼續(xù)解釋。 他看我并沒有發(fā)問,便繼續(xù)道:「我伯伯他……他……」 「娶了個小老婆?」我促狹地打趣道。 「對!對!」他一拍桌子指著我道,「對!我伯伯最近娶了個小嬸!俊哥兒 聰明??!這都能猜到!」 我眼睛一瞇,用尖細的聲音道:「喲!你伯伯多大歲數(shù)?。窟@還要梅開二度 ?。窟€是梅開三度???」 鄭宏笑道:「二度,二度,我伯伯5了,而且他不是離了再娶,是喪偶續(xù) 弦,合法的,合法的?。 ?/br> 我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寶刀不老啊,你繼續(xù)說唄!」 他說道:「他……娶了個二十幾歲的姑娘,那姑娘比我還小呢!那長得…… 嘖嘖!」他一臉色相,「前凸后翹,面容精致,簡直是極品??!」 我笑呵呵的看著,說道:「那你是說你伯伯現(xiàn)在不行了?想要重振雄風(fēng)?」 他用力點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意思,不瞞你說,我伯伯一直都沒有孩 子,我原來那個嬸嬸又是個母夜叉,我伯伯一直都不敢離,現(xiàn)在是好不容易熬出 頭了,就想趁著還不算老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生個孩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 「那按你的性格,你應(yīng)該幫你伯伯一把??!」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忽而明白了我的意思,連忙擺手道:「不行, 不行,小媽……嬸怎么能?不行,我不是那種人。」 嗯?我聽他提到了一個字,似乎是媽?小媽?小嬸?這尼瑪不會是他爸 續(xù)弦吧?那前面說的他伯伯沒有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說道:「你不是哪種人?你們?nèi)齻€什么尿性,你自己知道,我想我不必多 說,孫明和他媽都能……」 「滋……」鄭宏倒吸了一口涼氣,愣愣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淡淡道:「猜的,現(xiàn)在確定了。」 鄭宏忙道:「可不能亂說??!這事也就孫明劉震敢這么干,我是絕對不敢的?!?/br> 「其實我是個女的!」我說道。 「???怎么可能?!」鄭宏驚訝道。 我攤攤手,說道:「你看,有的事情都不需要經(jīng)過思考就知道是假的。」 鄭宏撓撓頭,說道:「哎呀!我絕對不可能,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我 爸了,我都沒見過她!俊哥兒,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我點點頭,說道:「東西倒是可以給你,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些問題?!?/br> 鄭宏道:「你說,你說?!?/br> 我往后面桌子上一靠,問道:「你們?nèi)齻€是不是經(jīng)常搞*jian這種事情?」 鄭宏一愣,良久才點了點頭。 我輕輕嗯了一聲,又道:「你們是用什么手段來威脅她們不告發(fā)的?」 鄭宏疑惑道:「怎么?俊哥兒你有這方面的需求?」 我一揮手,盯著他道:「回答我的問題?!?/br> 鄭宏道:「我們……我們會給她們拍裸照……」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不過我想說不說已經(jīng)意義不大了,后續(xù)我也知道了。 「嗯,底片在哪里?」我問道。 「在我的電腦里,一般拍照都是我來,他們偶爾也拍,不過最后都放我的電 腦里。」鄭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把陸潔的底片找出來給我,你們那邊的,銷毀掉?!?/br> 鄭宏拍了拍額頭,說道:「陸潔?陸潔?是誰???」 我斜眼道:「吳僑的mama?!?/br> 「哦……她啊……嗯……行,今晚我就回去找出來?!灌嵑甑?。 「嗯,行?!?/br> 我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又問道:「你們一般什么時候拍裸照?」 鄭宏看了看四周,輕聲道:「從脫衣服開始……一直……一直到我們……結(jié) 束……」 我低頭沉思,感覺我似乎遺漏了什么東西,猛然想到,那天我進門的時候, mama已然是一絲不掛,鄭宏更加是已經(jīng)準備臨門一腳了。 想到這里,我氣不打一處來,啪地一巴掌打在鄭宏那張肥臉上。 鄭宏一下讓我給打懵了,愣愣的看著我。 我一指他,惡狠狠道:「你那里是不是有我媽的裸照?!」 鄭宏一聽,連忙道:「沒有啊……」眼珠骨碌亂轉(zhuǎn),四下張望。 我看他眼神閃爍,含糊其辭,一股無明業(yè)火從心底竄了起來,這時那種感覺 再次涌上腦海,鄭宏在我的腦海中不再是一個人,而僅僅是一個點,一個感應(yīng)點。 我急忙抓住這種感覺,只覺得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捏住這個感應(yīng)點,我再次 問道:「到底有沒有?!」 鄭宏此時已經(jīng)完全變了,全身瑟瑟發(fā)抖地蜷縮在地上,他弱聲道:「有…… 有……」 「明天給我?guī)恚〔辉S備份底片!包括陸潔的!聽到?jīng)]有!」我嘶聲輕喝道。 「好……好……」鄭宏輕聲答道。 「小??!」mama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準備回去了,你作業(yè)寫好了么?」 「來了!」我答應(yīng)道,忽的一下,那種感覺就散開了去。 我起身收拾書包,往背上一背,想了想,對鄭宏道:「東西明天帶給你,你 給誰用我就不管了。」 再看鄭宏,他好像還沉浸在那種恐懼中,毫無回應(yīng)。 我又說了一遍,他這才忙不迭道:「謝謝,謝謝!我替我爸……伯伯謝謝你?!?/br> 我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鄭老師,孝子??!哈哈!」 說罷我頭也不回離開了教室。 一夜無書,我準備了和給劉震的同樣的東西放在書包里。 第二天交給鄭宏的時候,劉震和孫明也在旁邊,孫明叼著個牙簽疑惑道: 「老鄭你干嘛?你要這玩意?」 鄭宏瞥了他一眼,有些懼怕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大哥你就別問這個了, 我不用備著還不行么?」 孫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忽然一笑道:「我聽說鄭伯伯最近……好吧好吧! 你用,你用?!顾娻嵑甑芍?,急忙轉(zhuǎn)換了口風(fēng)。 這樣一來倒是更讓我確定了是鄭宏他爸要用這種東西,也好,聽說他爸也是 一個什么官,劉震身上的表現(xiàn)告訴我,喝下我的血我就能控制或者說感應(yīng)到他們, 所以,這樣的事情多多益善啊。 我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我的血既然對男人有效,對女人會不會也有效?盡管 說喝jingye沒有效果,那直接喝血行不行呢?我倒是還真沒有試過這個,也許可以 呢? 「俊哥兒,這個東西……還有沒有啊?」孫明的問話將我從神游中拉回現(xiàn)實。 我呵呵笑道:「孫老師,你似乎更不需要吧?」說著我還沖他眨眨眼。 他噗一下吐掉牙簽道:「那是,我孫某人能用這種東西么?我爸!我給 我爸用,老爺子最近力不從心啊,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得孝敬孝敬么?」邊說他邊 斜眼看鄭宏,鄭宏理都沒理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 我說道:「哎呀,這個確實不多了,要不你跟鄭老師勻一半吧!應(yīng)該也能起 效,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 孫明點點頭,又道:「俊哥兒,要不你把那個東西給我?我有個藥廠的哥們, 說不定能分析出成分是什么呢?」 我瞇眼一笑,手搭在他肩上,輕聲道:「孫老師,劉老師不知道,鄭老師不 理解,難道你這么聰明的人還會不清楚么?」 孫明一愣,立刻他就瞪大了眼睛,顫聲道:「是……是你的……」 我答非所問道:「還要給叔叔來點么?」 我感覺到他身體一僵,肌rou抽動著,忽而渾身一抖,咬牙道:「要!當然要!」 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他大叫一聲:「老鄭!給老子來一半!」 說著他從辦公桌里翻出一個塑料瓶,也不洗,也不管鄭宏同不同意,直接就 從他手里搶過來到了一大半進去。 鄭宏不滿道:「誒!那是我的!」 孫明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那么多夠了!好好回去孝敬孝敬你爸和你 那個小媽吧!」 有意思,孫明要這個到底有什么目的我還不知道,但是鄭宏有什么目的倒是 很明了了。 今天就這么一個小插曲,沒有別的任何波瀾,因為明天mama就要上公開課, 今天她就稍微給我們講了一些公開課注意的事項,直白一些,就是告訴我們怎么 做面子工程。 第二天,到了公開課的時候,聽課的領(lǐng)導(dǎo)先進了教室,在我們的過道中坐著, 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人坐在我的旁邊,這人長得太好分辨了,一看就是劉震的老 爹,因為他完全就是年紀大一些的劉震,你說劉震不是他兒子我都不信。 他后面就是郝校長,我看她一臉的諂媚相,而別的領(lǐng)導(dǎo)也幾乎都在拍那個人 的馬屁,估摸著他應(yīng)該就是這次的大領(lǐng)導(dǎo)。 郝校長一直在跟他介紹這學(xué)校的實力以及mama的講課水平,我看他頻頻點頭, 臉上不時露出一些難以捉摸的微笑,帶著一種色瞇瞇的味道。 上課鈴響了起來,郝校長輕聲道:「劉局,這就開始了?!惯@讓我確信這個 中年人必然是劉震他爹。 劉局點了點頭,正襟危坐,還把身上的西服扣子扣緊,看起來還是文質(zhì)彬彬 的,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劉震一樣是個衣冠禽獸。 mama踏著輕快的步伐從門外走了進來,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職業(yè)裝,栗色 的波浪發(fā)在頭上輕輕一挽,顯得俏麗而又干練,腿上并沒有穿絲襪,就光溜溜的, 不過她腿型也好,皮膚也好,難得的是一個色斑都沒有,不穿絲襪也好看,腳上 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我偷眼看了看劉局,只見他兩眼都瞇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臉上不多的rou 都擠在了一起。 一看他這個表情,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我雖然不同意老子英雄兒好 漢,老子漢jian兒混蛋這種扯淡理論,但是看劉局的這種表情,跟劉震如出一轍, 就能猜測到只怕他也不是什么善茬。 換一個說法,能在官場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人,肯定都絕非善類。 mama在上面講著課,我跟本就沒聽,每次舉手我都只舉左手,想必上過公開 課的同僚都知道,舉左手就意味著我不會,我是來湊數(shù)的。 mama看我一直都舉左手,似乎有些不高興,眉頭擰成一團,不過也確實沒有 喊我起來回答。 我咬著手指思考著,今天課結(jié)束,學(xué)??隙ㄒ垊⒕殖燥垼f一他讓mama作 陪怎么辦?聽的是她的公開課,叫她一起吃個飯也很正常,這種宴席,我一個小 孩子自然不方便去,這就難辦了,mama一個弱女子,只怕應(yīng)付起來有些困難。 喲!我感到手指一疼,原來我思考的太認真,不小心把手指咬壞了。 我急忙把手指放在嘴里嗦著,不到一分鐘,傷口就已經(jīng)愈合了。 誒,有辦法!我看著坐在我旁邊的劉局,心里冒出一個想法來,然后又用力 咬著手指,終于把手指又咬破了,為了防止傷口愈合,我把牙齒深深地插進傷口 中,把我給疼的。 然后我裝作不經(jīng)意用手肘將直尺和水筆碰到地上,正掉在劉局的凳子下和腳 邊,我咬著手指看著劉局,他也看向我,我露出一副無邪的微笑。 他這次倒是一副慈祥的長輩式笑容,彎下腰幫我去撿水筆,我也順勢彎下腰 去撿直尺,在他將水筆遞給我的時候,我漫不經(jīng)心地握住他的手,輕聲道:「謝 謝伯伯。」同時將破了的拇指在他手背上一抹,我看到一道血痕出現(xiàn)在他手背上, 一瞬之間,那血痕就消失了。 我看到劉局皮膚下幾道紅絲一閃,想來是已經(jīng)進入了他的身體,這才放心的 放開他的手。 mama還在講著課,我的舉動估計她也看到了,她沖我一瞪眼,我急忙坐好, 然后就開始用右手舉手了。 mama眉頭舒展了些,在下一個問題就直接叫了我。 公開課終于結(jié)束了,劉局在他的小本子上寫了不少東西,也不知道是啥。 果不其然,到了快放學(xué)的時候,mama找到我,說道:「小俊,今天你先回去 吧,校長要請劉局一起吃飯,我作為公開課老師也要列席,還不知道要吃到幾點?!?/br> 我說道:「mama,我不能也去么?」 mama搖頭道:「都是教育方面的領(lǐng)導(dǎo),你一個小孩跟著去算怎么回事啊?聽 話,你先回去吧!」 我心里輕嘆一聲,暗暗對自己的未雨綢繆感到慶幸,不過還不知道原蟲的具 體情況,還不能高興地太早了。 出校的時候,我碰到了孫劉鄭三人組,劉震看到我,笑道:「李俊卿,你去 哪兒?」 我沒好氣道:「回家,我媽今天有宴席。」 我看他們?nèi)硕紭泛呛堑?,奇道:「你們?nèi)焕蠋熞ツ膬海俊?/br> 劉震把玩著手上的戒指,并不說話。 鄭宏看我的表情帶著一些懼怕,他輕聲道:「我們也去赴宴,你還不知道吧? 今天來聽公開課的領(lǐng)導(dǎo)就是劉震的老爸,他作為家屬列席,我們作為老師列席?!?/br> 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憤然道:「怎么你就能作為家屬列席,我怎么就不 行?我不也是我媽的兒子么?」 劉震不屑道:「嗨,這種宴席有什么好去的,都是些官面話,你不去也好, 省的污了你的耳朵?!?/br> 我盯著劉震的眼睛看著,他眼睛里閃著光彩,我又看向?qū)O明和鄭宏,孫明倒 是沒有什么,鄭宏卻是明顯帶著一種懼怕。 我盯著他們?nèi)齻€,緩緩地,一字一頓道:「那就拜托三位老師照顧照顧我媽 媽,不要讓她受到任何人的欺負!」 說到任何人三個字我還加重了語氣。 鄭宏一個激靈,連忙點頭,孫明笑道:「小俊你放心吧,不會的?!?/br> 只有劉震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沖他一瞪眼,他呵呵一笑,說道: 「好,我答應(yīng)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