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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好好收著,輕易不取出,日后若身邊人需要,再拿出來。當(dāng)然,若一輩子用不上,那就最好不過了。 她將盒子收好,又問閆默:“先生之前說師祖一直云游四方,不知這回準(zhǔn)備在京城駐足多久?” “師祖向來隨性,我也不知他的打算,或許一二日,或許一兩月?!?/br> 褚清輝忙道:“先生可要時常勸勸,好叫他老人家多呆幾日?!?/br> 雖然清楚師祖未必聽勸,閆默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褚清輝又道:“還有一事,此前,師祖與諸位師弟都住在將軍府內(nèi),如今咱們搬來此處,也該叫師祖和師弟們把這兒當(dāng)成自己家,不要見外。這話我說了,怕他們以為是客套,還得先生去說。” 閆默倒不曾想這么多,在他看來,幾位師弟大約是不知見外二字怎么寫的,擔(dān)心他們太過拘謹(jǐn),在公主府住不慣?這話本身就如笑話一般。 “先生聽到?jīng)]有?”見他不說話,褚清輝伸手推了推。 閆默只得點(diǎn)頭。 “那先生就去找?guī)熥鎺煹軅冋f一說吧?!?/br> “現(xiàn)在?”閆默反問。 “當(dāng)然越早說越好,不然先生打算等到什么時候?快去吧。” 閆默坐著不動。 “先生?”褚清輝又推推他。 閆默抬眼看她,忽然問道:“身上累不累?” 褚清輝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嬌嗔道:“你說呢?” 昨晚到底是怎樣搓揉她的,還有誰比這人更清楚?這才過了半個上午,她又不是鐵打的,哪能恢復(fù)的那么快。現(xiàn)在仍覺得腰是酸的,兩條腿走起路來也不好使,更不要說,那個地方……還被磨得難受。她現(xiàn)在只等把這人趕走,再到榻上好好補(bǔ)個覺。 閆默道:“我給你揉揉。” 褚清輝連忙搖頭,才不要給他揉,到時候,又來捏她的臉,刮她的鼻子,夾她的耳垂,只怕還不如不揉呢。 “不用揉,一會兒我再補(bǔ)個覺就好了?!?/br> 閆默便道:“我陪你。” 褚清輝又搖頭,“不用不用,先生快去吧?!?/br> 閆默抿著嘴角沒動。 褚清輝站起來推他,連拖帶拽的把人推出內(nèi)室,末了又道:“先生順便跟師祖師弟一起用午膳吧,我想多睡一會兒,睡醒了再吃?!?/br> 實(shí)際上她準(zhǔn)備自己一個人用午膳,省得又被人壓迫著要她多吃點(diǎn)。 說完,她就關(guān)上了房門。 閆默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能接受新婚第二日,就被他的小夫人趕出門外這個事實(shí)。 今天他既不想去練功,也不想找?guī)煹芮写瑁幌氡е蹐F(tuán),時時刻刻抱著。 可惜眼下,粉團(tuán)不讓他抱,那就只能找點(diǎn)別的事兒干了。 他瞥了眼武場方向,抬腳慢慢往外走,心里思索著,是叫師弟一個一個來,還是三個一起上。 外院,正圍著師祖的馮重青、柯梁三人,忽然打了個寒戰(zhàn)。 褚清輝把人趕走,倒沒有馬上去睡,而是招來外院的管事,細(xì)細(xì)過問上清宗諸人的安頓情況,交代底下的人好好伺候,這才將管事放走。 之后,她又把紫蘇叫進(jìn)房里,叫她好好給她揉揉——腰間是真的酸。 她趴在榻上,被紫蘇揉得哼哼唧唧,露出來一段后頸,白皙的肌膚上都是一點(diǎn)點(diǎn)紅痕。 紫蘇紅了臉,她自小跟公主一起長大,當(dāng)然見過公主的身體,可沒有一次,叫她有這樣面紅耳熱的感覺。此時她才真正覺得,經(jīng)過昨晚,公主與從前是真的不一樣了。 怕自己再想些不該想的,她忙找了個話頭,“公主怎么不叫駙馬留下?我看駙馬爺方才舍不得走呢?!?/br> 褚清輝嘟著嘴道:“叫他留下,他高興了,該換成我不高興了,蘇蘇你不知道,才一個晚上而已,先生就變了好多,從前他可不會這么欺負(fù)我?!?/br> 她一邊說,一邊撩起袖子,“你看看,手上都是他啃出來的痕跡,身上還有呢。他還狡辯,說是吸出來的,昨晚我明明感受到了,就是他在咬我?!?/br> 紫蘇只瞥了一眼,白晃晃的肌膚上,一朵朵紅痕如梅花落在上頭,無端端叫人不敢多看。她紅著臉,小聲道:“駙馬喜歡公主呢。” 褚清輝聽了這話,彎彎嘴角,“他當(dāng)然得喜歡我?!?/br> 正是知道閆默喜歡她,才給他啃,不然,昨晚就把他趕出去了。 如此想著,想到方才閆默被她拽出門外,面上發(fā)蔫的神情,心中又有些不忍,便道:“一會兒等我睡著了,你去看看先生在做什么,若他一個人閑著無事,就叫他來陪我一塊睡吧。” 她想,等自己睡著了,再叫先生來,總不至于還把她啃醒吧? 再咬她,哼哼,她就叫廚房拿大骨頭來,叫他做小狗去。 第49章 揉揉 八月份,正是開始轉(zhuǎn)涼的時候,既不像六月暑天酷熱難耐,也沒有冬日那般嚴(yán)寒,叫人手腳冰涼。 褚清輝前一夜沒睡好,此時躺在窗前軟榻上,蓋著一條薄毯,迎著徐徐微風(fēng),睡得安穩(wěn),一覺醒來,只覺神清氣爽。 “醒了?” 身下的床榻忽然震了震,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褚清輝忙支起腦袋,才發(fā)現(xiàn)哪里是床榻,而是閆默不知什么時候來了,此時正抱著她,而她就枕在他的胸膛上。 兩人都沒穿外袍,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里衣,抱在一塊兒,四肢交纏,身體緊靠,發(fā)絲纏繞,雖沒有別的動作,卻似乎比昨晚的貼合還要親密。 他既然沒咬她,那褚清輝是不吝嗇叫他抱一會兒的,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睡得通紅的臉頰在他胸口上蹭了蹭,聲音夾雜著睡意,越發(fā)綿軟,“先生什么時候來的?用過午膳了么?” 閆默點(diǎn)點(diǎn)頭,手指指腹刮著她的臉頰,“起來吃些東西?” “師祖與師弟們用了嗎?” “用了?!?/br> 褚清輝安下心,又伸了個懶腰,在薄被里蠕動兩下,還是舍不得起來,便道:“早上吃多了,現(xiàn)在不餓呢,一會兒再說?!?/br> 眼下才剛過午膳時間,閆默也不迫她。 他的手指頭還在褚清輝臉上摩挲著,指腹上的薄繭叫她覺得癢癢,不由將那只大掌拉過來,又伸出自己的手,翻來覆去與之對比。 兩只手掌的差距,她早前就知道了,現(xiàn)下看著自己帶的紅點(diǎn)點(diǎn)的胳膊,再看看閆默結(jié)實(shí)的小臂,她忽然彎眼一笑,露出一點(diǎn)小尖牙,帶著些明目張膽,理直氣壯的調(diào)皮,“先生一直咬我,難不成是咬人的滋味令人難忘?也叫我嘗嘗如何?” 閆默聞言,只摟著她的腰往上抱了抱,“想咬我?” 褚清輝眼珠子一轉(zhuǎn),笑瞇瞇道:“用先生的話說,不是咬,是吸?!?/br> 閆默只看著她。 褚清輝不甘示弱,與他對視,過了一陣,卻有點(diǎn)受不住,率先轉(zhuǎn)開眼,臉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