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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毛巾擦在身體上的輕揉,心里滑過一股暖流:“我想起來,一件事。”“什麼?”三人的動作停了停,繼續(xù)。趁著燕飛閉著眼睛,三人的眼神都落在他那個引人無限遐思的部位。“想起來,有一年我重感冒?!?/br>臉上的毛巾離開了,燕飛睜開眼睛,三個人瞬間調(diào)轉(zhuǎn)視線。陷入回憶中的燕飛配合地曲起另一條腿,繼續(xù)道:“醫(yī)生說是流行感冒,會傳染。我不讓你們來看我,可你們偏偏不聽?!?/br>岳邵接話:“都怪老四。我和老三都沒事,就他被傳染了,然後又傳給我倆。”蕭肖悶頭擦腿,不辯解。燕飛笑了幾聲,說:“那時候,你們?nèi)齻€人流著鼻涕,打著噴嚏還是不老實。後來我好了,你們?nèi)齻€卻加重了?!?/br>蕭肖出聲了:“正好啊。我們把你的感冒傳過來,你就不難受了?!?/br>“我們身強力壯的,不怕?!痹郎劢o燕飛系好上衣的扣子,一顆一顆,很是認真。燕飛抬手用自己不能隨意動作的指頭揉了揉岳邵的腦袋,心里暖暖的。這三個人從小就粘他,哪怕他生病了也要在床邊守著他,看著他。他哪里不知道這三人為什麼會被傳染。岳邵抱住燕飛,聲音有點?。骸拔抑灰愫煤没钪!?/br>燕飛的心窩緊縮,回抱岳邵:“我會好好活著的?!?/br>孫敬池和蕭肖的眼眶有點不舒服,兩人壓下所有的欲念給燕飛擦拭雙腿和下身。在岳邵放開燕飛時,孫敬池給燕飛套上了內(nèi)褲。“今晚我和飛睡。”蕭肖突然冒出一句,立刻被另兩人攻擊:“長幼有序!你最後一個!”“我最小,我應(yīng)該第一個?!笔捫ず敛煌俗?。岳邵伸出拳頭:“猜拳!”“石頭剪子布!”燕飛哈哈大笑,不管真實的時間過去了多久,於他不過是眨眼間。這三人,依舊是他記憶中的人,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更成熟更有魅力而已。“我贏了?!睂O敬池得意地收回拳頭,岳邵咬牙,想揍人。“二哥,輸了要認。而且你下午已經(jīng)跟飛睡過了。”搖搖手指頭,孫敬池端著臉盆心情極好地去浴室收拾。燕飛只顧著笑,壓根沒聽出孫敬池話中的歧義。什麼叫和飛“睡過”了!蕭肖又伸出拳頭:“二哥,來,明晚?!?/br>岳邵吹吹自己的右手。“石頭剪子布!”三輪過後,岳邵吹著口哨拿著浴袍去洗澡。蕭肖坐在病床邊,直勾勾地看著燕飛。燕飛很過分地在那里笑,蕭肖裝委屈地輕輕抱住他,當自己還是五年前的小伙子。“這五年,他們就是這麼欺負我的。”蕭肖深聞這人身上帶著藥味的氣息,壓下心窩的酸痛。哪怕這人重生了,這五年來的傷痛很難短時間內(nèi)平復(fù)。“等我傷好了,我教訓他們。”對蕭肖,鐘楓總是最疼愛的,因為他年齡最小,臉部又有缺陷。有著鐘楓靈魂的燕飛自然也是如此。岳邵洗澡,孫敬池從浴室里出來關(guān)了門。看到蕭肖抱著燕飛,他在心里極度鄙視,這小子還當是小時候呢。從房間里的柜子里拿出一盒牛奶,孫敬池走到床邊,踹開蕭肖。給燕飛插好吸管遞過去,燕飛喝了一口,問剛才“受了委屈”的蕭肖:“要不要喝?”蕭肖張嘴,就著燕飛的吸管吸了兩口。“要喝自己去拿?!睂O敬池痛恨自己做不出這樣的舉動。這小子從小就這樣。蕭肖的眼里是滿足:“我就喝兩口。”“不喝了?”燕飛問。蕭肖搖頭。燕飛含住吸管,喝牛奶。看著那人含著自己剛剛含過的吸管,蕭肖的喉結(jié)動了兩下。孫敬池豈會看不出他在意yin什麼,又給了他一腳。蕭肖趕緊移開視線。岳邵很快就洗完了,接著是孫敬池。趁著空檔,蕭肖伺候燕飛刷了牙。燕飛還很虛弱,九點一過就覺得累了。待最後洗澡的蕭肖從浴室出來時,燕飛已經(jīng)睡著了。房間里開著一盞小臺燈,三人坐在燕飛的床邊凝視他的睡顏,誰也不愿去睡覺。昨天晚上,他們也是在床邊守到睜不開眼才去睡的。他們總怕一覺醒來,這一切都只是一場美夢。五年的刻骨傷痛,他們,真的怕了。岳邵和孫敬池坐在病床的兩邊握著燕飛的手,蕭肖趴在燕飛的枕頭旁癡癡地看著他。沒有人說話,哪怕是呼吸都是盡量的輕微。只要靈魂還是這個人,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都是他們心中最最重要的人,都是他們,唯一的愛戀。慢慢地湊近,蕭肖在燕飛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碰了下。哪怕這個人以後會恨他、會怨他,這一次,他要牢牢抓住這個人,再也不讓任何人搶走他。他的愛,是自私的。蕭肖退開,岳邵和孫敬池也湊了過來。兩人同樣引鴆止渴般輕碰了下燕飛的嘴唇。不過總有一天,他們會盡情地品嚐這個人的唇、這人的一切。這個人,只能是他們的!※帝都的夜生活總是那麼的多姿多彩。一間私人的休閒會所內(nèi),一位容貌英俊身材高大的男人摟著一名美艷的少年坐在沙發(fā)上吞云吐霧,面前的桌上擺放著許多瓶昂貴的洋酒。這間酒吧里的??投际堑鄱寄骋蝗ψ永锏娜恕_@些人對大多數(shù)的普通老百姓來說是不可望也不可及的。他們擁有顯赫的背景,本身有具有不凡的外在條件,同時,他們又是異常神秘的。如果在網(wǎng)絡(luò)上搜索他們的名字,所得到的永遠都是他們對外的資料,除非出於某種目的,他們真實的身份永遠不會被大眾所知。和男人一起喝酒的還有兩位男性朋友,當然,這兩人的身邊也同樣有著妖媚的少年。如今的社會,玩女人早已不算什麼新鮮事。包養(yǎng)幾個男寵反倒成了新貴們之間心照不宣的玩法?,F(xiàn)在的社會,男女通吃又算得了什麼。只要給家族留下可以繼承家業(yè)的後代,哪怕不結(jié)婚也無所謂。時代的變遷速度超出人們的想像。“許少,你聽說沒?那個長得最像鐘楓的浪貨被那三位太子爺甩了。”坐在兩人中間的那名高大男人喝酒的動作一頓,眼里是懷疑:“這消息可靠嗎?那家伙可是長得最像鐘楓的。他們仨舍得?”剛才說話的那人笑道:“應(yīng)該可靠。我之前包養(yǎng)過的一個寵物今天打電話給我,說那家伙被甩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