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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的三位損友給“陷害”了。四人一進(jìn)來就帶來了一股明顯的煙味。燕飛緊了緊眉心,不過有其他人在場,他沒說什麼,而是道:“我們聊完了。岳凌,一會兒你帶焦柏舟和衛(wèi)文彬去吃飯,然後送他們回學(xué)校?!辈》坷锍燥埐环奖?,燕飛又不能出門,也有想要化解雙方矛盾的意思,他便這麼說。岳凌剛要點(diǎn)頭,焦柏舟就說:“不用了。我們自己回去,正好想去逛逛?!?/br>“嗯,不用了。”衛(wèi)文彬也道。岳凌的眼里閃過一抹玩味,主動道:“你們要去哪逛,我送你們。”沒想到岳凌會主動示好,焦柏舟反而不知該怎麼拒絕了。衛(wèi)文彬看向焦柏舟,等他決定。燕飛這時候說:“讓他送,順便狠宰他一頓?!?/br>岳凌怎麼也是燕飛這邊的人,焦柏舟再也不愿意也不能不給他面子,口吻淡淡地說:“那就麻煩了?!苯拱刂弁饬?,衛(wèi)文彬也就不反對了。他一向大大咧咧的,只要岳凌不再那麼討厭,他也不排斥和岳凌接觸。孫敬池一聽,馬上說:“岳凌,你陪他們?nèi)ス涔?,中午帶他們?nèi)ァ^’吃飯,然後把他們送回學(xué)校。小陽也一起去?!?/br>“好。”蕭陽哪敢賴著不走。岳凌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焦柏舟從背包里掏出一沓復(fù)印的東西放在燕飛的床頭,說:“這是你出事到現(xiàn)在所有專業(yè)課的筆記?!?/br>“謝了。”“多保重,周末再來看你。”“宿舍保持乾凈啊。”“知道了。潔癖男?!?/br>和燕飛告別,焦柏舟、衛(wèi)文彬和蕭肖就跟著岳凌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了“自己人”,燕飛立馬不高興地問:“你們抽了多少煙?不是說盡量少抽了?”孫敬池把窗戶打開了一條縫,岳邵和蕭肖在病床的兩邊坐下。燕飛擰眉:“去洗澡刷牙,換衣服?!?/br>剛坐下的兩人乖乖站起來,去浴室洗澡。孫敬池也拿了浴袍進(jìn)去了。浴室挺大,三個人洗沒問題。燕飛盯著浴室的門,眉心的褶子一直沒下去。十幾分鐘後,三個人裹著浴袍出來了。換了乾凈的衣服,刷了牙的三人身上沒那麼濃的煙味了。燕飛拍拍床邊。岳邵和蕭肖還是坐在病床的兩側(cè),孫敬池上床,坐在燕飛的腳邊。“說吧,出什麼事了?抽那麼多煙?!?/br>“沒事?!笔捫ご鬼?。“騙誰呢?”燕飛沉臉。下一刻,蕭肖彎腰趴在了燕飛的腿上,抱住他,悶聲說:“你不要我們了?!?/br>燕飛一口氣梗在了喉嚨口:“你們又哪根筋不對了?”蕭肖抬頭,眼里帶著控訴:“你有別的兄弟,不要我們了。小陽,你宿舍的舍友?!?/br>又來?燕飛被氣到?jīng)]脾氣了,直接笑了:“我當(dāng)五年過去你們應(yīng)該成熟不少了,沒想到是假象。我這具身體是很年輕,但其實(shí)我比他們大了十幾歲,不當(dāng)他們是弟弟當(dāng)什麼,當(dāng)哥?”燕飛無語,扯了扯蕭肖的臉皮,“真是的。我自殺是我不對,我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二十多年了,你們還不清楚?我哪怕有一籮筐的兄弟,你們仨都是不同的。傻蛋?!?/br>蕭肖眼里的“委屈”變成了歡喜,毫不介意被人罵傻蛋。他又趴下抱住燕飛的腿,問:“那個梁琴是怎麼回事?你喜歡她?”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為了防止這仨小子又抽風(fēng),燕飛一五一十地把他和梁琴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人家只是可憐我想借我錢。我和她也就只見過那麼一面。我知道你們不想我被人搶走,但也別這麼草木皆兵行不行?我要真有了喜歡的人,肯定第一個告訴你們。”“不要!”三聲大吼。燕飛揉揉腦門,以前這仨小子是因?yàn)樗挥迅[,好麼,死了一回,連交女朋友都不行了。“我不要你結(jié)婚!我們也不結(jié)婚!現(xiàn)在沒有人能再逼你結(jié)婚!你不許結(jié)婚!”岳邵一把抱住燕飛,弄疼了他身上的傷口。燕飛連連點(diǎn)頭:“好好好,我不結(jié)婚不結(jié)婚?!毖囡w被三個人的激動嚇了一大跳,只求趕緊安撫了他們。“你說的?!痹郎圻@才想起來這人身上有傷,松了一點(diǎn)力道。“我說的?!毖囡w心想:到時候先結(jié)婚的還指不定是誰呢。“飛,”孫敬池出聲,被岳邵和蕭肖抱著的燕飛看了過去,就聽對方問:“你以前,真的沒喜歡過誰?”燕飛無奈極了:“這個問題應(yīng)該是我問吧。你們天天在外頭胡來別以為我不知道?!边@仨小子初中就不是處了。“那都是玩玩的?!比诵奶摌O了。“玩可以,別玩出病來。我有潔癖,到時候別怪我不要你們?!睂@三人,燕飛總是溺愛的。三人更心虛了,也更愧疚了。“我們現(xiàn)在不玩了,修身養(yǎng)性?!比绻麜r光可以重來,他們一定會保住自己的童男之身!燕飛扯扯蕭肖和岳邵的臉,孫敬池太遠(yuǎn)了,夠不到。換了個身體和身份,有些事燕飛也就沒什麼顧慮了。他道:“我上輩子到這輩子加起來都還是處男,我還真想看看哪個女人能讓我破了這處男之身?!?/br>“真的?!”三人驚呼。震驚中帶著狂喜。燕飛卻會錯意了,羞惱:“不許笑話我,不然揍死你們?!?/br>“我們哪敢?!睂O敬池努力忍住內(nèi)心的狂喜,正經(jīng)地說:“這說明你潔身自好,哪跟我們一樣不知道有多臟了?!边@一刻,他真的很恨自己碰過杜楓。燕飛一下子臉沉了:“你再說一句?”誰都不能說這三人的不是,就是這三人自己都不許說!孫敬池爬到他的跟前,抱住他:“我錯了,你打我吧。”殊不知,他心里有多高興,多激動了。雙手揍不了人,燕飛照著孫敬池的臉狠狠咬了一口:“以後再敢說我弟臟,我殺了你?!?/br>“不敢了?!北灰У娜朔炊Φ觅\歡。如果說三人對燕飛的占有欲是最高級別,那燕飛對三人的護(hù)短也是旗鼓相當(dāng)。“飛,我不想你結(jié)婚,不想你有女朋友,你只有我們行不行?我們也不結(jié)婚,咱們兄弟四個就這麼一起過一輩子。我不想叫任何一個女人為‘嫂子’,‘弟妹’更不要?!薄郧笆巧┳?,現(xiàn)在就是“弟”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