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3
對他的補(bǔ)償。燕飛,謝謝你把我們重要的人還給我們,你放心地走吧。“回屋吧。今晚我做飯?!?/br>燕飛呼出一口悶氣。“叫酒店送吧。你今天身體剛好點(diǎn)?!?/br>岳邵和蕭肖不同意。“沒事?!毖囡w心有所感地說:“我的命來之不易,我要珍惜和你們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我要給你們做你們愛吃的食物,要和朋友們盡可能地多聚一聚。邵邵、小小,不管前燕飛是用什麼方法掙到的錢,我希望你們都不要介意。”岳邵和蕭肖沉默了片刻,摟在燕飛腰上的手用力。以前燕飛的能力,單純的打工肯定掙不到那麼多錢。從許谷川跟兩人說了之後,他們的心里就一直壓著一塊大石頭。什麼賺錢快?黃賭毒。學(xué)生背景的前燕飛最可能做的就是出賣身體。一想到這種可能,岳邵和蕭肖就輕松不起來。燕飛也輕松不起來,可若真是那樣,除了接受他只能接受。也許,這就是重生的代價(jià)。燕飛此時最遺憾、最後悔的是沒有把鐘楓的身體給了他最愛的三個人。晚上送走朋友,燕飛把岳邵和蕭肖趕去洗澡,他一個人在廚房里收拾。利用忙碌,燕飛重新沉淀思緒。自他重生之後,事情可以說是一樁接著一樁。有別人帶來的,也有他自己引來的。但不管是什麼事情,他都沒有畏懼或者厭煩過。只是這一件事,卻擾亂了他的心。雖然他無權(quán)干涉這副身體的原主人對這副身體的支配,但現(xiàn)在掌管這副身體的人是他,他不愿看到這副身體沾染上什麼臟污的東西。吐了口悶氣,燕飛把洗好的抹布擺好,解下圍裙,拍拍臉,讓自己不要陷入那種沉重中,他腳步輕松地上樓。如果事情真是他們猜測的那麼糟糕,他也不可能去自殺對不對,只能坦然面對。回到主臥室,蕭肖和岳邵都已經(jīng)洗好澡上床了。燕飛直接進(jìn)了浴室。沖了個熱水澡,他吹乾頭發(fā),裹著浴袍出來。越過臥室的小隔間,他來到臥房。岳邵和蕭肖都在看文件,見他洗好了,兩人同時放下手里的文件。“我去給你熱牛奶。”蕭肖說著就要下床。“先不用?!?/br>燕飛從床頭上了床,爬到兩人的中間,坐在被子上。一看他這樣,岳邵和蕭肖坐直,知道對方有話跟他們說。燕飛跪坐在那里,平靜地說:“邵邵、小小,我很後悔沒有把我真正的身體給你們,很後悔?!?/br>岳邵和蕭肖一聽,立馬就要來抱他。燕飛攔下兩人,繼續(xù)說:“現(xiàn)在,我的身體成了另一個人的。他沒有留給我任何關(guān)於他曾如何對待他的身體的記憶?!?/br>說到這里,燕飛抽開他浴袍的腰帶,浴袍下,他一絲不掛。“我希望,這副身體也是乾乾凈凈,就如我上輩子那樣。你們來檢查看看,看看這副身體有沒有被其他人碰過?!?/br>岳邵和蕭肖的呼吸瞬間粗重。蕭肖動作極快地?fù)涞窖囡w,在他耳邊粗嘎地說:“哥,不用檢查,你是乾凈的。你是乾乾凈凈、完完整整把你的身體交給我們的!”岳邵扯下燕飛的浴袍,聲音同樣粗嘎:“哥,我要干你!我要你含住我!”燕飛燃燒了。憋在兩人心中整整一天的窒悶被燕飛的主動吹得煙消云散。前燕飛是前燕飛,這人是這人。不管前燕飛對他自己的身體做過什麼,現(xiàn)在這個名叫燕飛的人只是他們生命烙印中的鐘楓。鐘楓的身體和靈魂都是完完整整地屬於他們的。蕭肖的利刃撬開了燕飛濕潤的身體,岳邵的利刃緊隨其後。身體被撐到極限,燕飛發(fā)狠地在正對他的蕭肖的脖子上咬出紫色的痕跡,他是鐘楓,這副身體,是鐘楓。不加任何掩飾的吟哦隨著岳邵和蕭肖的動作從燕飛的嘴里發(fā)出。他的指甲、牙齒在兩人的身上留下獨(dú)屬於他的痕跡。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在這兩人的身上留下這樣的印記,還有剛剛上飛機(jī)正往回趕的孫敬池。不管這個人換了幾副身體,他,永遠(yuǎn)是他。“哥,我要射進(jìn)去,我要射進(jìn)去!”蕭肖激情地大喊。岳邵的身體覆滿了汗水,咬燕飛的耳垂:“哥,讓我們射進(jìn)去?!?/br>燕飛的眼角滑下激情的淚水:“等,阿池,回來……”岳邵和蕭肖頓時粗吼了幾聲,腰部的律動加快,這個人終於松口了。一架國際航班上,正往回趕的孫敬池面色嚴(yán)肅地看著窗外,心早已飛回了帝都。帝都那邊發(fā)生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岳邵他們的擔(dān)心他也知道了。孫敬池已經(jīng)想好了,回去後他會跟二哥、老四他們私下商量好,如果前燕飛真是靠出賣身體來賺的錢,那凡是知道這件事以及碰過前燕飛的人他們都會暗中解決掉,而且絕對不讓哥知道,就對哥說沒有。單論他,只要哥還活著,他什麼都不會介意,只是有潔癖的哥肯定接受不了,他寧愿一瞞到底。想到可能有人碰過哥現(xiàn)在的這副身體,孫敬池的眼里閃過血腥。二哥和老四動作太快了,應(yīng)該等到他回去再把那兩人喂狗,那種情況下他怎麼能夠缺席?又想到哥因?yàn)檫@件事頭疼了一天,孫敬池更加心疼且嗜血,真是便宜那兩個家伙了。深吸了一口氣,孫敬池揉揉因?yàn)樗寄钸^度而刺痛的額角。哥,我真是想死你了。※昨晚的激情只能用“瘋狂”二字來形容。岳邵和蕭肖直接做到幾乎射不出來才罷手,更別說燕飛了。他的身體涂滿了兩人的精華。累到虛脫的三人最後不得不到客房里去睡覺,洗了澡已經(jīng)是極限,根本沒有力氣去換床單被子。自從把自己交給三人之後,燕飛從來沒有被做得爬不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睡到下午四點(diǎn),岳邵和蕭肖才起床,燕飛動不了。兩人隨便弄了點(diǎn)吃的果腹,燕飛在床上瞇著眼睛添飽了肚子後繼續(xù)蒙頭大睡。岳邵和蕭肖不睡了,兩人去書房。最近不去公司,但要處理的事情還是一樣的多。岳邵的手機(jī)響了,是許谷川的,他立刻接通。“喂?!?/br>“岳邵,你在家嗎?”“在?!?/br>“我過去。有線索了。”岳邵從老板椅上坐了起來:“找到線索了?!”“找到了。從警局那邊找到的線索。事情有點(diǎn)復(fù)雜,你在家等我,我當(dāng)面跟你們說。”“好!我和老四都在家!”許谷川也不廢話,掛了電話。許家在警局的勢力是四家中最雄厚的,也難怪會很快查到線索。岳邵這邊剛掛了許谷川的電話,蕭肖的電話又響了。“是黑哥的。”對岳邵說了一聲,蕭肖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