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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月了,而且特別容易疲憊,但氣色挺好。‘他’本來喜歡喝牛奶,這段時間突然覺得牛奶惡心,就改成酸奶了。今天換了一種沒用過的洗發(fā)水,結(jié)果聞到就吐了,反應(yīng)還特別的激烈。吐了之後說想喝橙汁,想吃酸的。吃了酸黃瓜之後就好了一些。這是懷孕的癥狀嗎?”簡仲平格外好奇地問:“哥,你說的是誰?。俊?/br>“你別管,回答我的問題!”孫敬池不耐煩了,他很著急。簡仲平不得不壓住好奇,專業(yè)地問道:“對方有消瘦嗎?脖子有沒有粗?眼球有沒有凸出?甲亢病人會變得很能吃,但越吃越瘦?!?/br>“沒有瘦,腰粗了,肚子也有點凸起,摸起來有點硬,不是軟軟的那種?!睂O敬池幾乎咬住了舌頭。簡仲平一拍大腿:“那肯定是懷孕了。買根驗孕棒驗驗就知道了。驗孕棒有兩條線,如果兩條線都變色,那就是懷孕了。哥,到底是誰啊?你不會背著你那位亂來了吧?”“別瞎猜,我問正事呢?!庇昧ξ樟宋杖^,孫敬池問:“驗孕棒肯定能驗出懷孕沒有?”“按照你說的癥狀,懷孕應(yīng)該超過一個月了。買最好的那種驗孕棒肯定能驗出來,百分百。”“OK,我知道了?!?/br>不給簡仲平反應(yīng)的時間,孫敬池掛了電話,簡仲平看著突然被掛斷的手機(jī),滿腦袋問號。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孫敬池發(fā)動汽車,先去買洗發(fā)水。按照燕三牛告訴他的路線,孫敬池很快來到縣城最大的超市。把超市里所有品牌的洗發(fā)水都聞了一遍,他挑了三瓶氣味最清淡的,還特別買了幾個橙子。從超市出來後,孫敬池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把家里用的那些洗漱用品的牌子各買兩套火速空運(yùn)過來,還交代助理買了一堆孕婦專用營養(yǎng)品。問了超市的收銀員藥店在哪里,孫敬池開車又直奔藥店。把藥店里不同牌子的驗孕棒又各買了一只,他這才開車回去?;氐窖嗳<遥瑢O敬池拍拍臉,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裝作無事地進(jìn)了門。簡單地跟燕三牛夫婦打了聲招呼,孫敬池提著一個大袋子快速上樓。燕飛還坐在床上,一碟酸黃瓜已經(jīng)被他吃完了??戳藥籽劭盏樱瑢O敬池艱難地壓下心臟的狂跳,對燕飛說:“我買了三種洗發(fā)水,你聞聞看哪種能用。”從袋子里掏出三瓶洗發(fā)水,孫敬池打開給燕飛聞。燕飛用毛巾捂著鼻子“聞了聞”,勉強(qiáng)選了一瓶,說:“還是家里的好,都沒什麼怪味?!?/br>“我讓助理去買了,最遲明早就送過來?!?/br>一手拿著燕飛選出來的那瓶洗發(fā)水,孫敬池扶燕飛下了床,眼睛不停地在燕飛的肚子上瞄。燕飛沒發(fā)現(xiàn)孫敬池的異樣,他只關(guān)心自己一會兒會不會惡心。進(jìn)到浴室,脫掉浴袍,燕飛低著頭咕噥:“回帝都,要不,我還是去檢查檢查吧。聞個洗發(fā)水都會吐……再腎虛也不能這樣?!?/br>孫敬池緊張地圈著燕飛粗了的腰身,喉結(jié)動了又動。“好,你早就應(yīng)該檢查檢查。除了惡心,還有沒有別的不舒服的地方?”孫敬池的聲音要多溫柔有多溫柔。要不是尚有一絲理智以及認(rèn)為自己是在做美夢,他現(xiàn)在就想把燕飛帶回帝都去檢查。燕飛吐了口氣,靠在孫敬池的身上說:“我怕自己是腎虛……也怕自己,得了某種病。但我的情況又不像。得了那種病的人不會有我這麼能吃吧。”那種病自然是A字開頭的病。“不可能!”孫敬池擰眉,“我們都很健康,你不可能得那種病。想都不要去想。你也不可能是腎虛。你這副身體的底子太差,又不是你自己的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都很正常。我不許你胡思亂想?!?/br>燕飛吸吸鼻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最近總是控制不住胡思亂想,心情也總是悶悶的。嗯,應(yīng)該是沒吃飽。呀,忘了帶酸奶了?!?/br>——孕婦的心情起伏會比較大……想到自己回來的路上簡仲平給他發(fā)的一條短信,孫敬池的腦袋陣陣發(fā)暈。但他又不得不一次次地提醒自己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我給你洗頭,一會兒燕翔要回來了?!?/br>想到還有正事要做,燕飛迅速調(diào)整情緒,從孫敬池的懷里出來。孫敬池打開淋浴,倒出洗發(fā)水。洗發(fā)水的香味飄出,燕飛頓時一臉的嫌棄,不過這回他沒吐,雖然仍不喜歡這種氣味。因為洗漱用品的氣味不符合,燕飛只簡單沖了澡就很快出來了。孫敬池亦步亦趨地把他扶出去,確保他在床上躺好了,他才返回浴室。獨自一人,孫敬池雙手撐著墻壁把淋浴的熱水換成了涼水,全身緊繃。有兩個人在他的腦袋里爭執(zhí)。一個人說:【趕快用驗孕棒驗驗!】另一人說:【你想多了。飛是男人,怎麼可能懷孕,應(yīng)該是身體出問題了,帶他去醫(yī)院檢查吧。】一拳砸在墻上,孫敬池用力搓了搓頭皮,真的是他多想了嗎?哥的癥狀完全符合懷孕的反應(yīng)?。言小氲絼偛琶绲亩亲?,那里是硬的,不是發(fā)胖的虛軟,孫敬池的心里就升起無限的希望。如果哥可以生孩子,如果哥的肚子里現(xiàn)在正孕育著他們的孩子……孫敬池咬緊牙關(guān)。這一刻,他陡然發(fā)現(xiàn),他是多麼多麼的想要一個有著他們和哥共同血脈的孩子。不是代孕,而是真真正正屬於他們的孩子!“阿池,翔子快回來了,我先下去了,你慢慢洗。”陷入深深矛盾與糾結(jié)中的孫敬池瞬間清醒,一聽燕飛要下樓,他急忙喊道:“我馬上就好,你等我下?!?/br>“哦,好,我等你?!?/br>不敢讓“可能有孕”的人離開自己的視線,孫敬池胡亂沖洗了一把就馬上出去了。看他頭發(fā)也沒擦乾就出來了,燕飛拿了塊乾毛巾給孫敬池擦頭發(fā),嘴里念叨:“也不急這幾分鐘,別以為是夏天就不會感冒?!?/br>孫敬池的雙手牢牢地鎖住燕飛的腰身,滿心滿腦都只有一件事的他哪里還顧得上頭發(fā)擦乾沒有。驗孕棒就在那個小黑塑料袋里,但他不敢拿出來,他甚至後悔去買了。那東西就好像是某種生死判決書,想去驗證,又不敢去。“阿池?”燕飛輕喚明顯在發(fā)呆的人,孫敬池一個怔愣回過神來,反應(yīng)極快地說:“我在想燕翔一會兒回來看到你會是什麼表情?!?/br>燕飛當(dāng)即恨恨道:“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br>“別生氣,你的身子不能生氣。”說這話的時候,孫敬池的心跳要多快有多快,彷佛已經(jīng)確定了似的,或者說,他希望是真的。燕飛自然聽不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他放下毛巾說:“不管是什麼原因,騙我就是不對。這孩子是個好孩子,我不給他吃一頓教訓(xùn),以後他很可能走彎路。我不能讓他再重蹈‘他哥’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