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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確定這武林盟主十有八九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引起的,而且多半練的是陽性內(nèi)功。有的人質疑武林盟主怎么會練陽性內(nèi)功,有的人則不以為意,還開玩笑說該不會是想重振雄風。總之不管怎樣,武林盟主之死有了一個定論,剩下的人們看熱鬧的看夠了,也就早早地走了。而想知道消息的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就開始活絡起心思來了。趙寅吃完飯,邊看著遠處擂臺上的紛爭吵嚷,邊嘆道:“就一個武林盟主,都爭了好幾天了,武林大會七日的時間都過去了,還沒爭完啊?!?/br>邢止在旁道:“我說你好倒還是皇家的人呢,連這點場面都沒見過嗎?為了武林盟主,那是嘴皮子和拳頭都要磨破,不就跟皇室里面老皇帝駕崩了,底下的皇子們一個個搶破了頭一樣嘛。”趙寅想了想,道:“我還真沒見過?!?/br>邢止:“……”也是,對于趙寅而言,北梁南楚鼎立的時代離他有些太遠了,看他這歲數(shù),也就比江煙大個四五歲。那會兒北梁一路勢如破竹,南楚滅亡已是定局,談不上什么皇位更迭。如今的大梁皇帝更是意圖長久占著這個位子,說不定趙寅還真有些想象不出來。不過那邊吵著武林盟主的位置,這邊的府宅倒是一片寂靜。尤其是這僻靜的后門街道,這么長時日以來,一直毫無動靜。要不是他們晚上也輪班守夜,看到過幾回里面的人出來買飯輪崗之類的,還真就以為這里面全都空了呢。原本他們說好是要跟蹤東海來人,結果這過了好幾天,東海來人的影兒都沒摸到。于是四人加上趙寅那邊的兩個手下輪番在這守著,除了吃飯和睡覺輪班,其余時間簡直寸步不離。他們輪班也是分兩班輪,先開始是邢止跟著江煙和商寧兩個人一班吃飯睡覺。過了一天,趙寅就想跟他換換。邢止二話不說就讓了出去,結果過了沒兩天,趙寅也回來了,最后把自己的一個手下打發(fā)出去,叫他跟著那兩個人。邢止當時幸災樂禍地問他怎么不跟著了。趙寅長嘆一聲簡直有苦說不出。他本來是想著跟這兩人同進同出,也好搞好關系。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趙寅挺欣賞商寧這個人的。他覺得這人雖然年紀小,但是人聰明,心眼多,不像他那個師兄,在他這個年紀,還能被人傻傻地騙著走。而且商寧武功也高,看著就像個前途不可限量的樣子。趙寅心里想的好好的,還專程跟邢止換了班,沒想到才吃第一頓飯就把他打擊到了。這平日里的交情,不管是他們官場也好,還是這江湖也罷,那很多時候都是吃飯吃出來的。況且現(xiàn)在這個狀況,他們幾個人除了吃飯和吃飯的路上,基本上就沒什么說話的機會。守著武林盟主府宅后街的小門時,他們怕打草驚蛇,一直都是不說話的。輪班睡覺,更是不可能有說話的機會。于是趙寅特意請這師兄弟倆上酒樓吃好的,就是想跟商寧套套近乎。結果沒想到,這一頓飯下來,商寧壓根兒就不怎么看他。整頓飯都是他一個人在說話,商寧除了“嗯”,就是不說話,整頓飯除了自己吃,就是忙著伺候他師兄。他那頓飯?zhí)匾庹埖煤玫?,所以有盤螃蟹,還有一大盆帶rou的骨頭。商寧一上來就把螃蟹夾了一只去,一雙手靈活地在那拆了好一會兒,剝出來的rou碼得整整齊齊。本來趙寅還以為對方是喜歡剝好了再囫圇個兒地吃,沒想到對方直接把盤子端到江煙面前去了。這也就算了,緊接著對方又拿了一只。趙寅心想這下不急著給他師兄弄好吃的了,總可以和自己說會兒話了吧。沒想到商寧還是愛答不理的,說的話很少,大多都是“嗯”,手上忙不停地拆螃蟹。趙寅沒法子,只好跟他從螃蟹入手,跟他說這螃蟹不錯,他可以多吃點兒,然后又眼巴巴地想看著他吃下,這樣他還可以問句怎么樣,順勢再答話螃蟹的來歷之類的,把這交情給建立起來。結果商寧又是把rou剝出來整整齊齊碼好,然后換下了他師兄吃的差不多的那一盤。趙寅:“……”趙寅感覺很心塞。他這頓飯再不試圖跟商寧搭話,就眼瞅著對方手下不停地給他師兄夾菜,剝完螃蟹又開始拆rou骨頭,把骨頭上的rou都撕下來,也碼的好好的放在小碟子里給他師兄吃。趙寅看著江煙整頓飯吃的頭也不抬,整張臉就埋在他那個碗里和面前的菜碟子里面,就忍不住說他:“怎么回事,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老叫你師弟給你剝?!?/br>江煙吃得正香,冷不丁腳下椅子被人踹了一腳,再聽這話,心里可不樂意了,當即嗆聲道:“我是遞給我剝螃蟹拆骨頭管你啥事兒啊,你看我啥時候讓我?guī)煹芙o我剝了,都是我?guī)煹茏约后w貼人,會照顧人,要給我剝的。你要是嫉妒我,你自己也找一個師弟去?!?/br>趙寅:“……”趙寅恨的牙癢癢,再一看自己面前的碗碟,不由得心頭又添上幾分凄涼,想著怎么自己就沒這么好命,凄凄慘慘無人疼愛呢。不過等他看到商寧甚至掏出手帕來給江煙擦嘴,而后者一無所覺,還不小心伸舌頭把他師弟的手指給舔了一下,后者的眼神陡然加深的時候,趙寅就有些同情江煙了,畢竟要知道好吃好喝供著的,往往最后都是要被吃掉的啊……這種心情在他晚上輪班睡覺的時候,知道這倆人還是一塊兒睡的時候,膨脹得更厲害了。于是第二天他又默默地把自己的輪班和他一個木訥的手下?lián)Q了一下,徹底轉移到邢止的陣營里去了。后來邢止一臉幸災樂禍問起他的時候,他長嘆一聲后深沉道:“唉,可能是實在不想見到那么可愛的豬被宰了吧。”邢止哈哈大笑。笑完兩個人又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想法:有時間還是要跟江煙好好說一下。不過這個有時間,最近反正是沒有了,畢竟他們一直在等著蹲守東海那邊的來人。事情的轉機出現(xiàn)在武林盟主的兒子賣出這座府宅的開始。那會兒下一任武林盟主已經(jīng)有了定論,他們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解決的,反正他們也不關心。只是從一個月前就開始喧鬧的廬陽城終于開始變得平靜一些,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廬陽城。武林盟主的兒子給他父親守完孝,就開始給那些妾室、仆從一些銀錢,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給打發(fā)出去。那花白胡子的駝背老頭幾次下跪,想要留下來都被武林盟主的兒子給拒絕了,他說:“老伯,先前的事是我不厚道,我多給你一些銀錢,你走吧。這宅子我馬上就要賣掉,帶我娘去外地的。你留下來也沒用?!?/br>于是這花白胡子的駝背老頭就揣著銀子一步一回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