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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腿繃直了,渾身泛著深粉色,仿佛一只發(fā)情的母貓。他含混不清地說著癢,眼角通紅,腰腹抽搐不止,兩枚淡粉色的rutou都高高鼓起,不停抽動著,簡直隨時要抽泣出聲。白霄這才意識到不對,往他下腹摸了一把。半透明的黏液從陰阜淌到了大腿上,濕滑無比,那只雌xue卻始終緊黏著,只露出一點鮮嫩的貝rou。白霄試探著往那細縫里摳挖,掐住外露的rou褶,飛快地剔刮了幾下,白玉立刻嗚咽著,身子猛地一彈,飆出一縷細細的汁水。饒是如此,白霄的手指依舊不得其門而入。他的身子像一壇泥封的美酒,只能欲拒還迎地滲出幾縷香,卻決不肯教人染指半分。白霄恍然道:“原來還有塊瑕疵。”他拍了拍白玉濕滑的下腹,道:“放松,把腿打開點?!?/br>那雌xue生澀無比,他用食指蘸了點兒yin液,時輕時重打著轉,將薄薄的rou唇撥動得啪啪作響,一縷晶瑩的黏液從縫隙里滲了出來,他的手指滑溜溜地往里一鉆,才沒入半根指節(jié),便被濕熱的黏膜從四面八方絞纏住。白霄額角滲汗,甚至錯覺自己探入了什么蚌rou柔滑緊致的內腔,被兩片蚌殼死死夾住。那guntang的軟rou吃痛,瘋狂痙攣蠕動起來,如浪潮般推擠著他。白霄一手按著白玉赤裸雪白的臀rou,制住他無意識的掙扎和顫抖,又硬生生往里推進了一截。那塊瑕疵卡得很深,沒在宮口里,將那團嬌嫩的zigong墜得微微下垂。白霄的掌心貼著他濕漉漉的陰阜嫩rou,勾起食指,勉強勾到了宮口,那塊軟rou卻立刻抽搐起來,突突亂跳,瘋狂夾弄著他的指尖,仿佛一張鮮活guntang的小嘴。白玉坐在他的手掌上,被捅弄得渾身發(fā)抖,仰著頸子,只知道嗚嗚低叫。“好深……唔……嗯……”“再放松?!卑紫龅?,指尖用力,觸碰到了那枚凹陷的小孔,嵌在一團脂油般的紅膩軟rou里,隨著他的推進,越陷越深,咕啾作響。白霄隔著薄嫩的軟rou,終于觸碰到了一團硬物,頂端光滑圓潤,滑不溜手,嵌在宮頸里擠來擠去。白玉終于被他弄得崩潰了,蹬著腿,哭叫出了聲,一面抵著他的肩膀,將兩團雪糯的臀rou搖得亂晃,xue里的軟rou更是發(fā)狂推擠著他。白霄不動聲色,指尖飛快地搔刮了兩下,那力度輕微到了極致,仿佛抹過刀鋒一般,卻讓那枚嫣紅的孔竅猛地張開,吐出一縷yin液,墨色的瑕疵在紅rou間若隱若現。“好乖,”白霄笑道,“自己按著肚子,一點點排出來?!?/br>白玉被他弄得失魂落魄,竟然真的乖乖捂住小腹,按著臍下一寸的位置,往下推擠起來,他嫣紅的肛xue張開,噴出一股股酒水,渾圓的腹球一蕩一蕩,終于恢復了平坦,淡粉色的皮rou上已經布滿了凌亂的指印,像是被人百般攀折過的殘花。那瑕疵終于松動了些,從宮口里擠出個頭部,白霄一把勾住,不顧他絞緊的嫩rou,往外一扯——只聽“啵”一聲響,那只嫩生生的雌xue猛地翻開一團rou花,嵌在rou縫里的褶皺被扯了出來,宛如花苞初綻,濕漉漉地抖動著。中間一枚嫣紅的小洞,尚且合不攏,還在抽搐著。一枚溫潤滑膩的墨玉瑕疵,落到了白霄的掌心里,被他的劍意所激,迎風而長,化作一柄長劍。“好劍?!卑紫鲶@嘆道。哪怕他正醉眼朦朧,也能一眼看穿,這玉劍之上靈光繚繞,氤氳如霧,清冽如雪,委實是不可多得的絕品。“它與你同源相生,”白霄瞇著眼睛道,“看來你天生是個劍修,好?!?/br>他握著墨玉長劍,一手并指成劍,正要為它鍍上一層柔中帶剛的劍鞘,以免傷主,忽地一皺眉頭,凝視著自己的手腕——那里系著一縷雪白的劍穗,正輕輕晃動著。有一瞬間,他被強烈的虛幻感所擊中,神智悠悠地飄浮起來,直似一只被活活擠出軀殼的蟬。仿佛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場夢。但這莫名的感受只維持了短短一霎,他回過神來,白玉已經握著長劍,把玩起來。那幾根纖長的手指,搭在劍鋒上,橫抹了過去,紅珊瑚珠般的血滴亂濺而出,滴瀝在他雪白的手肘上。他低垂著霜雪般的睫毛,神態(tài)專注,絲毫不露痛色,仿佛琴師平平緩緩地,為珍愛的琴弦揉上油。那長劍飲了主人的血,立刻騰躍出一股凌厲的劍意,皎潔的劍光灑落在他的睫毛上,仿佛月光的暈圈。白霄一驚,正要握住他的手腕,卻見懷中人仰起頭,睜開了眼睛。仿佛有什么東西露光般一閃,分不清究竟是眼淚,還是明鏡的反光——玉如萼其實早就被困在了這白玉之中,動彈不得,他神志混沌,被男人肆意撫弄揉捏,雕琢成形,肌膚漸漸變得溫軟起來,仿佛一只被撬開的蚌,露出柔嫩的內蕊。隨著一身瑕疵的剝落,他的神志漸漸清明起來,他的身體卻軟爛如泥,不住戰(zhàn)栗著,被白霄摳挖得潮噴不止。終于,再他睜開眼的一瞬間,蒙在瞳孔上的霧花鏡冷冷地一閃,照出了白霄近在咫尺的臉。被元寄雪煉化之后,這面鬼鏡的力量再一次提升了,甚至能在某一瞬間,偷天換日。由仙化魔,不過在剎那之間,白霄的臉頰上迸裂開大片猩紅的紋路,他雙目赤紅,額發(fā)凌亂地翻飛起來,周身魔氣濃稠如血。心魔顯然沒有意料到,他竟會被拖入幻境之中,但懷中柔軟的觸感,卻讓他不合時宜地恍惚了一瞬。旋即,一道清明的劍光,如同雪水一般,照徹了他的肺腑。玉如萼握著劍,手腕一擰,劍鋒從他后心貫出,黑紅色的鮮血沿著碗大的空腔泉涌而出,騰起一道半人高的血泉。心魔的雙目蒙上了一層猙獰的血霧,口唇之間,連牙關都是血淋淋的,仿佛剛剛飲了血。心魔咬牙笑道:“好徒弟!白霄是你師父,我難道就不是了?”玉如萼道:“不是?!?/br>他不再多言,從那片模糊的rou糜里,抽出劍來。這魔物與天道融合,體內的魔氣源源不斷,哪怕元寄雪以燃燒鬼氣作為代價,強行催動霧花鏡,也只能偷取短短一瞬時間。若不能斬草除根,便又是前功盡棄。心魔大笑著,用血淋淋的雙臂抱住了他,被洞穿的皮rou飛快地生長起來。“我跟那些魔物不一樣,我沒有心,”心魔有些憐憫地注視著他的發(fā)頂,“哪怕我只是一柄殘劍,在我面前,你也沒有舉劍相向的機會?!?/br>他捉著玉如萼的手腕,將那柄長劍,輕而易舉地拈了過來,甚至還吹了一口氣。上頭淋漓的鮮血立刻蓬開一層血霧,星星點點地,飛濺到玉如萼雪白的雙腮上。他瞇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