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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怎么行?我總不能日日地去求著他幫忙吧?容氏除了打他那兩鞭子以外,不是也只有嚎啕大哭的分么?” “我想,她可能也是真委屈,真沒法子了。其實她要不是那般暴虐無聊,別人只有同情她的,哪里會這樣憎惡她,所以她是自找苦吃?!?/br> 不同的人面對幸與不幸,有著不同的反應(yīng)和態(tài)度,有人泰然處之,寵辱不驚,淡定自強(qiáng),這樣的人始終能得到別人的敬重和憐惜;有人榮耀時耀武揚威,天下唯我獨尊,遇到逆境困境時便怨天尤人,消沉失意,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暴虐發(fā)泄,以爛為爛,這樣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太好的結(jié)局,除非有救世主來救他,否則靠他自己永遠(yuǎn)無解。 容氏的家族雖然把她推出來做犧牲品,但實際上,卻是給了她一支娘子軍帶過來,如果她運用得當(dāng),就是助力,就是立足的根本,所以對她并不是真的無情無義,而是在無奈之下的一種周全保護(hù)。 反而是她,白白浪費了她父兄的一片好意不說,還把自己的主動權(quán)和機(jī)會都給葬送了。明明是犧牲了,卻不曾得到憐惜,反招人憎惡討厭,所以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不值得人同情。 歐青謹(jǐn)就著夏瑞熙的手喝了茶,把她按在懷里一起躺著:“如果不折了容氏的羽翼,我出門心里都是慌的,就生恐她哪日又想不開,來尋你的麻煩。這樣還有一個好處,容氏和趙明韜的矛盾再激化的時候,劉力子再不能坐山觀虎斗,像原來那樣勸勸就可以,他必然要卷進(jìn)去的,讓他煩惱的事情還在后頭。我覺得,咱們報仇的日子不遠(yuǎn)了?!?/br> “不是說前線戰(zhàn)事吃緊,容家軍吃了敗仗,偽帝又扳回一局了嗎?新朝要用趙明韜,肯定會繼續(xù)容忍他的吧?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何時才是個盡頭,我好怕這里又重新變成戰(zhàn)場?!?/br> 歐青謹(jǐn)摟緊她:“你別怕,打仗向來都是有輸有贏的。趙明韜不能活著到新朝建立,他只能死在亂世。如果給他活到后面,睿王的脾氣我知道,最是好面子,好名聲,最起碼也得硬撐著讓趙明韜好好過上幾年風(fēng)光日子才會讓他無疾而終,其間變數(shù)太大,誰知道又會發(fā)生什么事?所以,容家軍吃敗仗,對我們來說,正好是個機(jī)會?!弊屭w明韜看到偽帝還有希望,他就會更加的搖擺不定,動作才會更多。 “你悠著點?!毕娜鹞醺┥斫o他揉額頭:“成天這樣深謀遠(yuǎn)慮的累不累?”這段時間,夜里她常聽見他翻來覆去地,想必就是在考慮這些事情。 歐青謹(jǐn)閉著眼睛舒服地哼哼:“原本是累的,不過你這樣溫柔,我就不累了。你記得出門一定要請了玉姑一起走,凡事多小心,別嫌煩?!?/br> 歐青謹(jǐn)根據(jù)廖氏的事來判定,趙明韜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生了二心,有別的打算,有些憋不住了,賊心不死,所以千方百計想從達(dá)兒身上找突破口——他先打的是廖氏的主意,結(jié)果廖氏請辭;他立刻就弄來一串奶娘備選,奶娘沒要;又用夏瑞蓓的名義請夏瑞熙去玩,被拒絕;又讓廖氏回來請做短工,也被拒絕了,不知道他下一步還想干什么? 歐青謹(jǐn)擔(dān)憂地看了夏瑞熙一眼,趙明韜做這一長串的動作,都是為了她。趙明韜對夏瑞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同是男人,他隱約能猜到幾分,無非就是保留著初戀的美好回憶,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最好的。問題是他要怎樣才能讓她和達(dá)兒都安全無虞,不受傷害呢? “我們不說這個了,說點輕松的?!毕娜鹞跻姎W青謹(jǐn)憂慮的樣子,忙岔開話題,把她回老宅的見聞講給他聽:“三嫂他們大概這幾日就到,到時候要回去吃飯。紫緞要贖身,悄悄來求我和娘說好話,我想答應(yīng)她,又怕娘著惱,畢竟娘一直都是想把她給三哥的。” “但我想,紫緞做得那樣狠絕,只怕真的做了姨娘也不安心,還不如遂了她的意。我試探了大嫂的意思,大嫂說如今娘又看上了那個新來的丫頭銀耳,想等孝期一滿,銀耳滿了十五歲,就開了臉給三哥做通房?!?/br> 說起來,銀耳是被紫緞有目的,有策略地推進(jìn)了陷阱,代替她走了那條路??蛇@個世界就是這樣,弱rou強(qiáng)食,適者生存。 歐青謹(jǐn)皺眉道:“銀耳?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好像沒見過?” “她剛買來,咱們就離開了?!毕娜鹞跣稳葜y耳給她的印象:“長得漂亮,很天真,很純潔,很可愛,很質(zhì)樸,很善良的一個小丫頭。今天她去大嫂那里取東西,幫著我抱了一會子達(dá)兒,很是細(xì)心周到。這個丫頭,明明是被紫緞算計了,反被其他下人誤解,說她手段高,踩下了紫緞。她也覺得委屈,偏偏一點都不恨紫緞,只記著紫緞對她的好,現(xiàn)在其他人都不怎么理睬紫緞,只有她和紅綢總?cè)フ疹欁暇劇<t綢是和紫緞有十年的交情,她卻是只記紫緞對她的幾日照顧之情?!?/br> 夏瑞熙惋惜地嘆了一口氣,“這丫頭實在是太老實了,我先前怎么就沒把她留在錦繡園,要不然我也省心許多……” 歐青謹(jǐn)輕笑了一聲:“你覺得她給三哥做通房可惜了是不是?我怎么覺得,你不光不許我納妾,還見不得好女子給別人做妾?或者是,你還怨著三哥?” 夏瑞熙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覺得她可惜了,你要怎么樣?這么好個丫頭,在三嫂的手里,也不知道能撐幾日……”她翻了個身:“三嫂雖然有她可惡的地方,到底也是可憐……要我說,不是都有兒子了嗎?三嫂才二十多歲,又不是不能再生,娘又何必cao閑心?” 歐青謹(jǐn)?shù)溃骸安灰芩齻兊拈e事,反正你也管不了,平白招人恨。左右已經(jīng)分了家,三嫂一回來,娘的話未必還能像從前那樣做得數(shù),不信你看著。只要一穩(wěn)定下來,三嫂必然要鬧著搬出來住的?!?/br> 夏瑞熙道:“物傷其類,我現(xiàn)在就擔(dān)心,哪天娘又突然想不通,硬要塞個女人給你怎么辦?” 歐青謹(jǐn)把臉埋在枕頭上低聲悶笑起來,夏瑞熙羞惱地掐了他一把:“你笑什么?” 歐青謹(jǐn)?shù)溃骸皼]什么,你和我說了這半日,不就是想聽一句話嗎?不管誰給我的,我都不要,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我只要你一個人?,F(xiàn)在你可放心了?” 夏瑞熙張牙舞爪:“你敢要!” 二月十六,白氏攜了一雙兒女,帶著歐信舍、歐信予兩兄弟歸家。 經(jīng)過這次變故,歐信舍和歐信予明顯長大并老練得多,不再是當(dāng)初躲在書齋里苦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弱質(zhì)少年。他們也并沒有像歐信風(fēng)那樣因為歐青謹(jǐn)孝期出仕而對他有看法,相反很是感激歐青謹(jǐn)對歐青原、吳氏的照顧。連著對夏瑞熙的禮遇都提高了一個層次。 再說自己不在乎,其實能得到他們的肯定和尊敬,歐青謹(jǐn)心里還是很高興,一個晚上笑容就沒離過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