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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痕跡地拉開了距離,秦婉一時之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那個人微微垂下頭,如玉的面容,淡漠的眉目,擋住了大片的光芒。他不曾言語,僅僅淡淡一眼卻令秦婉有了一種淺淺的心虛的感覺。她看不明白,這個男人。直到那個男人的背影都離開了視線,秦婉還是沒有過神來,她定是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錦兒的聲音突兀地在身后響起,“秦婉,你一直站在這里曬太陽干嘛?!鼻赝窕剡^神來,目光還是有一些潰散,不過白錦兒并沒有從秦婉的臉上看出太多,畢竟秦婉一直都維持著沒有表情的模樣。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難得看見秦婉你對著一個男人的背影發(fā)呆這么久?!卑族\兒的話語里是沒有掩飾的好奇還有一點欣喜,“雖然沒看清楚臉,不過長的應(yīng)該是不錯的。”秦婉顯然對于白錦兒的八卦沒有什么多少熱情,特別是八卦對象還是自己。不過,她適才白錦兒問了,那個男人是誰??這是不是意味著她認錯了人?進入了對一個事情的思考,秦婉就忽略了白錦兒去而復返的原因。 —————————————— 陷入自己的思緒的秦婉被白錦兒拉進了一間寬敞的活動室,里面擺滿了各種樂器,顯然是個規(guī)模很大的音樂社團的活動場所,現(xiàn)在除了她們沒有其他人在。她想她還是不要妄自揣測了,大概只是單純的要參加社團活動? 即使一頭霧水也能保持面部神經(jīng)穩(wěn)定發(fā)揮的秦婉隨意地坐在了一把古琴的前面,素手隨意地撥了撥弦,從她的手指下飄出了一串悅耳的音符。她也不明白自己對古琴的親近感是從何而來,手卻是隨心而動,以一種極其優(yōu)雅的姿勢擺放在了琴弦上,手指還沒按下去,白錦兒適時打斷了秦婉的隨意發(fā)揮?!扒赝?,社團的人馬上就來了,我們還是不要亂動這里的東西好了,畢竟我們不是這里的正式成員?!?/br> 秦婉木著臉其實壓下了心里的尷尬,她又會錯意了,果然在記憶沒有完全恢復之前,還是不要隨意行動,其實在她的心里,她以為自己和白錦兒就是這個社團的正式成員了,至于白錦兒找她的原因也是為了帶她參加社團活動。只是她低估了自己的想象能力。 見秦婉還沒有起來的意思,白錦兒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焦急,“秦婉你忘記了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嗎?我半途來加社團的首要目的來見姚景浩的,而你是答應(yīng)來給我陪襯的,現(xiàn)在不要拆我的臺。”白錦兒的粉唇微微的嘟著,眼睛水汪汪的溢著哀求聲音軟軟的就像撒嬌。 面無表情地伸手,秦婉捏住了白錦兒臉上的嫩rou,肆意地揉搓了一會,才滿意地松開了手,“知道了?!彼酒鹕韥恚瑓s見到了白錦兒恍惚的眼神,似有所感地回過頭,與門口駐足的那個面目清秀,氣質(zhì)沉穩(wěn)的男人的視線相對,內(nèi)心沒由來地戰(zhàn)栗,強烈的感情波動告訴她這個人和她的交集很深,這是她不應(yīng)該忘記的人。 其實,秦婉并沒有和那個男人對視多久就慣性地陷入了沉思狀態(tài),偏偏白錦兒看出了一眼萬年的味道。即使心里急得跳腳,白錦兒還是理智地保持住了表面的平靜,她彎起了自己練了許久的甜死人不要命的僵硬微笑,抬起自己白嫩嫩的爪子傻傻地揮了揮,“嗨,姚景浩,你來了?!甭曇粲行└砂桶偷?,一出口白錦兒就發(fā)現(xiàn)氣氛變得更加尷尬了。心里萬分唾棄自己糟糕的表現(xiàn),然而白錦兒卻越發(fā)找不到開口的話題,簡直是枉費她長久以來收集的資料,她那列了兩大頁紙的可能引發(fā)談話的話題,此刻在她腦子中變成了一團亂麻,糊了她一腦子的空白。 大概是秦婉與姚景浩兩人之間的氣場太過融洽,白錦兒發(fā)現(xiàn)她完全插不進去,即使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白錦兒氣鼓鼓地找了個位置坐下,她當然不會輕易放棄的。從初一那年在全國鋼琴聯(lián)賽輸給了姚景浩后,她就開始關(guān)注這個打敗了自己的敵人。經(jīng)過沒日沒夜的追逐,終于和姚景浩在一個大學相遇,她氣勢洶洶地攔住了走在她前面的清俊的身影,“姚景浩,我們又見面了?!彼肋h不會忘記那一天,姚景浩眼中淡淡的疏離,“你好…”她知道了,姚景浩完全沒有記住她。那么,這一次,她會讓他記住的,“我的名字是白錦兒,一個即將打敗你的人?!?/br> 手指嫻熟的在面前的鋼琴鍵上舞動,從指間流瀉下來的曲子輕快而堅定,白錦兒彈的是她敗給姚景浩時演奏的曲子。比起第一次的彈奏熟稔了許多,感情也更加飽滿。這首曲子…姚景浩的目光終于移向了那個坐在鋼琴凳上的女生,他想起來了每年參加全國鋼琴大賽的時候總會在他演奏完之后出現(xiàn)的這首曲子,越來越鮮活的旋律,就像那個演奏的人。 白錦兒的曲子令秦婉從陷入的玄幻境地里醒了過來,她現(xiàn)在發(fā)呆的次數(shù)是越來越多了。望向白錦兒演奏曲子是認真專注的側(cè)臉,秦婉向來木著的臉上不知不覺的勾起了一個弧度,清麗異常,看吧,真正的實力是不需要陪襯的。她看見了姚景浩漸漸認真的目光,這一次,他是真的記住白錦兒了吧。 忽略掉心里的淡淡惆悵,她差不多也該走了。眼前突然蒙上了一雙手,帶著不知名的好聞的香味,是令她安心的熟悉的味道。“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沒有繼續(xù)賭約的耐心了?!笔且粋€清冽的男聲,暖暖的氣息令秦婉的內(nèi)心突然有了一種春暖花開的萌動。 眼前的手指移開的一瞬,她的手就被拉住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拉出了這個活動室,直接被太陽曝曬,秦婉感覺自己有點頭暈目眩。 一只冰涼的手放在了她的額頭,秦婉抬起頭撞進了男人的眼眸,大概是陽光的緣故,那一雙眼眸里泛著金色的光芒,然后她身子一歪,倒在了一個懷抱里。 破碎的記憶在腦海里炸裂,這一次才算是真正明白了自己是誰,歸屬何處。 ☆、歸屬之地 她的記憶追溯到一片虛無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觸碰不到,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世界突然明亮了起來,她的身邊多了一個生物,是一個還陷在沉睡里的粉雕玉琢的男孩。她并不是一個人的。 和那個男孩并排躺著,她的眼里裝著一整片星空,她的手抓著的是男孩溫熱的手而不是虛無,她身邊躺著的是和她一樣有溫度的獨立的個體而不是冰冷的黑暗。新奇的看著那個與她截然不同的生物,她舉起了一只手試探性的伸到了男孩的臉頰,柔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用了力道掐了下去,男孩睜開了眼睛,比星辰還燦爛,那確實是憤怒的眼神。然而,那個時候的她卻沒有意識到,反而是騰出了兩只手放在了男孩的兩個尚未褪去嬰兒肥的臉頰,感受著手上的愉悅的觸感,看著那個白嫩的臉頰留下的紅色的指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