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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看著戀人不斷重復(fù)彎腰、起身的動作,傾午臉色僵僵的,嘴唇顫了顫,最終淺淺的嚅囁被重新吞回了肚子里。沈清把被家里的貓祖宗弄亂的一切收拾好后,看向呆呆站在原地的容傾午,“寶貝,來——”容傾午眼睛猛地亮了一下,然而隨后撲向前的動作卻猛地滯住了,臉色rou眼可見的灰白了下去,眼里的光芒只一瞬就黯淡了??粗輧A午眼里寫的滿滿的小心遲疑,沈清心里極快地略過一絲傷痛,“寶貝,來清這里——”靜默。沈清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深邃得驚人。容傾午看著沈清的表情,有些慌亂地眨了眨眼,隨著沈清的身形的不斷靠近,容傾午覺得自己的思緒已經(jīng)完全糾結(jié)成了糊狀物,什么時間、空間什么經(jīng)過、緣由都被拋在腦后,莫名的情緒讓臉色慘白的容傾午來不及細想,轉(zhuǎn)身就跑。看著容傾午下意識的逃跑的舉動,沈清心里一空,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些許頹色,不過慌不擇路的容傾午沒看到,沈清也不知道他自己此刻難能一見的表情有多么苦痛。起跑,追逐,接近,捕獲,一次很成功的狩獵。容傾午在沈清的身下激烈的掙扎,竭力瘋狂的模樣讓沈清神色更痛,大力卻溫柔的束縛住不斷折騰著的容傾午,細細密密的吻分外珍視地落在男人裸的額頭眉心上,“寶貝,寶貝,別怕,我是沈清,是傾午的沈清,我是你的,別怕,寶貝,我的寶貝,別怕我,我求你別怕我......”容傾午的掙扎隨著沈清安撫的動作和有些哽咽的話微弱了下來。兩個人維持著這樣的動作,沈清炙熱的胸膛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緊緊的貼在容傾午背上。容傾午靜靜的,沒發(fā)出一點聲音。沈清小心抱起容傾午,讓他整個人窩進自己的懷里,“寶貝,累了嗎?要睡一會兒么?”容傾午頭埋在沈清懷里,半天沒出聲。沈清并沒有執(zhí)意要容傾午回答,而是陪著他一起靜默著。良久,沈清感受著肩窩處淡淡的濡濕感,手掌輕輕覆上了懷里人的背上,溫柔地撫摸。“清......對不起?!鄙硢〉穆曇魫瀽灥膹膽牙飩鞒觥!拔鐑?,你別這么說。這會讓我覺得我自己哪里沒做好。”“嗯、?為什么?”容傾午揚起頭,藍眼睛旁的眼眶紅彤彤的,閃爍著淺淺的求知欲。沈清徑直低下頭,鼻尖和容傾午的淺觸,鼻息交融,目光相對,“戀人傷心,不問緣由,夫之過錯?!?/br>容傾午眼里映著男人虔誠認真的表情,玉色的肌膚淺然沁出幾抹胭脂色,薄薄一層,看在沈清眼里便覺得越發(fā)撩人。沈清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看著把頭微微扭開的容傾午的撲了晚霞似的紅粉的耳根,微微側(cè)頭吻了下去。☆、第十三章第十三章兩人在地板上吻得如醉如癡,還是沈清收手了好一會容傾午才反應(yīng)過來。沈清眼看著有些朦朧迷醉的天藍色的眼緩緩恢復(fù)了清明,而后又很快染上了一層生機勃勃的怒色,仿若跳動的火焰,灼灼地銜著沈清的視線。沈清強忍著笑意,在容傾午惱羞成怒的怒(......)對著他傾瀉出來之前,一個充滿著安撫、祥和、眷戀與愛意的吻落在了容傾午的唇角。明明只是簡單的唇與唇的相觸,小小的一聲“啾~”后,沈清的吻就離開了容傾午的唇。然而那聲音好像直接敲在心底,響在靈魂深處,唇瓣和唇瓣短暫交接的瞬間的畫面不知怎么地就印在了心里,毫無征兆的開始在腦海里循環(huán)播放。觸感、溫度、氣息、味道,容傾午的臉騰地就燒了起來,之前有些虛張聲勢意味的惱羞成怒一瞬間被羞澀的不知所措替代了??粗敉舻乃{色大眼睛像它的主人一樣寫了些無措進去,沈清緊了緊手臂,又一個吻輕輕落在容傾午的眼睛上。傾午隨著接近的唇,倏的閉上眼,只余睫毛微微翕動。感受著落在眼皮上的溫熱,容傾午的眼球在眼瞼的掩護下小心翼翼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隨著浮現(xiàn)在臉上的絨粉色一起在心中閃現(xiàn)了一個字“CHERISH”。容傾午閉著雙眼伸出手,悄悄拉住沈清的衣袖,手指收緊,粉紅色泛著健康的熒光的指甲不經(jīng)意敲在沈清的手腕上。指甲和手腕接觸的一瞬間,容傾午的呼吸猛地停了一下,四周只余不斷鼓動著血液的永不停歇的且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一片黑暗中,擁著自己的那人的溫度正灼灼地烘烤著容傾午的理智。合上了眼,視覺不在,觸覺等便分外靈敏,那環(huán)繞著同樣桎梏著自己的熱量,緊伴著自己的心跳鳴動的聲音,寫滿了誘惑與征服的縈繞在周圍的味道,那人的存在感昭然若揭。“我愛你。”閉著眼睛裝鴕鳥的羞澀小王子鑄建的童話城堡,在這天時地利人和之下,被善用親切和藹偽裝自己的腹黑大魔王叩開了門。容傾午睜開了眼,當天藍色對上深邃的包容一切的黑,“傾午,我愛你?!?/br>被一個眼神直擊得丟盔棄甲,喵喵王子說這樣不算,大壞蛋,我們暫且休戰(zhàn)!(oд)o大魔王說好好,都聽你的——怎么可能(≧▽≦)交纏的地點不知不覺換到了床上,床邊零零碎碎地散落了些尺寸不同的衣物。有些纖細的手指在床上輕輕抓撓著,幾簇褶皺在白皙的手指下悄然綻放。某一瞬,手的主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手臂離開了飽受□□的床單,沒有意識的向上空揮了揮,伴著細微的痙攣與幾不可聞的嗚咽聲,又猛地像折了翼的鳥,無力地垂落下來。在手指再一次尋到可被它攥住的床單之前,一只明顯比玉白色深幾個色度的手臂橫空截住了有些纖細的手腕,五指緊扣,交錯的顏色莫名有種使人血脈噴張之感。細密的汗珠順著肌rou的紋理緩緩流下,微微顫動的玉白手臂被另一只牢牢牽鎖住,偶爾的振翅欲飛也被強硬地攔下、鎖住。淺淺的掙扎最終搖晃著成了有些渴求的攀附,當常年逃避的那個給了狩獵者一絲一毫的回應(yīng),那一瞬的成就感與滿足感足以讓所有理智的狩獵者化身欲望cao控的魔。單純的唇舌交纏已經(jīng)堵不住那些被迫發(fā)出的羞恥的聲音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令發(fā)出者本身覺得分外羞澀的聲音仿若有生命一般癡纏在交纏著的兩個人身邊。時間、空間,那是什么?過去、未來,有什么關(guān)系?容傾午覺得自己好像死了,朦朧中的,飄落在一個與世隔離的世界,那里春暖花開,花香鳥語,一片暖色,他想往遠處走一走、向深處探一探,可是,一片靜默的世界外好像傳來了些縹緲的樂聲,不是用耳朵聽到的,而是直接靈魂感知到的——雖然這么說有些奇怪,但那的卻就是容傾午在那一瞬的想法——像是肆意漫游在空中的貪玩的風箏,被他自己的引線溫柔地喚回他的地面。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