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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裴霽聽到聲音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公屏上彈跳出擊倒的信息。【knights-liquid使用□□擊倒了knights-Rain】裴霽托腮看了一眼,無聲地笑起來,“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窩里斗了?!?/br>清清由于動作太慢還沒趕的過來,此時也傻住了,“……那,那我現(xiàn)在干什么?我去救你嗎?”裴霽暗嘆一聲,“你還是去找個廁所呆著保保排名分吧?!?/br>江汀顯然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和瞥霽正面對上就一顆□□了結(jié)了對方,此時也有點傻眼。“可以呀?!狈轿乃家皇窃诒荣?,肯定已經(jīng)起立鼓掌了,“你知道你做到了我們多少人想干的事嗎?我打賭現(xiàn)在肯定很多人看著公屏心滿意足呢?!?/br>江延州雖然已經(jīng)榮升泉水指揮官,“……沒錯,老早就想這么干了。”“隊長,我看不到他后面有人,你幫我看一眼?!苯∵@邊的視角不好,看不到裴霽身后的全貌,求助于方文思。方文思掃了一遍,“沒有,我沒看見?!?/br>裴霽幸好只是一倒,還能活四十五秒鐘,他就看著江汀一路小跑過來,在自己面前站定,“這是要干什么?風水輪流轉(zhuǎn)?”江汀也繞著裴霽走了兩圈,裴霽都被他繞煩了,“這什么人啊,要打就打,不打就走開讓我隊友來扶,在這里轉(zhuǎn)圈圈干什么?拉磨嗎?”江汀仿佛聽到了裴霽的心聲,抬手一槍。【Knights-liquid使用M416爆頭擊殺了Knights-Rain】“江汀這個人……這個人今天腦子銹了嗎?”裴霽一臉的匪夷所思,“我還以為他要放我一把呢?!?/br>方文思也不解,“你就這樣把他打死了?”江汀深藏功與名地趴在裴霽身邊的盒子上舔包,聞言停下動作,“要不然呢?”方文思搖搖頭,“我還以為你會像他一樣讓他走呢。”江汀不到十秒的時間就繼承了裴霽的遺產(chǎn),“……我沒那么大度?!?/br>方文思覺得自己沒聽清,“你說什么?”“沒什么?!苯〔挥僬?,他清掉了裴霽這一側(cè),終于為己方這一隊安全進圈清出一條路。江汀的腦子里還翻騰著方文思之前的話,裴霽的手……不是誰都沒告訴嗎?怎么現(xiàn)在方文思又在說他的手,裴霽的手到底是有多么多災多難,他已經(jīng)打了四天了,今天第五天娛樂賽應賽方要求都沒能下場,現(xiàn)在終結(jié)多多少少還能休息半場。裴霽含笑地切換到隊友的視角,“你們好好加油?!?/br>清清含淚瑟瑟發(fā)抖地躲在廁所,用僅剩的一輛車堵在門口,“這待會兒要是圈刷走我該怎么辦啊?!?/br>裴霽笑容可掬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唄,你還能扛著廁所走嗎?”清清訕訕一笑,心道這是真不能,要不然真扛起來走也說不定呢。裴霽活動下刺痛的手腕,長時間高強度的比賽真讓他有點受不了,現(xiàn)在好像還好,恐怕再過段時間……狀態(tài)就頂不住了。決賽圈牛鬼蛇神遍地走,是人是鬼都在秀。江汀開著輛快冒煙的蹦蹦心態(tài)平和地往里走,方文思稀奇地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大寶貝,“我的天,那邊有兩支殘隊在拿平底鍋互捶!哇噻……還有,那邊連弩都拿出來了,娛樂賽就是好看?!?/br>湯遠也跟著附和,“好看好看,精彩極了。要我說,平時就應該這樣打,多好。”江汀是第一次在國際賽場上見到這些cao作,只覺得這些選手都是被高強度的訓練壓榨了想象力,一到稍稍可以放松的時候,就徹底地放飛自我,自由自在地暴露本性了。方文思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哎,江汀你知道不,你裴哥以前在歐洲群星邀請賽上也參加過這樣的娛樂賽,那個是真的更加秀?!彼猹q未盡地舔舔嘴,“我記得他落地野區(qū)之后找完防具,隨手拿了把噴子,就地找了堆草一趴,整個比賽三十分鐘有二十八分鐘都沒挪過地方?!?/br>江汀向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仿佛裂了:“……這都行?”“當然行了?!狈轿乃蓟貞浀?,“我當時耳朵進了水,有點發(fā)炎,沒上場,我就在底下看解說?!?/br>湯遠咕咕嘰嘰地笑了,“我知道我知道,這個事情還被剪成了小段子,那段時間天天放在論壇,官博上面滾?!?/br>“解說說他恐怕是雙手離開鍵盤忙著干其他事去了,大家都把他當個樂子看?!狈轿乃家矘凡豢芍?,“你猜怎么著?!?/br>江汀覺得沒辦法用自己貧乏的想象力去揣度裴霽這種不皮一下會死星人,“我不知道,他……有時候就能干出點……讓人很費解的事情。”方文思憋著笑,“誰都沒想到,一個安全區(qū)接一個安全區(qū)地套在他頭上,結(jié)果硬生生地給他茍到吃雞,噗哈哈哈哈……哎呦我不行了,哈哈哈哈……”江汀搜腸刮肚地想找出點話來表達一下自己作為凡人的敬佩,結(jié)果只能用“……”表示自己真的無話可說。江延州很好奇,“不是說裴霽出了名的大莽子,落地拿了槍,不管是□□沖鋒還是噴子,沖上去就是一陣硬頂嗎?什么時候這么陰了?”方文思嫌棄地不想和江延州說話,“嘖,多少年前的老新聞了,你也放在心上?我們叫他莽子,不過是愛稱,什么叫愛稱你懂嗎?不過算起來……好像確實是一年多一點,差不多靠兩年的那個時候?!?/br>江汀心里一緊,正是自己被自家老頭子卷吧卷吧塞到德國去參加集訓的時候,他的嗓子突然又干又澀,他茫然地想,這會和我有關嗎?方文思那邊一點不慌,手里拿了個平底鍋,舞了嚎風,小旋風似的在地上亂揮,“反正從那以后,你裴哥就變得穩(wěn)多了,以前我還總擔心他毛毛躁躁的。但是從那以后,反倒是他要照看著我了。”什么事情會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如此大幅度地改變一個人?要想人前盔甲加身,百毒不侵,那就必得人后吃苦受罪,掏心挖肺。所有的護具都是血脈里那些生生撕裂肌理,破骨而出的疼痛化成的。除卻生死,沒有什么東西是公平的。“duang”地一聲,方文思的聲音把江汀的神智喚了回來,“嘿,這小伙子,傻了似的,我在職業(yè)賽里還從沒用平底鍋打到過人呢,你可是第一個。”江汀連忙趴下給自己磕藥,剛剛一時放空確實什么都看不見。方文思貌似不經(jīng)意地問,“江汀,裴霽既不讓我問,你自己也不說,不過,我還是想問,你兩年前到底是為什么突然想要離開騎士?”江延州對此事頗有耳聞,現(xiàn)在也閉嘴豎耳,想聽江汀的下文。江汀垂眉斂目,“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就是……被家里人送出國,基地集訓了兩年。”方文思沒想到江汀兩年一去不回,音訊全無的原因竟然是這個,簡直就像是問中學生為什么五個月不見人影,他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