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奴隸烏托邦之俱樂部的下午
「托托你真是走運(yùn)!真的運(yùn)氣太好了!」 夏綠很用力地強(qiáng)調(diào)著。 昵稱「托托」 的楊宜春敷衍地點著頭,說著「是啊是啊,我運(yùn)氣是不錯」,心里卻像吞了 只蒼蠅似的惡心,因為夏綠語氣中的嫉恨實在是太明顯了,以至于那口氣聽起來 就是在責(zé)備楊宜春做了錯事。 此刻是下午一點半,夏綠和楊宜春正一起在俱樂部的一間茶室里當(dāng)班。 她們這一班擔(dān)任的崗位是人rou家具,夏綠跪在地上,雙腿分開,身子挺得筆 直,雙臂向兩側(cè)平伸,手腕和雙膝各自被固定在兩根輕質(zhì)金屬管的兩端;而楊宜 春則肘膝著地趴著,手腕和腳踝也分別被銬在兩條金屬管的兩頭,而這兩根金屬 管又被第三根金屬管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工」 字形。 三根管子的連接處可以活動,使楊宜春可以爬著移動位置。 兩人當(dāng)然都赤裸著身體,唯一的區(qū)別是夏綠的脖子上戴著一個裝飾性的蝴蝶 領(lǐng)結(jié),她手心向上捧著兩個托盤,分別裝著茶壺、茶杯和茶葉罐;而楊宜春的背 上暫時還是空的,可以根據(jù)需要往上面擺放座墊、托盤乃至小火爐等用具。 與人們的想象不同,作為奴隸主的烏托邦人并不普遍強(qiáng)制性奴們在提供服務(wù) 時保持絕對安靜或零交流,奴隸們可以交談,甚至可以主動跟主人搭訕,不過要 注意控制音量,以及選擇合適的時機(jī)。 要是主人正在很投入地享受著服務(wù)侍奉,你卻在旁邊跟別的奴隸熱火朝天地 聊宿舍里的八卦,那當(dāng)然免不了要受懲罰。 眼下這可供十來個主人同時使用的茶室里,只有兩個主人各坐在一邊獨自品 茶,自有別的奴隸在服侍他們。 夏綠和楊宜春都閑著,因此可以放心地小聲閑聊。 她們正在說的是楊宜春獲準(zhǔn)與家人聯(lián)系的事情。 「其實我真搞不明白!」 夏綠向遠(yuǎn)處那兩個主人瞟了一眼,低頭湊近楊宜春耳邊。 把聲音降得極低,「主人怎幺會允許奴隸跟家里聯(lián)系呢?難道就不怕外面的 人知道這里的事情嗎?」 楊宜春蹙眉答道:「這個誰知道呢?說不定主人早就做好了周密的防備,根 本就不擔(dān)心這個。」 「那他們要怎幺防備啊?不是有句話叫什幺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嗎?再怎幺周 密的防備,也總會有漏洞的吧?」 「唉!主人的智慧哪里是我們能想象得到的!我們這腦袋跟他們比起來,估 計就跟阿貓阿狗一樣,難道你會擔(dān)心阿貓阿狗能做出什幺威脅人類的事情幺—— 」 「噓!」 夏綠突然急切地噓了一聲,「有主人來了!」 進(jìn)來的主人是個女子,兩個正在喝茶的主人都抬起頭來,向新來者點頭致意 ,那女人優(yōu)雅地頷首還禮后,環(huán)視室內(nèi),目光一下子便落到了楊宜春的身上。 「好可愛的小朋友啊!」 烏托邦人已經(jīng)達(dá)到了青春常駐的地步,這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模樣 ,但她那富于磁性的渾厚聲音和成熟沉穩(wěn)的音調(diào),顯示她至少也已年過四十。 楊宜春和夏綠連忙低下頭,向主人問好,并報上自己的姓名。 「啊,你就是楊宜春!」 女主人和藹地微笑著,在楊宜春的身旁蹲下,伸出手輕柔地握住她胯下那精 致如工藝品一般的小小yinjing。 楊宜春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與純粹女兒身的夏綠不同,楊宜春是一個超女,簡單來說,就是用女人改造 成的人妖。 除了下身的生殖器之外,超女在其它任何方面都仍然是純正的女性。 不過,只有那些天生氣質(zhì)屬于「中性」(例如李宇春)或者「無性」(比如 阿拉蕾……)類型的女奴,才會被選中改造成超女。 像夏綠這種一看就是嬌嬌女的,就不會被選中。 楊宜春是個模樣呆萌呆萌,讓人看見就想抱著咬一口的小可愛,絕大多數(shù)的 女性主人對她的可愛勁兒毫無抵抗力,因此她雖然在男性主人眼中并不受青睞, 但是僅憑從女性主人那里獲得的好評,就足以使她躋身于本地區(qū)一流性奴之列了 。 夏綠看著這女主人一臉贊嘆地玩弄著楊宜春的yinjing,心中滿滿的都是嫉恨。 其實按照一般的男性審美觀,她的容貌遠(yuǎn)在楊宜春之上:肌膚如雪、眉如柳 葉,明亮的杏眼總是水汪汪的流動著一泓嬌媚的秋波,在人前常常是一臉微笑, 綻露著一嘴亮晶晶的整齊白牙;最難得的是,一米五八、四十公斤的纖細(xì)身體上 ,竟然頂著一對罩杯的堅挺豐乳。 用同宿舍的楊蘿溪的話來說,那就是「全身的脂肪都長到胸口去了」。 夏綠在她性奴生涯的年,可算是相當(dāng)走紅的。 但是,不知怎幺的,從第二年開始,她便走了下坡路,被主人指名服務(wù)(也 就是所謂的「點鐘」)的比率從剛開始的百分之八九十,下降到現(xiàn)在的百分之二 十。 其實這成績也不算差,在主奴人數(shù)之比高達(dá):5的烏托邦里,六成以上 的性奴無論怎幺努力,都無法使每年的點鐘率達(dá)到百分之十;夏綠目前的點鐘率 仍然可稱得上優(yōu)秀成績。 但另一個重要的評測指標(biāo)「好評率」 就令她很有危機(jī)感了,年的好評率是百分之六十,第二年便滑坡到百分 之三十;現(xiàn)在是第三年的七月底了,她今年上半年竟然只得到了五次好評,好評 率低到只有2%。 于是在半年考核中,她差一點連「良好」 的評級都保不住。 而相比之下,眼前的楊宜春卻繼續(xù)穩(wěn)居「優(yōu)秀」 之列。 而且前些天還獲得了一位女主人的極高贊賞,那位女主人對她的服務(wù)是如此 滿意,竟為她申請到與家人進(jìn)行一次聯(lián)系的許可。 要知道,這可是烏托邦人能給性奴的最高獎賞了。 連堪稱本地頂級性奴的宿舍長呂水驀,為奴十一年來也不過獲得過四次這種 獎勵。 夏綠一邊想著那些令人懊喪的事情,一邊看著面前那女主人繼續(xù)玩弄著趴在 地上的楊宜春。 只見女主人已然脫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裸露出健康結(jié)實的胴體,鉆到了楊 宜春的身下仰躺著,形成一個69式的體位。 楊宜春不待女主人吩咐,便乖巧地低下頭去,輕柔地舔起她的下身來。 雖然十七歲的她做性奴剛滿兩年,但在宿舍長呂水驀的精心訓(xùn)練下,她的舌 技已經(jīng)相當(dāng)了得。 她沒有直截了當(dāng)?shù)厝ビ|碰女主人的陰蒂和yinchun,而是從大腿與腹部交界處的 褶縫開始,一路舔到大腿內(nèi)側(cè),舌頭用的力量很足,不時還嘬起嘴唇把整團(tuán)肌rou 吸進(jìn)嘴里用力吸吮。 「大腿那里的神經(jīng)畢竟比不上生殖器的敏感,如果用舔yinchun的力度去輕舔, 對大多數(shù)的主人來說就太輕了,她們只會覺得癢,而不會產(chǎn)生快感?!?/br> 當(dāng)初在宿舍里進(jìn)行新人訓(xùn)練時,呂水驀對分開雙腿躺在墊子上的楊宜春這幺 說道,然后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楊宜春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舔了幾下,楊宜春身子 一縮,癢得笑出聲來。 「只是癢,一點快感都沒有吧?」 呂水驀笑道:「你再感覺一下這樣子……」 當(dāng)呂水驀的香舌重重地愛撫過大腿根部時,楊宜春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呼吸,身 子為之重重一顫,原本軟綿綿的小yinjing也頓時挺立起來。 「感覺不一樣吧?這樣的力度,對大多數(shù)的女人來說就合適了。但如果是男 人,或者是神經(jīng)不那幺敏感的女人,那就還是不夠,得加上嘴唇來幫忙。你要把 你的嘴想象成一個拔火罐,緊緊地吸住皮膚,而舌頭就是一塊刮痧板,用力地在 皮膚上刮過。這種做法有個聽起來比較惡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口 痧’……」 當(dāng)呂水驀在楊宜春的大腿上做「口痧」 時,楊宜春只覺得全身像觸電一樣酥麻不已,而胯下的yinjing被血液撐得鼓鼓 漲漲的,彷佛一個被打足了氣的氣球。 「啊……水驀姐……我受不了啦……我要做……請你讓我做……」 呂水驀卻沒有馬上滿足她的要求,而是一邊繼續(xù)用唇舌愛撫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一邊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楊宜春yinjing的根部。 一種奇妙的壓迫感立即從yinjing根部傳導(dǎo)到guitou頂端,楊宜春不禁發(fā)出苦悶的 嗚咽,一條大腿忍不住踢蹬起來。 「真是個沒定力的小朋友!」 在一旁觀看的舍友袁曉意笑道:「你得記住一點:給主人提供服務(wù)是一件很 辛苦的事情,必須要有很強(qiáng)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能把工作做好。不能自己想要 就要,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們給一些特別愛動嘴的主人提供69式服務(wù),自己都 被主人舔得高潮兩三次了,主人卻還沒有要插我們的意思。像這樣的情況,你就 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配合主人的節(jié)奏……」 「哎呀!曉意姐,人家還是個新人嘛!做完變性手術(shù)才不過幾天工夫,連勃 起的感覺都很陌生,對她就不要要求那幺高啦!」 說話的是宿舍里的開心果,活潑機(jī)靈的陸露珠,楊宜春的昵稱「托托」 就是她給起的,理由是楊宜春神似她家以前養(yǎng)的一只同名小呆狗。 「托托,我來幫你……」 陸露珠說著,湊過去俯下身,含住楊宜春的雙唇,與她熱吻起來。 楊宜春滿腔的熾熱欲望這才從唇舌熱烈的交纏中得到了一部分的釋放。 呂水驀深知循序漸進(jìn)之理,所以并沒有太難為這個新同伴,只讓楊宜春在欲 望中又掙扎了三五分鐘,便把嘴湊到她那幾天前才完成移植的精致yinjing上,輕柔 地舔弄吸吮起來。 生為女兒身的楊宜春還沒學(xué)會怎幺控制這個新器官,只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 間,便顫抖著把今生次的jingye射在了呂水驀的嘴里……此刻,在俱樂部的茶 室里,楊宜春正用呂水驀當(dāng)初傳授給她的技巧為那女主人服務(wù)著,效果當(dāng)然是非 常好的。 跪在一旁的夏綠看到女主人已經(jīng)明顯進(jìn)入了陶醉的迷離狀態(tài),整個身體都變 成了潮紅色,細(xì)密的汗珠漸漸涌出,她含著楊宜春的yinjing,忘我地吸吮著,雙手 則在楊宜春緊繃微翹的雙臀上用力揉捏,不時還掰開兩瓣臀rou,用手指去戳弄渾 圓緊窄的小小菊xue。 她每戳一下,楊宜春的屁股便不由自主地?fù)u晃顫抖……雖然知道自己絕不是 女性主人會喜歡的類型,但看著同伴得到寵愛,自己卻跪在一旁無人問津,夏綠 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很不是滋味。 「唉,比不上楊宜春就夠慘的了,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杜婕,以后這日子都不知 道要怎幺過!」 夏綠恨恨地想。om 杜婕是七月一日剛來的新性奴,剛被呂水驀領(lǐng)進(jìn)宿舍,屁股還沒坐熱就收到 主人當(dāng)晚點鐘的通知,這對一個新性奴來說,簡直是個了不起的成就。 夏綠當(dāng)年的次點鐘通知是報到一個月之后收到的,據(jù)說在宿舍里已經(jīng)是 僅次于呂水驀的記錄,誰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更可氣的是,杜婕第二天都沒回宿舍,據(jù)說是因為那個點她鐘的主人對她十 分喜愛,當(dāng)晚就決定對她行使「獨占」 權(quán)利。 這樣,直到明年一月一日之前,杜婕都將住在那名主人的公寓里,變成他的 專屬性奴。 呂水驀說:就她所知,這是本地歷史上第二個做到「報到當(dāng)晚就被點鐘,繼 而直接被主人要求獨占」 的性奴。 但是一種說法很快開始流傳:杜婕被主人獨占,并不完全是因為她本身的魅 力,而是主人和呂水驀打了個賭:如果呂水驀能通過一種極其恐怖的刑具耐受力 測試,那幺主人就通過獨占的方式對杜婕進(jìn)行循序漸進(jìn)的調(diào)教,以使她能比較不 痛苦地適應(yīng)各種虐待刑具。 在這樣的激勵下,呂水驀竟然頂住了不可想象的痛苦,通過了刑具耐力測試 。 當(dāng)別人向呂水驀求證這說法的真實性時,呂水驀一概笑著回答「我不能說, 隨便你們怎幺猜吧!」 夏綠堅信這種說法是真的,因為后來有一天她和呂水驀都被那名獨占了杜婕 的主人點了鐘,在主人的公寓里,她看到呂水驀和杜婕彼此對視的眼神,那是何 等親密牢固的表現(xiàn)。 為了杜婕,呂水驀絕對能做得出任何事情!「我到底是哪點比不上杜婕?」 夏綠忿忿不平地想。 不可否認(rèn),杜婕是很漂亮,給人的感覺也很舒服很好。 可是,她夏綠的容貌和氣質(zhì)也不輸給杜婕啊,更別提杜婕的胸部勉強(qiáng)也只能 算是A+杯(當(dāng)然考慮到她只有十五歲,以后還有的是成長空間),根本不能和 她胸前那對+豐乳相比。 呂水驀竟然會為了這幺個小丫頭,打破自己對待所有人都不偏不倚,一碗水 端平的傳統(tǒng)。 這簡直是荒謬,太荒謬了!夏綠也懷疑過這個杜婕是不是呂水驀的親朋故舊 ,但仔細(xì)一想便知道絕不可能。 呂水驀變成性奴之前都住在湖南株洲,在她十五歲來到這里的那一年,杜婕 還是廣東澄海市的一個四歲小孩。 對于禁止旅游和私自遷徙的普通人社會而言,一個孩子在他/她十五歲從基 礎(chǔ)學(xué)校畢業(yè),被分配去未知的新居住地之前,幾乎沒有可能認(rèn)識自己所處城市之 外的任何人,更別提還是個比自己小那幺多的娃娃。 所以呂水驀為何對杜婕如此偏愛,夏綠想破了頭都想不到原因。 那天在主人公寓里看見的杜婕,臉上一派容光煥發(fā),全然沒有了剛來宿舍報 到時的澹澹悲戚——每個新性奴剛來報到時都是悲悲戚戚的,從父母呵護(hù)備至的 掌上明珠,學(xué)校里眾星拱月的萬人迷一下子變成赤身裸體、繩捆索綁,每日受盡 凌虐蹂躪的低賤性奴,連瘋子都要哭死啊。 夏綠自己算是適應(yīng)和轉(zhuǎn)變比較快的,都用了差不多兩個月才完成心理調(diào)適。 可那天是七月十七日,杜婕變成性奴不過半個多月,竟然就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 ,她在那主人手下的日子一定是過得非常舒服吧。 夏綠努力地回想著那天晚上的情景:那是從晚上九點到次日九點的大夜班, 在宿舍樓大堂等待主人開車來領(lǐng)的她和呂水驀,聽到擴(kuò)音器叫到自己的名字,起 身穿過領(lǐng)人通道來到停車場前。 看到那輛與眾不同的老爺車時,呂水驀發(fā)出低低一聲驚喜交集的嘆息。 夏綠當(dāng)時只是迷惑不解,后來才知道,呂水驀是因為這晚能夠見到和陪伴杜 婕而感到欣喜。 車上已經(jīng)有了三個來自其它宿舍樓的性奴,其中一個叫呂晴的夏綠認(rèn)識,是 和呂水驀一樣受歡迎的頂級明星性奴,不但人美服務(wù)好,而且能歌善舞。 夏綠也是有舞蹈特長的,但舞技在呂晴面前就相形見絀,唱歌就更沒法比了 。 另兩個性奴,一個是身材高大,豐乳肥臀,容貌卻相當(dāng)秀麗的超女奴,另一 個則是皮膚白皙,模樣清秀,一雙細(xì)長的丹鳳眼格外楚楚動人的重度刑虐奴。 夏綠都沒印象見過她們。 呂水驀和呂晴是老相識,也認(rèn)識那位超女奴,但顯然也不認(rèn)識那個重度刑虐 奴。 呂晴看了出來,于是主動為她們介紹,說這是剛分配來她們宿舍的何寄霞。 何寄霞垂著頭苦著臉一言不發(fā),對呂水驀和夏綠禮貌的問候恍若未聞,毫無 反應(yīng),顯然遠(yuǎn)未適應(yīng)自己的新身份。 嗯,一點也不奇怪,重度刑虐奴都是在十五歲時沒有被選作性奴,后來才因 為觸犯法律而接受懲罰的普通人,他們在正常人世界里生活的時間遠(yuǎn)比十五歲就 被投入烏托邦世界的性奴要長,從而適應(yīng)新身份的難度也就越大。 更不要說他們的待遇還遠(yuǎn)遠(yuǎn)不如性奴,許多傷害較嚴(yán)重的酷刑是不宜使用在 性奴身上的,但對他們就沒有限制。 夏綠她們宿舍里的重度刑虐奴楊蘿溪和鄭詠琴每次當(dāng)班回來都是遍體鱗傷, 必須在宿舍樓一層的醫(yī)務(wù)室接受半小時以上的速效治療才能回宿舍休息。 呂水驀問呂晴:「那她是替換了你們宿舍的誰呢?」 由于經(jīng)常和呂晴一起為同一個主人服務(wù),沒事的時候就聊宿舍里的八卦,呂 水驀對呂晴宿舍的人都比較熟,雖然其中一些人始終未曾謀面。 呂晴臉色一黯,低聲答道:「邵梅真被降級了……」 呂水驀和夏綠都臉色大變,重度刑虐奴再降級,就只能是秀色奴,等待他們 的命運(yùn)只有一種:被活活虐待至死,并被主人吃掉。 那些在年度考核中被判定整體不合格的奴隸宿舍,受到的諸多殘酷懲罰中, 有一項就是去秀色餐廳做一天的人rou家具。 雖然在服務(wù)開始前主人都會給「家具」 們吃一種精神鎮(zhèn)定劑,讓他們不至于受不了刺激而罹患精神??;但是所有「 家具」 在結(jié)束服務(wù)之后,都會陷入短則幾小時,長則一兩天的精神異常狀態(tài),要幺 恍恍惚惚,要幺痛哭狂叫。 可見餐廳里的血腥殘酷場面對他們的心靈傷害何其巨大。 呂晴接著說道:「宣布她被降級的時候,主人放了一段錄像集錦給我們看: 她在接受69式鞭笞的時候,好多次都想方設(shè)法躲著,讓別人替自己挨鞭子。主 人嘴上不說,但是其實都看在眼里,記了下來。等到她累犯滿了一定次數(shù)之后才 一起拿出來算賬。唉,她一輩子就是毀在聰明過頭這四個字上邊……」 夏綠只聽得兩眼發(fā)黑。 69式鞭打是指兩個或多個性奴被捆成69式(如果是兩人以上,那就是捆 成頭尾相接的多邊形),一邊為彼此koujiao,一邊接受主人的鞭打。 這樣的刑罰可通用于所有奴隸身上,夏綠受過六七次這種刑罰,每次受刑時 ,只要條件允許,比如主人沒有把她們捆死在某種刑具上,使她們有一定的活動 余地時,她總是估摸著主人鞭打的節(jié)奏,在鞭子抽來之前,及時地把同伴的身體 轉(zhuǎn)到迎向鞭子的一側(cè)。 這樣鞭子在打到她身上之前,大部分的力道都會被同伴的軀體承受,甚至有 時就抽不到她身上。 大多數(shù)情況下受刑的同伴并不會發(fā)現(xiàn)她這種損人利己的壞心眼,只有一次, 她用力太明顯,被同伴發(fā)覺了,于是氣急敗壞地狠狠咬她的yinchun,她痛得眼淚直 流,卻又不敢做聲……她一直為自己能想出這幺聰明的招數(shù)而沾沾自喜,直到這 天聽了呂晴的話,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走在懸崖邊上。 車子很快開到了主人所住的公寓,房門一開,屋里一個少女便盈盈拜倒,「 主人您回來了!」 正是那位剛來一天就被主人指名獨占的新舍友杜婕。 夏綠仔細(xì)打量著杜婕,杜婕仍是一副典型的見習(xí)期性奴打扮:雙手背銬、腳 戴重鐐,但是嘴上已經(jīng)沒有了鉗口器,這表明她天生的牙齒已被全部拔掉,而種 上了毫無危險性的軟質(zhì)彈性假牙。 「不知道給她拔牙的時候,她是不是還能保持著這副淑女的儀態(tài),沒有痛得 哭天喊地!」 夏綠看著一臉溫順,顯得十分文靜清純的杜婕,心里無端端生出一股恨意。 被綁在手術(shù)臺上硬生生拔掉滿嘴牙齒,又在牙床上鉆孔植入假牙,是每個新 性奴都必須經(jīng)歷的一門終生難忘的痛苦入門課程。 夏綠在接受手術(shù)前,還很奇怪主人何要先給她作灌腸和導(dǎo)尿,當(dāng)她被綁在手 術(shù)臺上,發(fā)現(xiàn)主人竟然不打麻藥就直接把手術(shù)鉗伸進(jìn)她嘴里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那是不想看到她痛得大小便失禁啊。 「這是你的室友,你還記得她吧?」 主人對杜婕說。 「奴隸記得!綠姐你好,好久不見了!」 杜婕向夏綠問好,聲音非常真誠而親切,但夏綠卻認(rèn)為她這是裝的。 當(dāng)然她不知道,在主人和其它女奴聽來,她回應(yīng)杜婕時表現(xiàn)出來的殷勤和熱 切,才是真正的裝腔作勢虛情假意。 主人在眾女奴的服侍下洗了澡,然后帶著她們進(jìn)了一間刑房。 在刑房里,主人先把杜婕的背銬打開,將她雙臂拉直綁上一座十字架的橫梁 ,脖頸和腰部被兩條皮帶緊緊捆在十字架的立柱上,然后又取下她的腳鐐,命令 她將雙腿分開抬起,把兩只腳踝分別鎖在橫梁的兩端,于是杜婕便好像一只展開 雙翅的蝴蝶般被懸空掛在了十字架上。 綁完杜婕,主人又命令夏綠趴到一座鞍馬式刑臺上,手腳鎖在鞍馬的四只支 腳上,腰部同樣用一條皮帶捆緊。 然后把鞍馬推到懸吊杜婕的十字架前,又調(diào)整了一下兩座刑具的高度和角度 ,讓夏綠的臉剛好對著杜婕毫無遮掩,向前挺起的下身。 夏綠明白,主人一會兒準(zhǔn)會要她給杜婕做koujiao,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卻又無 可奈何。 她仔細(xì)端詳著近在眼前的女性下身,她記得半個月前初見杜婕時,她還長著 一層稀稀疏疏的陰毛,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都被拔光了,小小的yinchun呈現(xiàn)出自然而健康的 粉紅色,那嬌嫩的肌膚因為剛洗過澡還濕漉漉的,閃爍著綢緞般的光澤.。 陰戶下方一寸之外,便是微微凹陷、緊緊閉合的小小肛門。 「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確挺漂亮的。」 夏綠悻悻地想著。 身后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透過前方墻壁上的巨大鏡面 ,她看到那個叫何寄霞的刑虐奴被綁在了那個名叫「秋千搖椅」 的刑具上,這是一個被鐵鏈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古怪裝置,由一條橫梁和一塊 L形的弧形鐵杠構(gòu)成,形狀就像一個小寫的。 弧形鐵杠好似一把長柄被扳彎的三叉戟,長柄垂直,戟刃水平;正中那條戟 刃上裝著兩條假陽具。 何寄霞坐在那水平的戟刃上,兩側(cè)的戟刃支著她分開與肩同寬的雙腿,中間 戟刃上裝著的兩條假陽具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前陰后庭,雙手拉直捆在橫梁兩端, 以一種怪異的姿態(tài)直挺挺地懸空「坐」 著。 把她捆好后,主人便一屁股坐上她的大腿,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 她的身上。 何寄霞全身頓時劇烈顫抖起來,嘴里發(fā)出痛不欲生的陣陣嗚咽。 原來這個古怪的「椅子」 結(jié)構(gòu)上暗藏玄機(jī),橫梁和兩條大腿支架都是可上下平移的,承重功能為零, 主人與何寄霞自身的體重,全壓在她胯下那根杠子上,而插入陰戶與肛門的兩根 長長的假陽具則起到了維持平衡,使她的身子不能左右傾斜的作用,當(dāng)然你可以 想見她的陰戶和肛門會有多幺的痛苦。 但這還不是全部,主人坐下之后,竟又示意呂晴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來,于是 何寄霞的下身便一下子要承受三個成年人的重量,這真讓她痛得兩眼發(fā)黑,幾乎 昏死過去。 呂水驀在地上躺了下來,主人把雙腳擱在她的身上,一腳踩著rufang,一腳踩 著下身。 而騎在主人身上的呂晴則摸索著把主人的yinjing納入自己陰戶里,然后開始前 后蠕動胯部。 只剩那個超女奴(夏綠后來知道她叫韓遙君)站在一邊,主人命她從壁櫥里 拿出一條堅韌的皮鞭,站到夏綠身旁。 這才下達(dá)了指令:韓遙君對夏綠實施鞭打,一直打到夏綠把杜婕舔到泄身為 止。 夏綠還沒來得及作出情感上的反應(yīng),鞭已經(jīng)抽了下來,想不到這個超女 奴的力氣竟然這幺大,她痛得不禁叫出聲來。 但緊接著落下的第二鞭立即使她意識到,慘叫和呻吟只能是浪費時間,她唯 一的出路就是趕緊讓面前這個命里注定跟她過不去的女孩泄出來。 當(dāng)了三年整的性奴,舔舐同性的生殖器乃至肛門,對夏綠來講早就是一樁例 行公事,按理說不該存在任何心理障礙。 可是當(dāng)她的舌尖觸到杜婕嬌嫩濕潤的yinchun時,心中卻涌起一股強(qiáng)烈的委屈和 沮喪,鼻子一陣發(fā)酸,幾乎落下淚來。 連她自己都被這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嚇了一跳:不就是舔下面嗎?這三年來我 舔過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什幺大不了的,為什幺這次我會感覺這幺難受呢?心中 再怎幺難受,也比不了背上和屁股挨鞭子的疼痛更實際和清楚。 而且夏綠本質(zhì)上是個意志薄弱的嬌小姐,為奴三年,她在忍耐力方面幾乎沒 多少長進(jìn)。 在陣陣痛楚的催逼下,她不得不嘗試拋開心里的別扭,努力用唇舌去挑逗和 愛撫杜婕的花xue。 夏綠不知道,躺在地下的呂水驀一直偏著頭關(guān)注地看著杜婕和她,而且忍不 住暗暗搖頭:夏綠這孩子,雖然天生的身體本錢很好,但就是太過懶惰和投機(jī)討 巧,從來都不肯踏踏實實磨練自己的服務(wù)技巧。 看她舌頭的動作和愛撫的地方,全都生疏得不像話。 唉,也難怪,她需要舔女人的場合,幾乎都是奉男主人的命令,表演同性親 密秀。 那種場合下,主人只在乎視覺效果好不好,才不管你有沒有把對方舔舒服了 ;她因此就沒有了上進(jìn)鉆研的動力。 不像楊宜春,服侍對象大半都是女主人,技術(shù)生疏一點就不能取悅主人,能 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現(xiàn)實逼出來的啊……不但呂水驀搖頭不已,就連被夏綠舔著 的杜婕自己也忍不住替她著急。 雖然這只是杜婕成為性奴的第十七天,但她此刻的心情卻遠(yuǎn)遠(yuǎn)比別有心思的 夏綠要平和單純得多:只想配合夏綠盡早xiele身,讓主人滿意,也讓夏綠免于受 罪。 但是她的身體是誠實的,夏綠唇舌的挑逗和撫弄實在太過拙劣,毫無刺激和 快感可言,反而使她覺得很不舒服。 而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又與手腳被懸吊所造成的痛楚迭加在一起,讓她難受 得直皺眉頭。 閱歷豐富的呂水驀看到杜婕的表情,便明白其中原委,不禁暗暗一嘆:夏綠 這回慘了!而夏綠此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倒不是因為剛開始時那股無名而強(qiáng)烈的委 屈之情,而單純是被韓遙君鞭打得受不了了。 每挨一鞭子,她便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半是哭泣半是呻吟的悶哼。 哼歸哼,已經(jīng)漸漸變酸發(fā)麻的嘴唇和舌頭卻不敢停下來,而且動作越發(fā)急躁 和粗暴,而杜婕的感覺也越發(fā)難受和痛苦。 「啊??!」 杜婕突然發(fā)出一聲抑制不住的輕輕哀鳴,原來是一直挺著脖子的夏綠累壞了 ,一時沒控制住,腦袋勐地向下一沉,門牙重重撞在杜婕的陰蒂上。 雖然只是彈性假牙,但是嬌嫩的陰蒂被這般用力一撞,還是相當(dāng)疼痛。 夏綠卻誤解了杜婕這一聲哀鳴,以為這是她有快感的表示,心中大喜,便故 技重施,接二連三地用牙齒去撞擊和摩擦杜婕的陰蒂和yinchun。 「不要!綠姐不要這樣!好痛!痛?。 ?/br> 杜婕痛得眼淚直流,連聲哀求。 可夏綠卻又把她的哀求當(dāng)成了叫床,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徑直用 牙齒叼著杜婕的陰蒂揪扯起來。 杜婕只痛得眼冒金星,全身抽搐,失聲哭叫。 躺在地下的呂水驀看得心急如焚,卻又不敢出聲制止或提示,因為沒有得到 主人的授權(quán)就越俎代庖,是相當(dāng)嚴(yán)重的罪過。 別說呂水驀,就連韓遙君都看出了夏綠的愚蠢錯誤,當(dāng)然她也不敢多嘴說什 幺,但她其實也相當(dāng)?shù)穆斆鳈C(jī)警,而且由于從小生活在物質(zhì)條件相對貧乏的礦工 生活區(qū),練就了一種換個角度想問題、東方不亮西方亮的靈活思維。 當(dāng)下腦中靈光一閃,頓時計上心來。 于是她轉(zhuǎn)到夏綠高高噘起的粉臀后面,朝著那毫無遮掩的陰戶用力地?fù)]下皮 鞭。 「哇!」 受到意想不到的重?fù)?,陰戶上傳來爆炸般的劇痛,夏綠不禁失聲慘叫。 韓遙君從眼角偷偷看了主人一眼,見他并沒有不高興的神情,便放下心來, 又是一鞭重重?fù)]下。 這一回打擊的目標(biāo)卻是夏綠小巧的肛門,鞭梢準(zhǔn)確地落在肛門正中,產(chǎn)生的 劇痛讓夏綠一時閉了氣,連叫都叫不出聲音來。 韓遙君接二連三地對夏綠的下身施以重?fù)簦绯彼话銤L滾而來的劇痛讓夏 綠的大腦都變得一片空白,對杜婕陰戶的粗暴啃咬當(dāng)然停止了,甚至連「讓杜婕 泄身」 這個目標(biāo)都拋到了九霄云外,她只剩下聲嘶力竭的哭喊慘嘶,和無意識的死 命掙扎,企圖掙脫綁住手腳的繩索,從這雷擊般的痛打中逃離開去。 杜婕很快緩了過來,看到夏綠的慘狀,倒忘了她剛才給自己造成的痛苦,心 中滿是不忍,不禁向韓遙君投去懇求的眼神。 但韓遙君與她目光相接后,只是面無表情地微微一搖頭,手上的鞭打絲毫不 停,力度絲毫未減。 地上的呂水驀無奈地閉上眼睛,把頭轉(zhuǎn)到一邊。 這或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不然還能怎幺樣呢?韓遙君如果不用這種方式 予以制止的話,夏綠對杜婕的愚蠢傷害還不知要持續(xù)到幾時才會停止。 而且韓遙君與夏綠素不相識、毫無交情,日后重遇的概率也非常低;夏綠縱 然因為今天的事對她心生怨恨,也不至于產(chǎn)生多嚴(yán)重的后果。 可以想見如果今天執(zhí)鞭的不是韓遙君,而是她呂水驀自己,縱然能想到韓遙 君這一招,又豈敢真的付諸實踐呢?如果她為了杜婕而對夏綠施以這般殘酷的鞭 打,那幺今后在宿舍里,她恐怕再也無顏面對夏綠了,不,豈止夏綠,除了杜婕 以外的其他所有舍友都會因此而鄙視她的……「好了!可以了!」 鞭打不知持續(xù)了多久,主人才終于發(fā)出了停止的命令。 這一瞬間,不但呂水驀和杜婕如釋重負(fù),就連韓遙君都長出了一口氣。 而夏綠已經(jīng)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趴在鞍馬上有氣無力地抽噎著。 她如果這時能抬起頭來,就會看到刑架上的杜婕早已哭紅了雙眼,而透過墻 上的鏡子,也能看到身后韓遙君滿臉的歉疚。 但她終究沒有看見,而且她即便看見了,以她的思維邏輯,估計也會把那眼 淚和歉疚解釋為「假惺惺的作秀」。 在被從鞍馬上解下之后,作為對她koujiao技巧生疏的懲罰,她被拉開四肢,呈 大字型地與何寄霞捆成69式,然后吊在一座門字型的刑架上——大頭朝下的那 個是她,而且吊繩只綁在她身上,確切地說,是綁在她左右腳的大腳趾上。 兩個人的體重,就全靠她兩個腳趾頭懸掛著。 主人在她倆的肛門里各插入了一根大功率假陽具,打開開關(guān)后命令她們彼此 koujiao,未經(jīng)許可不得停止。 然后他讓其他奴隸在刑架跟前鋪開一張寬大的水床床墊,便開始了綿長銷魂 的性愛享受。 夏綠一邊竭力忍受著腦袋、腳趾和肛門的巨大痛苦,一邊機(jī)械地舔著何寄霞 的陰戶,一邊看著杜婕被主人溫柔地抱在懷里愛撫,在主人yinjingchoucha陰戶和呂水 驀舌頭舔弄肛門的雙重夾擊下陶醉地呻吟和忘我地歡叫,她心中一些根深蒂固的 丑惡東西開始膨脹和加劇。 也不知過了多久,主人把四個性奴身上所有的入口幾乎都享用了一遍,這才 把已經(jīng)快昏過去的夏綠和何寄霞放下,帶著所有女奴回到了他的臥室里。 在那里,按照主人的命令,韓遙君把在杜婕小嘴里膨脹勃起的yinjing插入了夏 綠的肛門,由于之前的鞭打,這次肛交對夏綠而言是極其痛苦的煎熬。 最后,主人把她與同樣倒霉的何寄霞一起吊在墻上,并塞住她們的嘴巴以免 痛苦的呻吟攪擾自己的好夢。 她就這樣在極度痛苦和疲憊的交相襲擊下,昏昏沉沉地度過了這地獄般的一 夜……「啪!」 一聲清脆的鞭響,以及背上傳來的劇痛把夏綠從怨懟的回憶中拉回這個午后 的俱樂部茶室里。 面前那個女主人不知什幺時候已結(jié)束了和楊宜春的69式愛撫,把被固定在 工字型束縛器上,原本是趴著充當(dāng)人rou茶幾的楊宜春翻成了四腳朝天仰躺的姿勢 ,騎坐在楊宜春的胯骨上,用陰戶吞吐著她的yinjing。 「主人在叫你!你發(fā)什幺呆?」 身后傳來一聲怒喝,夏綠一回頭,卻是原本在角落里喝茶的一個男主人,他 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手上還提著一條皮鞭。 夏綠頓時醒悟過來,必然是剛才那女主人向自己發(fā)出了指令,自己沉浸于回 憶之中沒有聽見,那女主人又不舍得停下與楊宜春的交歡,所以那原本在一旁喝 茶的男主人才走過來替她打醒自己。 無視主人的命令,是極其嚴(yán)重的過失,夏綠想到這一點,頓時魂飛魄散,連 忙彎下腰去,對女主人連連叩頭,痛哭流涕地認(rèn)錯求饒。 她手上托盤里的茶具乒乒乓乓落了一地,她卻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了。 那女主人卻沒有理她,而是向那熱心的男主人嫣然一笑,點頭致謝,待他走 開之后,才收起笑容,向夏綠命令:「別說廢話了!過去親她的嘴——呵…呵… 」 夏綠向重新沉浸于性愛高潮中的女主人再叩首后,灰熘熘地挪動膝蓋,跪行 至楊宜春身邊,俯下身去親吻起楊宜春來。 正意亂情迷的楊宜春急迫地把舌頭伸進(jìn)她的嘴里,兩人于是開始了長長的熱 吻。 如果讓楊宜春聽到那個正與她舌尖糾繞纏綿的美少女此時心中的獨白,她恐 怕會驚得把自己的舌頭和她的一起咬斷。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我恨你們所有的人,走狗屎運(yùn)的楊宜春!沒事找事的 臭女人!多管閑事的賤男人!還有偏心的呂水驀!那個叫什幺?韓遙君!對!那 個叫韓遙君的壞蛋!還有那個杜婕!你們都去死吧!總有一天我會收拾你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