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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風(fēng)輕云淡:“哎,你信我的。他真切了你,那豈不是讓閨女回頭嫁個太監(jiān)啊。話雖然這么說,但那女孩兒又想跟你結(jié)婚,你也不是坑蒙拐騙。你這么干了,等那老頭來了,不想承認(rèn)也不行啊?!?/br> 盧嵇捧著電話,被這個意見帶來的遐想刺激的手都哆嗦,只能不斷回想宋良閣以前以一打十的畫面,讓自己冷靜一下:“不是老頭!人家弄死我都不費(fèi)事兒的——” 電話那頭卻信誓旦旦:“越是寶貝閨女,這招越好使。除非說是你條件太差了,但你這樣,又不是下嫁給你對吧。頂多你做好準(zhǔn)備,把你那院子里的小三四五都遣散了。哎,真不行,送我唄?!?/br> 盧嵇越聽越覺得這就是個混賬朋友,心里罵他這個意見太不靠譜,掛了電話。 卻沒想到,這一個列表打電話下去,一個個聽說他的“朋友”要結(jié)婚了,不是勸阻他不要踏入婚姻的墳?zāi)?,就是吹著口哨笑他浪不起來了,但不論是哪個,聽見他說了一大堆“她爹不好惹”“她其實(shí)特愛我”“她肯定會跟著爹回家”之類的先決條件,給出來的方案就一個:“先辦事兒再說嘍?!?/br> 更有甚者,直言不諱:“說不定她暗示你呢,你也真是,這都接回家這么久了,你這是天天燒香上供當(dāng)菩薩呢?” 盧嵇越打電話臉越紅,也不知道是被這條越來越明晰的解決道路給羞的,還是聽這些朋友們滿口屁話給氣得,他忍不住道:“你根本不明白!我們這是純潔的愛情!我都等了她多少年了——我跟你們不一樣,她跟那些女的也不一樣!我……我才干不出這種事兒!”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似乎被忽然走清純路線的盧浪子震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管你的愛情純潔不純潔,只要不想著上床那他媽就不叫愛情。要你說的,那女的愛你愛的要死要活了,只能說你已經(jīng)在她的腦子里,被她玩了幾十回了。女人嘛,遇見喜歡的人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把他扒光了。你就別在這兒一個人裝圣潔了?!?/br> 盧嵇漲紅了臉:“你們就在這兒胡說歪理,她、她不是這種人!我真謝謝你在這兒跟我叨逼半天什么正經(jīng)意見也沒有!拜了吧您!” 他狠狠掛上電話,兩只手還摁在話筒上,低下頭去,覺得自己后脖子燙的都要冒青煙了。 所以說,按照這幫混蛋的理論,眠眠也在腦子里把他……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要出門旅游,我估計(jì)會在車上寫一些,但也有可能會晚,到時候我會提前在評論區(qū)說。 然而估計(jì)出門旅游這幾天就趕上傳經(jīng)了。 如果傳經(jīng),字?jǐn)?shù)肯定會多,到時候就會斷更一天。希望諒解。 以及記得到時候及時看,萬一鎖了,那就要等好一會兒了。 ☆、第76章 抱著這種想法, 盧嵇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外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 從此之后, 江水眠的每一個舉動都有了新暗示, 每一個眼神都似乎包含了□□裸的念頭,她就吃飯的時候,大概覺得今日盧嵇格外沉默,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 換成盧嵇抱著碗, 幾乎想把臉埋進(jìn)碗里。 她這么盯著我,是不是暗示要把我吃掉! 要是照某人的說法,她盯著我半天, 我是不是在她腦內(nèi)都快被玩壞了! 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光看有什么用啊, 你別光腦子里想,你動動手?。≌娌恍心阏f句話也行, 別光打量我了行不行! 江水眠心里也覺得不對勁:他都忘了問遲林的事兒了么?虧她準(zhǔn)備了這么久,昨天沒問也就算了,今天居然也沒問一句。昨兒他裹著自己的小被子翻身就睡, 江水眠在他恬著臉要親要抱的時候一臉嫌棄, 這會兒他啥也不說老實(shí)睡覺了,她又心里不是滋味。 睡到半夜, 她神經(jīng)敏感自然醒了過來,就感覺到盧嵇似乎撐起身子來看她, 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聽清楚一句:“……你說你要是真有那么壞,就別藏著掖著啊。都什么時候了, 你還跟我演呢……” 江水眠:???我怎么就演了? 她聽見盧嵇在床上翻來覆去,搞得她也沒睡好,本來想踹他一腳,卻又怕他覺得她聽到了他的自言自語,一直憋到了早上,天不亮盧嵇就滾下床跑去洗澡了,洗澡的時間長的江水眠都以為他在浴室里敷了個面膜畫了個精致的妝。 等他回來,又是一陣徘徊嘟囔,后來干脆撲上床來,奪了她被子,過來一陣猛蹭猛親,把她也折騰起來了。 江水眠心里也盤算著自己的計(jì)劃呢。 她的方針……大概就是不要臉的貼近。 盧嵇在黎大總統(tǒng)一事之后,似乎跟徐金昆發(fā)生了一些不和,他有意躲避出門,在家里過的像個提前退休的大爺。天氣也熱了起來,他去打了一會兒球就出了一身汗,大抵也是知道江水眠嫌棄他一身臭汗,就跑去洗澡了。 江水眠也沒事兒干,坐在樓下聽廣播。盧嵇買了個新的收音機(jī),不過只能收到一個臺,這也是全中國唯一一個電臺,是個美國人在天津辦的,放些流行歌曲,也有一些英語文章和天氣播報(bào)。 她聽廣播聽得好好的,看著盧嵇上樓,想了半天,也跟著上樓了。一推臥室門,就聽見了盧嵇在浴室里哼著歌,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毅然決然的抓住了浴室的門把手,轉(zhuǎn)了一下。 果然心大的盧某人并沒有鎖門。 她推門的時候,浴簾還拉著。她失望在心底嘆了口氣,盧某人這會兒正唱的高興,隱隱看著在浴簾那頭都快搖頭擺尾的了,她輕輕咳嗽了一下,猛地打開了水龍頭。 果然這聲音讓他聽見了。盧嵇歌聲戛然而止,在浴簾那頭一下子僵住了。他關(guān)上水龍頭,江水眠在這頭悶笑著拿牙杯裝了些水,就聽見了盧嵇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確定的聲音:“眠眠?” 江水眠含著牙刷,含混道:“唔,你洗你的,我刷個牙。” 盧嵇:“你……你就不能等我洗完澡。” 江水眠故作隨意:“哎呀無所謂,你都拉著簾子呢,再說了,你也沒鎖門啊。我以為你無所謂的?!?/br> 隔著簾子都能看見他梗著脖子道:“沒……我無所謂的。你刷牙吧。” 江水眠抿著牙膏沫子笑了:“那你繼續(xù)唱吧。” 盧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