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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命也沒覺得有什么,這都是個人選擇,他不喜歡拒絕,有人愿意他也不會去嘲笑別人。——回到家,季向河在花房里打理花草。之前送給徐長命的那盆綠牡丹又搬了回來。徐長命換了身衣服,他中午吃過飯沾染了火鍋味有些不好聞,這才抬腳去玻璃花房。季向河一看徐長命來了,笑呵呵說:“今天回來挺早,飯吃了嗎?”“吃過了。吃的火鍋,聽臨淵的話沒吃辣,還喝了湯?!毙扉L命小學生報備。季向河樂呵的不行,這個長命啊每次見了他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樣子,好玩的要緊。“該給小綠上肥了,來爺爺教你怎么做。”季向河岔開話題,徐長命一忙正事就忘了緊張,小心翼翼的學著稀釋肥料,先給小綠松了土,上了肥,又拿小噴壺將小綠葉子噴灑干凈,還上了除蟲的藥劑。這養(yǎng)花是細工夫,等忙完玻璃花房外天已經(jīng)黑了。徐長命一抬頭一看天黑了,說:“爺爺——”轉(zhuǎn)了圈就看到背后站著的季臨淵,兩人對視不自覺的露出個笑容,季臨淵上去握徐長命的手,徐長命沒忍住撓了下季臨淵手心,瞬間想起什么,說:“爺爺在?!?/br>明明是他先動手的,現(xiàn)在搞得像是季臨淵欺負他不正經(jīng)。季臨淵湊過去親了口人,看到長命老公瞪大了眼睛有點方的到處看,這才說:“爺爺回去了,我來接我的少奶奶回家吃飯?!?/br>徐少奶奶一聽爺爺沒在,瞬間化身,婊里婊氣的攏了下并沒有的披肩,說:“小季,還不扶著少奶奶我。”司機小季便乖乖扶著徐少奶奶的胳膊。徐長命一手扶著腰,趾高氣揚的往出走。小季司機好奇問:“少奶奶您腰閃了?”“我看電視都這么演。”徐長命解釋,他也是第一次演少奶奶嘛,小季司機要求太高了!要求高的小季司機一笑,說:“電視里的少奶奶該不會是懷了吧?”又伸手摸了下徐長命的肚皮。徐長命被摸得腰也不直了,沒法演下去,指責臉說:“你別摸,孩子都讓你摸掉了?!?/br>季臨淵:……晚上吃過晚餐,夫夫倆陪著季向河坐在客廳看節(jié)目。徐長命拿出SR的簽名照,季向河見了很開心,倒不是真的追星,而是小輩們帶回禮物的心意,夸了一番徐長命,夸得徐長命臉皮發(fā)紅,規(guī)矩坐在沙發(fā)上都不知道手怎么擺。季臨淵看著這樣的徐長命心里軟的一塌糊涂。睡前洗過澡,徐長命穿了條酒紅色的真絲睡袍,這是季臨淵專門為徐長命買的,襯的徐長命皮膚更白膩了,這會趴在床上,翹著腿,真絲滑落,半個大腿根都露在外面,他也不介意,手里寫寫算算的正忙著。季臨淵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這樣景致。這段時間的溫補,徐長命體重加了一些,雖然還是有些偏瘦。一米八的人骨架卻有些小,一身rou裹著,看著瘦,摸起來其實rou呼呼的軟膩,雙腿筆直修長,小腿帶著一絲力量的結(jié)實,再往上是圓潤挺翹,平時穿上衣服看不出來,現(xiàn)在趴著就形成個好看的弧度。他過去看了眼,徐長命正算賬,小筆記本上羅列著禮物和花銷,上面標題是新年禮物和年貨。季臨淵笑了下,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弧度上。徐長命正算賬,感到身后屁股上的手,嘻嘻一笑,合了筆套東西扔開,他穿這身睡袍正適合演少奶奶,這會戲精勁兒上身,坐起來,一手輕拍掉季臨淵的手。“沒點規(guī)矩?!毙扉L命現(xiàn)在可以攏衣服帶子了,只是他越弄開口越大,露出一片光滑的胸口,他絲毫不覺得,瞪了過去說:“你一個司機,現(xiàn)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我的房間都敢偷偷摸摸上來,要是讓我出差的老公回來看見了?!?/br>小季司機接口:“看到能怎么樣?”“他打斷你第三條腿?!毙焐倌棠毯堇钡恼f。小季司機一點都不害怕,湊過去貼著少奶奶的耳畔低沉說:“那寧愿讓少奶奶夾斷它?!?/br>“哈哈哈哈?!毙扉L命演不下去了哈哈笑,吐槽季臨淵的臺詞什么鬼。季臨淵無奈說:“我又不是專業(yè)的?!币皇直е?,低頭親了口說:“還演不演了?”徐長命被撩的有些情動,胸膛肌膚都成了緋色發(fā)紅,干脆說:“演什么演,開車開車?!?/br>兩人開了一回車,等車到站。季臨淵說:“去洗個澡,剛弄進去了。”徐長命身體有些敏感,季臨淵一碰就跟過電似得,連忙擺手說:“等會等會,反正大男人也不怕懷孕,等會再洗?!?/br>季臨淵是怕那東西在身體里久了不好,網(wǎng)上攻略上說的??梢幌雰扇嗣看闻九九?,情到時候亂七八糟的都顧不上用,不過每次都快速洗掉了,徐長命也沒身體不適過,季臨淵偶爾用套子,徐長命還嫌不舒服,說難受。后來兩人就不怎么用。徐長命平復喘息cao心說:“我發(fā)現(xiàn)我最近身體越來越敏感了,就是一做完你一碰我我就又想要了,我怕你被我累壞了腎,明天讓管家叔叔給你燉點海參——”話還沒說完,季臨淵壓上來了,有點磨著牙,很認真說:“少奶奶放心,不用海參?!?/br>然后兩人又開了一次長途車。事后徐長命才得出經(jīng)驗,行不行腎不好這事還真不能在床上當著男人面說,即便是他家溫柔款款的季臨淵!——最近徐長命真的覺得太身體有些奇怪,就是在床事上特別的熱衷,他真怕累壞了季臨淵,白天在別墅沒事干就起床晨跑,繞著外頭的山路來回上下跑,回來拉拉筋跟著爺爺打拳。他原本想白天消耗了旺盛體力,晚上應(yīng)該一覺倒頭睡,結(jié)果季臨淵只要一碰他,他就扛不住了。每晚開車不停。徐長命又怕說補腎的話刺激他家季臨淵,就每天變著法子熬湯哄季臨淵喝,然后補得季臨淵火氣旺盛,又是夜夜不停歇,來回循環(huán)。直到過年了,王萌萌來別墅拜訪,手里拎著水果。一見徐長命頓時瞪大了眼,又礙于長輩在場把震驚的臥槽吞了回去,等兩人散步私下說起,王萌萌端著臉問:“老徐你這段時間吃什么了?”徐長命疑惑:“怎么了?”“就是氣色特別好?!蓖趺让壤@著徐長命轉(zhuǎn)了圈,說:“你原本長相有點冷冽鋒利,現(xiàn)在眉眼間多了絲柔和,反正挺迷迷道道的。”徐長命:==“你好歹是個作家,迷迷道道什么鬼?”徐長命吐槽完,說:“最近每天鍛煉跑步,應(yīng)該是運動使我健康,你也別整天宅在家里碼字,多出去走走跑跑步?!?/br>王萌萌被念得干脆叫道:“媽,求你大過年的饒我一條狗命?!?/br>徐長命一聽笑嘻嘻拍了下兒砸狗頭,說:“紅包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