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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不想喝?” 承熹連連點(diǎn)頭,眼巴巴瞅著他。江儼無奈,一仰頭把那藥喝盡了,比承熹喝水還要利索。 “你這是做什么?”承熹沒來得及搶下那碗,那碗中卻已經(jīng)一滴不剩了,承熹一急:“生病的又不是你,你喝了做什么?” “公主不是在嫌紅素嘮叨?”江儼眸中閃過笑意,“屬下喝了這藥,公主便不用聽她嘮叨了。” “你可真是……你應(yīng)承了紅素勸我喝藥,這不是陽奉陰違么?”承熹笑得前仰后合,心中暖意都融成了一汪水似的,忍不住為紅素辯解兩句,“她也是為我好,平時沒那么嘮叨的。” 捻了一顆蜜棗餞送到他唇邊,江儼就著她的手吃了,神思卻已飄到了別處:該怎么讓公主把這藥吃下去。 江儼自然不會罔顧她身體,自己喝了那碗藥不過是為了哄她一時,當(dāng)晚便去太醫(yī)院按那方子又開了藥。 這回不是湯藥,而是聽小藥童在一旁支使,江儼把藥材配好后細(xì)細(xì)磨成粉末,知道公主不喜歡苦,他又在里頭摻了少量的紅糖和蜂蜜,兌溫水捏成了藥丸子。 丸藥本是需要放到背風(fēng)處,要兩三天功夫待徹底陰干才可食用的。江儼一宿沒睡,拿把扇子扇了一晚上,愣是把沒干透的藥丸都吹透了。 次日清晨擺在公主眼前的便是盛在碧玉匣子的一盒丸藥了,承熹摩挲著這只小小的玉匣,捻一顆丸藥入口就水服下,再叉一片甜梨。 兩樣交替著吃,雖口中還會余些苦味,卻比喝那一碗湯藥要好太多了,一連吃三顆丸藥也一點(diǎn)不覺難受。 見公主吃個藥臉上都笑開了花的模樣,紅素笑著搖搖頭,覺得自己這大丫鬟地位不保,還是把江侍衛(wèi)找來陪她解悶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和后天,講徐肅和方筠瑤感情破裂的事,不想看渣男和小三的不要買?。?! ☆、吵架 一月下旬的時候方筠瑤落了胎,五個月的胎兒愣是干生了下來,相當(dāng)于沒了半條命。 還好她初初診出有孕便一路顛簸上京,沒吃過什么補(bǔ)身子的,也沒養(yǎng)出多少rou。不然若是孩子懷得大了再流產(chǎn),指不定連這條命都要搭進(jìn)去。 方家上上下下都被方老爺子痛罵了一頓,上到方老夫人,下到接產(chǎn)嬤嬤,中間的方家大夫人,還有方筠瑤出事時在她屋子里說話的幾個姑娘都沒逃過,通通被訓(xùn)得眼淚汪汪的,這才承認(rèn)她們說了一些不中聽的,氣到了方筠瑤。 待丫鬟把當(dāng)時情況給老太爺學(xué)嘴說了一遍,方老太爺大怒,在他面前各個都是知書達(dá)理的姑娘,人后說的卻竟是些污言穢語!胡亂置喙家中姐妹,哪里像是大家閨秀? 當(dāng)場就要請家法,老夫人勸了許久才勸住,改為了罰跪了一晚上。 同是孫女,這嫡親的還比不上庶子與名不正言不順的商戶女生下的賤種。 這一邊是在冷冰冰的院子里跪了一夜,還罰抄十遍。方老爺子待孫女本就算不得親近,如今更是冷眼,幾個姑娘在他面前都跟在寒冬臘月里似的,怕得瑟瑟發(fā)抖。連原本一大家子吃的午膳,幾個姑娘都稱病不來了,窩在小房間里用膳。 可另一邊呢,方老爺子待方筠瑤掏心掏肺地好,日日噓寒問暖。怕她虧了身子落下什么病根,往京城最大的藥房里頭專挑那些補(bǔ)身子的精貴東西買,樣樣貴得咋舌,老爺子眼都不眨一下,通通給她用上。 兩相一對比,攪得一家人心都涼了個透。 大夫說坐月子時候不能出門,不能傷風(fēng),方筠瑤便只能留在方家。徐肅鐵了心認(rèn)定方家后院都是是豺狼虎豹,不敢留她一人,便跟老爺子吱過聲住進(jìn)了方家外院,陪著她住了下來。 他本就是個渾人,吃了秤砣鐵了心要住下,連方老爺子也勸不了。如今他倆這糟心事早傳遍了京城,也再不能更丟臉了。先前還有朝臣泥中隱刺地諷他兩句,如今那些人也都不說了,只意味深長地笑笑。 方老爺子做這御史多年,行的是口誅筆伐之事,自己卻極少顧忌人言。此時見徐肅鐵了心要住下,也不再勸,在方家外院騰了一個小院,讓徐肅住下了。 剛從門庭冷落的打擊中緩過神來,還等著抱孫子的徐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原先想好的孫子打了水漂,聽徐肅說生下的那死胎還是個男娃,更是氣得心口疼。 先前方筠瑤說要去方家養(yǎng)胎,一是因?yàn)樗托烀C畢竟沒有成婚,再住在徐家名不正言不順,沒得惹人口舌;二也是要籌備嫁妝,徐老夫人知道她攀上高枝,原先的孤女如今成了方家的孫女,聽說還能拿過來一筆不菲的嫁妝,自然一百個滿意。 可如今呢?肚子里的孫兒沒了不說,徐肅也搬到了方家,她一手拉拔大的孫子成了人家的上門女婿似的,隔好幾天才回徐家來看看。 徐府里頭只留著她一個老太太看著個兩歲大的奶丫頭,那丫頭天天哭鬧不停,爹不管娘不管,讓她一個老婆子管!徐老夫人氣得心口疼,叫趙姑姑去方家喊了好幾回,都喊不回徐肅來。 * 二月天冷,方筠瑤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每天只敢在晌午太陽最盛的時候開窗通通風(fēng),散散屋子里的潮氣。 到了二月底的時候她月信又來,大夫細(xì)心診治過了,說她可以出門走動走動了,方筠瑤這才能被丫鬟扶到院子里見見太陽。 身子虧損得厲害,這一個月用了許多好藥材將養(yǎng)身子,人卻比從前更瘦了,下巴頦更尖。原先在邊關(guān)磋磨出來的面龐有些黑,如今人虛弱了,又好久沒曬太陽,即便臉上不擦粉也比原先白了好些。 氣色雖還有點(diǎn)差,只是這一步三搖弱不勝衣的樣子,卻比從前稍稍漂亮了些。連說話都細(xì)聲細(xì)氣的,弱柳扶風(fēng)的樣子委實(shí)惹人憐,看模樣比原先討喜多了。 府里頭對她和徐肅的事知根知底的幾個方家公子,因?yàn)榍宄λ涮サ木褪菐讉€meimei,心中有些愧,對上她的時候也不再是從前或鄙夷或冷淡的樣子,偶爾也會笑著喚她一聲“堂妹”了。 方筠瑤隔三岔五來給方老夫人請安,老夫人不好當(dāng)眾責(zé)難,怕老爺子知道了又要發(fā)火,便板著臉不搭理她。大房三房坐著的都是她的媳婦和孫女,自然都跟她一樣眼觀鼻鼻觀心,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這人,任方筠瑤一人自說自話。 想起那撕心裂肺的疼,方筠瑤打了個哆嗦,心中更是恨恨——哼,那日若不是她們出言辱罵惡語相向,她又怎么會氣得沒了章法?本想起身喊丫鬟送客,沒成想自己被椅子腿拌了一跤…… 若不是她們,她又怎么會掉了那個孩子? 她心中冷笑連連,明知這里坐的沒一個人待見自己,卻一點(diǎn)也不著惱,專揀她們不愛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