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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承熹點點頭,亮堂的眸子里滿滿都是柔情蜜意。 “就算再合適的兩人,也少不了磕磕碰碰?!被屎竺陌l(fā)髻,前兩天聽承熹身邊的丫鬟來回話說:那侍衛(wèi)十分緊著公主,一個小丫鬟給公主梳頭發(fā)的時候梳下了好幾根落發(fā),這兩天那侍衛(wèi)連梳發(fā)都不讓別人經(jīng)手,自己給公主梳。 這發(fā)式雖然有些呆板,卻也有模有樣的,瞧著是練過很久的了。知道承熹打小就氣血虧,孕期落發(fā)也是正常,不能補得太過??赡鞘绦l(wèi)如此有心,皇后聽了丫鬟的回話極是滿意。 “母后知道你的性子,可你也不能太冷著人家。那天用午膳的時候,人家給你和皓兒夾菜盛湯,忙活個不停,自己都沒吃多少??赡隳??統(tǒng)共才給人家夾了兩筷子菜。” 承熹睜大眼睛,有點心虛,小聲辯解道:“我給他夾菜的時候,您都沒看見呀!” 皇后輕飄飄瞪了她一眼,拍拍她的手:“你不會管家,母后也不說你,可也不能事事都讓人家cao心?!蹦侨章牻瓋罢f公主自從到了虔城以后的吃喝穿用全都是他一手包辦的,皇后哪還有丁點不滿意? “身為女子,該嬌的時候還是得嬌?!币姵徐洳灰詾橐?,皇后抿了抿唇又說:“你總是個笑模樣,干坐一個時辰也說不了兩句話,母后瞧著都膩了?!?/br> 承熹笑得合不攏嘴:“那您在我父皇面前也會耍嬌?” 皇后臉色一僵,在她養(yǎng)胖的手上扭了一把,承熹連連討?zhàn)垺;屎髧@口氣,靜默須臾又說:“雖說我舍不得你,可皓兒年紀不小了,再留在宮里也不合適?!?/br> “我才剛回宮住了半年,母后就要趕我走了?” “哪里是趕你走?這后宮盡是些嬪妃,對皓兒也不好,男孩子便該在外頭摔打,性子太嬌怎么能行?” 皇后又說:“原先那公主府太晦氣,別回那兒去住了。這兩日我跟你父皇看了看京城輿圖,這京城四大街上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沒什么空宅子。承昭的意思是把他以前置下的一處別院送給你,我和你父皇瞧著有些小了?!?/br> “朱雀大街上倒是有一處不錯的宅子,那處原來是你皇祖父的三叔公住的,是個全福老人,他老人家已經(jīng)仙去五十多年了,沒什么不好的。翻新一遍也不過半月功夫?!?/br> 承熹想了想,怕她聽了不高興,斟酌著語氣說:“不然,我跟去江家???” “怎么想到了那處?”皇后略略顰了眉:“同一個屋檐下,牙齒碰嘴唇的,萬一有個磕磕碰碰的,一家誰向著你?” 承熹笑說:“他祖父和爹娘我見過好幾回的,都是疼愛子女的人,將來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相互也有個照應(yīng)。上頭有他兄長和嫂嫂管家,我只要管好自己的小家就是了?!?/br> 其實她是替江儼委屈,以往多年見慣了江儼獨來獨往的樣子,那日在城門口的時候見到江家人圍著他說話,覺得心疼極了。江儼年紀那么小就入宮做了侍衛(wèi),這么多年來每月只回家一兩回。明明宮里和江家只隔著一個時辰的功夫,往常他和家人卻要靠信件聯(lián)絡(luò)。即便如此,江家長輩卻跟江儼一點沒生疏,對她也是愛屋及烏。 當(dāng)時承熹就動了心思。雖這事還沒有跟江儼商量,可她又不是張揚跋扈的性子,江家應(yīng)該會樂意的。 “你想清楚了就成。”皇后又說:“如此倒也不錯,你和你那侍衛(wèi)人情世故都不明白,也不懂怎么調(diào)養(yǎng),上頭有幾個長輩手把手教著也不錯。每個月帶著皓兒回來看看我和你父皇,母后也就放心了?!?/br> 承熹笑道:“不過三兩步路的功夫,我天天回宮都成?!?/br> 兩人的婚事正緊鑼密鼓地準備著,在大余縣被擒住的裕親王已經(jīng)被兵士押解上京了。 太和殿上,裕親王坐在輪椅之上,滿頭亂發(fā),形容落魄。裕親王在先帝仍在位的時候就斷了右腿,面君不跪還是先帝親賜的特權(quán)。此時也 作者有話要說: 太和殿上,裕親王坐在輪椅之上,滿頭亂發(fā),形容落魄。裕親王在先帝仍在位的時候就斷了右腿,面君不跪還是先帝親賜的特權(quán)。此時也沒人敢叫他跪下。 他身后跟著的都是以往最親近的幕僚,曾經(jīng)被文宣帝派去監(jiān)督裕親王的兩個典簽官也跟在他身后,一副唯他馬首是瞻的模樣。 這兩個典簽官剛到了虔城的頭幾年,還盡職盡責(zé)地監(jiān)督裕親王的一舉一動,每月傳回來的記事足有一指厚。慢慢地,也就越不上心了,曾經(jīng)的天子門生早已成了裕親王的親信了。 見別人都低眉斂目,偏裕親王一人盯著陛下看,老魏公公冷聲斥道:“罪臣焉敢直視天顏?” 眾臣偷偷瞟了一眼,見裕親王果然直直盯著陛下看,丁點都不收斂,一時都抹了一把冷汗,這位大概是摸準了陛下仁慈,才敢如此放肆。 只有坐在龍椅上的文宣帝看得分明:裕親王哪里是在看他?根本就是在瞅他座下的龍椅,眼睛一眨不眨的,眼底滿滿都是不甘。 ☆、事畢 “姑母,這是怎么了?”跪在后首的小傾慕挪了挪膝蓋,小聲問重潤。 當(dāng)日裕親王給容元臻祭祀的時候也帶著傾慕去了,同樣帶去的還有容元臻的兩個兒子,一嫡一庶。裕親王卻在被抓的當(dāng)口將嫡長孫托付給了自己的親信,只剩下了傾慕和另個庶子被一路帶上了京。 這兩天小傾慕總是跪人,膝蓋上一片青紫,稍稍動了下就疼得輕輕嘶了口氣??粗辶枇璧捻?,重潤唯有苦笑:“咱們做錯了事,傾慕再忍一會兒。” 小傾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細聲細氣地說:“我能不能去找堂姑母呀?堂姑母能幫我們說話。” 重潤摸摸她的小腦袋,也不知道先前她和承熹兩人只有幾日的緣分,怎么偏偏傾慕就記掛上她了?傾慕如今還不知道害死了她父親的就是承熹的人,重潤也沒與她說。 這孩子死了父親之后只掉了幾滴眼淚,沒哭沒鬧,可能她年紀太小,還想不明白過世是什么意思;也或許明白一些,卻不怎么傷心。 重潤看著她就想到了自己,一時甚至有些羨慕她:若是自己懂事遲一些,大概也能如傾慕一般,放棄這個只生不養(yǎng)的糊涂父親。 可承熹怎么會幫他們說話呢?她雖心地好,可又不是個蠢的,即便傾慕去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臣以為,親王一時糊涂才犯下如此大錯,卻罪不至死。”鴻臚寺卿何大人出列啟奏。 另一位老臣也出了列,假裝抹了抹眼淚痛聲道:“先帝在時,也曾說過親王性行淑均,志慮忠純,此番定是受了jian人挑唆才犯下如此大錯。” “臣附議!” 文宣帝沉著臉沒作聲。他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