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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命鏢!”山羊胡一行以為是暗器,連忙躲開,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地銅錢,頓時大怒,鄧暄卻在撒出銅錢時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山羊胡帶人連忙追上。鄧暄跑入密林,一路披荊斬棘著向前,卻不想行到森林盡頭,是一處斷崖。下面是激流的江水,死路!那山羊胡見鄧暄來到崖邊,大喜,從手下手中拿過弓,張弓搭箭,直指鄧暄后心。鄧暄看著腳下江水,腦筋轉(zhuǎn)的飛快,想要找出一條生路,卻不察后背射來的箭矢。那箭直直的射入了鄧暄后心,鄧暄被箭上的沖勢帶倒,跌入江水。山羊胡來到崖邊,只見濤濤江水。山羊胡摸摸胡須,對左右道:“那小子后心中了箭,還落入江水,是活不了了,我們回去向大人復(fù)命吧?!?/br>第15章第二日,山羊胡一行趕回京城復(fù)命。張繼業(yè)負手而立,聽說那小子必死無疑,但到底沒見到尸體,還是有些不放心,對山羊胡道:“你們再去城門口盯著,務(wù)必萬無一失!”而鄧暄中箭后,在江水中起起伏伏,后背劇痛不已。他在江水中漂了一夜,被沖到岸上。渾身冰冷的打顫。鄧暄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這是失血過多的征兆?!拔乙懒藛??”鄧暄想。但強烈的不甘突然涌上心頭,母親之死,劉將軍所托,唐豆的叮囑都在他腦中回想?!拔也荒芩?!”鄧暄幾乎怒吼著喊出來。他背過手去,將插進背中的箭折斷,那半截他并不拔出,因為他知道,箭一但拔出,血流不止,自己就真的撐不住了。他憑著一腔孤勇,雙手撐地,慢慢站起。鄧暄深吸口氣,觀察四周。他被水流沖上岸,此地卻十分熟悉。鄧暄突然想起,“是了!這里是大報國寺的山下!”算算日子,今日又是祭天大典!鄧暄一時心情復(fù)雜,五年前,祭天大典上自己何等風光。如今茍延殘喘,不知生死。鄧暄振作精神,告訴自己現(xiàn)在不是傷感的時候,眼下天才剛亮,現(xiàn)在自己上山還來得及!鄧暄徑直上了山,看寺中僧人來來往往,自己在心中回憶祭天大典的流程。皇帝一行一定會帶著百官去正殿參拜大佛。自己去那佛像后躲著一定能遇上。鄧暄避開眾僧,見大殿中空無一人,想必都是下山去接皇帝了。鄧暄望著這三人高的巨大佛像,心中默道:“既是佛祖,必知我身負重責,想必不會怪責于我?!比缓缶鸵粋€翻身坐到了佛像后邊。鄧暄靠坐在佛像后,覺得終于可以稍作喘息。意識昏昏沉沉。鄧暄忙拍了拍自己的臉。突然有人行至佛前,鄧暄屏息觀察,來人是大報國寺住持釋空。釋空眼神不經(jīng)意的好像往佛像后望了一眼,鄧暄大駭,也不知他發(fā)沒發(fā)現(xiàn)自己,忙縮身藏好。釋空卻只觀察了觀察這正殿,好像只是來巡視一番,又離開了。鄧暄虛驚一場,只覺識海浮沉,再撐不住,靠著佛像暈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鄧暄被喧鬧的人聲驚醒。只聽一道熟悉的嗓音:“今年祭天,還望列祖列宗保佑我大魏早日擊退西夏賊子?!?/br>朝臣紛紛應(yīng)是。鄧暄只覺有驚雷在耳旁炸開,胸中苦悶翻江倒海,曾幾何時,自己最是喜歡被他抱在懷中,他卻偏偏是下令殺死自己母親的仇人。皇帝一行人拜完了大佛,正要離去。鄧暄再待不住,猛地從佛像后沖了出來。隨行的侍衛(wèi)連忙攔下。鄧暄一身濕衣,頭發(fā)散亂,他又低著頭,別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聽皇帝道:“你是何人?”鄧暄雙膝跪地,額頭觸地,伏地道:“草民乃虎威軍中人!草民受劉將軍所托前來,有劍為證。”說完解下腰間佩劍,雙手舉起奉上。皇帝身旁的喜公公上前接過,皇帝看了眼:“不錯,確實是劉精忠的佩劍,劉精忠一夜失了平城,朕還沒找他算賬!”鄧暄大喊:“陛下!虎威軍大敗至此!實為小人作祟!兵部侍郎張繼業(yè)便是出賣了虎威軍城中布防的內(nèi)jian!”眾人轉(zhuǎn)頭向張繼業(yè)看去,張繼業(yè)早在眼前這人說自己是虎威軍人時便心知不妙,此時冷汗連連,強做鎮(zhèn)定道:“滿口胡言!陛下,必是劉精忠想推卸責任,誣賴于我!”皇帝沉吟道:“你有何憑證?”鄧暄從懷里掏出一個密封的皮袋,道:“陛下,這里面裝著他和西夏人往來的書信,一看便知!”喜公公再上前接過,皇帝拆開信封,勃然大怒:“好你個張繼業(yè)!里通外敵!來人,將他拿下!”張繼業(yè)被擎下口中大呼:“冤枉??!陛下,臣是冤枉的!”然而證據(jù)確鑿,皇帝如何再信他,只教人把他拖下去細細審問。鄧暄看到內(nèi)jian被抓,松了口氣。隨即,他卻仿佛驟然失了所有氣力,將他支撐至今的本就是那胸中一股不甘的怨氣。如今,大仇得報,他竟是再支撐不住了。他直直倒了下去。皇帝正氣著張繼業(yè)叛國之事,并沒有注意到這千里迢迢報信的人撐不住了。而站在皇帝身旁的太子鄧昭卻一直盯著面前這人,真是越看越眼熟。他悄悄跟皇后武式道:“母后,你看這人,像不像……三弟?”武式一直站在皇帝身旁,朝堂之事,她不便插嘴,所以至今一言未發(fā),如今聽鄧昭所言,忙朝那倒下的人看去。鄧暄倒下后,露出一張側(cè)臉。武式越看越心驚,干脆不管不顧的上前,蹲下身輕輕拂開他臉上的亂發(fā),驚叫出聲:“暄兒!”這一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沉浸在震怒中的皇帝也被驚了,忙過來查看。只聽武式道:“快!快叫太醫(yī)!”鄧暄只覺自己被人翻過身體,抱在懷中,卻不是武式,而是皇帝。皇帝終于認出了鄧暄,也是急的大叫:“太醫(yī)!”鄧暄不住打顫,他望著皇帝焦急的神色,這五年所有對父親的怨恨,竟有些動搖了。但鄧暄又想到母親的慘死,還是不能原諒,他便不再看皇帝,只直直望著天空。鄧暄感覺耳旁不斷有人再叫他,但意識止不住的往下沉,他望著天色,烏云遮了太陽,讓人瞧不到日光,鄧暄望著天空,心想“若是不死,我愿成為大魏的烈陽?!彼贈]有力氣,瞳孔漸漸放大。皇帝只覺懷中人越來越冰冷,鄧昭看到鄧暄的樣子,對左右呼喝道:“太醫(yī)呢!太醫(yī)還沒來嗎!”太醫(yī)終于來了,胡太醫(yī)是著名的妙林圣手,眼下提著藥箱趕來。上前接過皇帝抱著的少年,細細查看,正面并沒有致命的傷口,將他翻過來一看,只見深入后心的斷箭。皇帝皇后再加上鄧昭同時抽了口冷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