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T之后,東南北發(fā)了句“我先去看”,然后過了快十分鐘就來找我表示看過之后沒有修改意見,只覺得滿意。“那好,終稿出來之后我就傳到網(wǎng)盤上,到時候直接發(fā)給大大~”“好的,麻煩你了?!?/br>東南北給我的感覺并不像柯夢言那樣好聊,我本身也不是很擅長說話的類型,所以看到他的話之后,我已經(jīng)想著是直接告一段落還是說聲再見來結(jié)束這段對話比較合適了。剛打上半句話,東南北又發(fā)來了消息。沒想到對方居然有挑起話頭的意思,我有點驚訝。“對了,如果方便的話,我能問一下你和三木的關(guān)系嗎?”“他說你是他弟弟,但他說話的方式……”“我覺得他在騙我,所以還是來問一問你。”我一頭霧水,想扒開柯夢言的腦殼看看他在想什么,手上鏗鏘有力地打下我的回答。“他就是在騙你?!?/br>“我只是他學弟……”不過還好柯夢言沒有突發(fā)奇想來一句“這是我男朋友”,想想都可怕。我覺得柯夢言最開始給我留下的溫和有禮、待人接物極有分寸的那種“社會,社會”的印象已經(jīng)垮塌到連渣都不剩,我現(xiàn)在只想問他明年是不是要過三歲生日了。“是高中的學弟?”“不,是大學的?!?/br>我回頭一想,其實高中也算,就是沒趕上而已。于是我又補上了一句:“高中也算,不過我們差了不只三屆。”“這樣啊?!?/br>這次對話是真的告一段落了。到開學之前,我的生活一直維持著從家里到飯館的兩點一線狀態(tài)——當然,飯館不一定一樣,所以應(yīng)該是以我家為中心呈放射狀的路線。柯夢言一訂了票就馬上來告訴我了,透著一股歡欣雀躍勁兒。到了這邊之后還沒進自己家就來敲我家的門——也只能來敲了,畢竟他鑰匙還放在我這兒。鑒于柯夢言在網(wǎng)上聊天時的積極態(tài)度,所以我根本沒想過會不會過了這么一段時間之后對方就冷靜下來了,不會,不可能,不存在的。不過柯夢言倒是沒有一來這邊就表現(xiàn)得非常熱切,除開已成定番的網(wǎng)上聊天,平時見面的時候他表現(xiàn)得相當有分寸。唯一的無論線上還是線下都存在著的執(zhí)著,大概就是堅持想要我看他的直播了。說來慚愧,雖然我從柯夢言表白過后就一直找理由不去看他的直播,但其實,我一場都沒有錯過。為了防止他突擊直播,我還開了他的直播提醒。為了讓自己覺得我這行為一點也不奇怪,我還順便給了東南北同樣的待遇,一邊看一邊在心里對自己說,我只是想對比一下二人的直播風格有何不同,沒有什么別的想法。……唉,我也不知道我這個“別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想法。好在開學的日子轉(zhuǎn)眼就到了,總算是不用天天閑在家里天馬行空胡思亂想,再加上我要處理轉(zhuǎn)專業(yè)的事兒,就更加沒心思琢磨感情上的事兒了。而且更關(guān)鍵的是,我暫時先搬到宿舍里了。只要舍友不打呼嚕不磨牙,我覺得我完全可以適應(yīng)宿舍生活。我之前以為會和其他轉(zhuǎn)專業(yè)的同學住在一起,但很巧的是,本專業(yè)正好有宿舍有一個空床位,而轉(zhuǎn)到平面設(shè)計專業(yè)的又只有我一個。于是我就住到了之前聚餐時的那位王書明同學的宿舍,沒錯就是那位喝豆奶喝高了的痛哭流涕的神奇男同學。之所以會有空床位,聽我舍友說是之前的那位朋友上了兩個月的學之后,覺得不喜歡這專業(yè)也不喜歡這學校,讀不下去,退學回去重讀高三了。我一邊鋪床一邊感慨一句這人活得可真自在,王書明和另一個舍友樊樺也都是佩服的樣子。“話說,另一個舍友呢?我看他的桌子也挺空的,在外面租房?”“是呀,和女朋友雙宿雙飛,唉,想燒?!蓖鯐骺啻蟪鹕钅槪安贿^好歹是女朋友,不容易,還是祝福他吧。”想到之前叢姐對我們學院“十男九gay”的評價,我沒敢說話。但王書明就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樣,非常神奇地直接把話題掰到了性取向,他在我對面床位,這時候坐在下面,為了方便和我說話直接把椅子轉(zhuǎn)了個方向,“對了徐卓林,你恐同嗎?恐同的話你最好還是搬出去?!?/br>“不恐不恐,你長得也不嚇人?!?/br>王書明一臉嚴肅:“不是我,我?guī)托』▎柕??!彼f著指了一下樊樺(樊樺理都沒理他),“我只是個是長得像gay的直男,小花才是像直男的gay?!?/br>見他說話這么痛快,我也就沒把吐槽憋在心里:“恕我直言,我不覺得你長得像gay?!?/br>“怎么會呢?!”王書明一副世界觀遭受海嘯沖擊的樣子,“我哪里不像了?!”我面無表情:“我說錯了,朋友你不是像,你根本就是。”之前沒理王書明的樊樺這時候回頭給我比了個大拇指。王書明也不裝了,“可以啊兄弟,眼光很敏銳嘛,同道中人?”床單已經(jīng)鋪好了,我轉(zhuǎn)身對著王書明笑了起來,問道:“你覺得呢?我是像直男的gay,還是像gay的直男?”樊樺側(cè)著身子看著我們這邊,我順帶偏頭也給他一個笑。王書明認真思考了一下,“按照概率來說,我們宿舍已經(jīng)有兩個gay了,你也是的可能性其實不大?!?/br>哪門子的概率???我有點想笑。王書明摸了摸自己的圓寸,最后一拍腦殼,“啪”的一聲響,“但我覺得你就是!”我是真的笑了出來:“行吧,我是,我是?!?/br>“可以的,咱們這層樓已知的一共有十三個——不全是同,也有雙——徐卓林你就是小十四了!”我用力眨了眨眼,為難道:“我現(xiàn)在不是還來得及嗎?!?/br>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fā)現(xiàn)聊天內(nèi)容里的顏文字無論電腦還是手機都看不全……(學長你這萌只賣給作者看了你滋道嗎你藍過嗎☆、二十三在宿舍住了幾天,氣氛和諧得我有點感動。正好租的房子半年期要到了,我就不打算續(xù)租,開始把東西一點一點往宿舍搬了。柯夢言有空的時候就會非常主動地申請幫我搬宿舍,我想了想我們那一層樓的氛圍,十分堅定地拒絕了他的幫助——這么基的氛圍怕不是柯夢言走進來之后就如魚得水了。而且不知為何總覺得我的兩位舍友見到他之后,會發(fā)現(xiàn)什么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或者產(chǎn)生什么不得了的猜測。反正月底租期才到,我一個人多搬幾趟就是了。開學一周學生會那邊就要驗收寒假的“作業(yè)”了,海報是剛開學就發(fā)過去的,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