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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夜梟不耐煩道“你管那么多呢?反正跟我走就是了?!?/br>虞漁舟干脆停下腳步在原地站穩(wěn),道“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還真就不能和你走了?!?/br>蘇厭也跟著停了下來,只是不說話,手里卻已經(jīng)在時刻準備著喚出雁翎刀。他知道虞漁舟正在做什么,自己要做的便是保護好他。這個人啊,還真是相信自己。萬一自己沒能明白他的意思呢,一旦有什么危險,他自保是沒問題了,那虞漁舟怎么辦?不是成了炮灰了嗎?夜梟懸停在空中,像一架直升機。這樣的動作真的不是誰都能做的到的,就像蜂鳥,翅膀震動到一定的頻率才可以。夜梟轉(zhuǎn)過身來,翻了個白眼,道“非要知道了才能走?”虞漁舟覺得哪里不對,于是愣了一下,但還是堅定道“對。知道了,才能走?!?/br>夜梟頓了幾秒沒說話,然后戴著一副平靜的表情緩緩道“首先,我不是你們認為的夜梟,夜梟不過是家里的后生罷了,金翅大鵬鳥,了解一下?!?/br>虞漁舟強忍住一瞬間下跪的沖動,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再次確認到“你說你是金翅大鵬鳥?”夜梟微微點頭,沒說話,一瞬間他的翅膀變成金箔一樣的顏色,在夜色里十分的顯眼。盡管一對黃金的翅膀并不能證明什么,但虞漁舟覺得他應(yīng)該就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因為只要不是無知的人類,就不會隨意謊稱自己是金翅大鵬鳥迦樓羅。因為金翅大鵬鳥的實力和地位,哪個妖魔鬼怪冒充他,就無異于人類在大街上說自己是國家總理。那樣不僅很傻,而且容易惹禍上身。所以虞漁舟覺得差不多可以相信他了,便恭敬問道“那接下來……”夜梟打斷了他的話,道“你的朋友現(xiàn)在體溫三十九度二,而且目前還在勻速上升,如果你在不快點跟上我,恐怕他的血液就要燒開了。至于其他的事,等我們到了再說,可好?”虞漁舟道“好?!庇谑强戳颂K厭一眼,蘇厭心領(lǐng)神會,收起雁翎刀,向虞漁舟微微點了點頭。迦樓羅微微笑道“那就快點吧?!?/br>迦樓羅是誰呢?是鳳凰的孩子、孔雀大明王菩薩的兄弟、佛祖的親娘舅。以龍為食,功法地位可見一斑。如果真的是迦樓羅本尊,憑他虞漁舟一個rou體凡胎的典策,反抗也沒有用,一招都頂不下來。對于迦樓羅的出現(xiàn),蘇厭也十分意外,這已經(jīng)在他的預(yù)料之外了。為今之計,便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蘇厭很清楚,對于虞漁舟來說,現(xiàn)在最著急的肯定就是先搶救安陽,誰也不知道他怎么了,除了迦樓羅,但是很明顯,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發(fā)燒了。所以既然虞漁舟一定會選擇跟他走,那自己便也就只能跟他走了。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迦樓羅似乎更加沒有顧慮了,飛行起來速度之快虞漁舟覺得自己跟上去都有些吃力了。好在迦樓羅要帶他們?nèi)サ牡胤讲⒉皇呛苓h,虞漁舟看了表,還沒到凌晨的時候么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次行程。迦樓羅帶他們來的地方竟是一座恢弘氣派的廟宇,與之前幾個人看見的那小廟完全不同。這廟宇金碧輝煌,高大氣派,倒是和迦樓羅的身份極為相稱。迦樓羅進到這廟宇里,把抱著的安陽放在一處很大的蒲團上,自己則飛到廟宇里的主位神像面前,身影一虛,便成了一縷魂魄飛回到了神像里。那神像雕琢的倒是挺生動形象的,相對于大多數(shù)只有神似、形完全不似的神像比,這簡直就是一件藝術(shù)品。迦樓羅的神像既英姿勃發(fā),又面目如生。迦樓羅的魂魄歸位,那神像便如真身一般動了起來。虞漁舟和蘇厭見了,忙朝他下跪,道“參見金翅大鵬鳥迦樓羅尊神?!?/br>既然是真的金翅大鵬鳥,那自然是要跪拜的。迦樓羅倒是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一揮手道“行了行了起來吧,別假客氣了?!?/br>虞漁舟心想,你要不是金翅大鵬鳥迦樓羅,誰會跟你這么客氣。只是,雖然心里憤憤不平,但虞漁舟還是清楚地,迦樓羅絕不是會害自己的,到不是因為別的什么私交,只是像迦樓羅這種已經(jīng)超脫物外了的境界,才懶得參與人間的這點爛事。再說,等自己完成了人間典策的使命,百年之后飛升仙家,總還是要和他見面的。所以不能搞得太僵了。虞漁舟道“不知道迦樓羅尊神叫我們來有何要事?”迦樓羅擺擺手道“不敢不敢,還叫你們來,我可是親自去接你們來的??!”虞漁舟想,也確實是這樣。況且看迦樓羅的樣子,也是挺沒規(guī)矩的,并不會向他們端著上神的架子。這樣倒也好,虞漁舟也很討厭別人端著架子,辦點什么事都會很麻煩。迦樓羅一反手,掌心里便出現(xiàn)了一顆藥。迦樓羅道“先把這個給他,”迦樓羅指了指昏睡的安陽“給他吃下去。”虞漁舟接過藥,一邊給安陽喂下去,一邊問道“不知尊神所賜是什么藥?”迦樓羅道“撲熱息痛?!?/br>虞漁舟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向迦樓羅。迦樓羅不在意的道“怎么了?小藥治大病。你別看這藥便宜,好使著呢!你趕快給他吃了吧,不然一會要被他自己燒死了。”虞漁舟喂安陽吃下了藥,道“他只是發(fā)燒了?”迦樓羅坐在神臺之上,以一個俯視蒼生的視角道“是發(fā)燒了,但不只是發(fā)燒了。其實不重要,下次他再這樣的時候你再給他吃點藥,慢慢就習(xí)慣了?!?/br>虞漁舟道“習(xí)慣了?”迦樓羅道“對,慢慢就習(xí)慣了。關(guān)于他的事,我還想多說幾句?!?/br>虞漁舟“?”迦樓□□脆翹起了二郎腿,道“虞典策你的金蛇鞭是不是毀了?”虞漁舟老臉一紅,道“是,燒斷了?!?/br>迦樓羅道“不錯不錯,長進了??!這個給你?!?/br>說著,迦樓羅向虞漁舟扔出了一樣?xùn)|西。虞漁舟條件反射般的將那東西接在手里,再攤開手掌去看,竟是一只小小的玉墜子。迦樓羅道“這是刀墜,等你找到了你應(yīng)有的武器時,用這刀墜子便可以得到那武器?!?/br>虞漁舟道“那我應(yīng)有的武器是什么?”迦樓羅道“我也不知道,你得自己去找?!?/br>就單單看他那表情,虞漁舟都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就是不愿意說罷了。虞漁舟也就不問,問了他也不會說的。蘇厭一直沉默著,此時終于開了口,道“不知道尊神可是來幫攜晚輩的?”迦樓羅一臉喜悅道“你倒是通透!”接著又撇撇嘴“只是可惜了,兩個都是男兒身,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br>虞漁舟一頭霧水道“什么?”迦樓羅只盯著蘇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