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滅性打擊,麥格教授決定把我安排在破釜酒吧。 “我也可以打零工,端盤子什么的?!?/br> 我都二十一了,這些玩意兒當然可以做,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來這邊就變成了十一歲。 “伊萬斯小姐,你端著盤子走在客人邊上,他們估計只能看到一個漂浮在半空的托盤?!?/br> 約翰老板的嘴很毒,然后開了間最小的房間給我,同時規(guī)定我要在合適的時間去洗杯子。 洗杯子就洗杯子,無所謂。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才在鏡子里看見了我的樣子,紅色的頭發(fā)——還是我剛?cè)镜念伾?,紅的確實挺好看,有點像莉莉·伊萬斯。褐色的眼睛,顏色和我以前的一樣。然后就是我本人的五官更西方化一點。 西方版的我。 我盯著鏡子看了好久,然后聽到了鏡子的聲音:“親愛的,你紅色的頭發(fā)如同一團烈火?!?/br> “謝謝?!?/br> 轉(zhuǎn)過頭我看了一眼鋪在床上的校袍,然后看見這件校袍的下擺還有袖子都是被釘起來的。 真不錯,以后還能放下來繼續(xù)穿,我針線活還行。 一個人在海外活了四年多,針線活當然還行。 課本里面都是英語,我看的很輕松,和看母語沒什么區(qū)別。字跡是我的自己,羽毛筆很好用。 羅尼先生喵了一聲,我想起來好像有給他買貓糧,就給他抓了一把。 挺好的,以后我就這么繼續(xù)一個人活著了。 盯著羅尼先生吃飯,我試探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背上,慢慢地滑動著,然后嘆了口氣。 我爸媽還好不?我家姬友看到我消失了會不會很害怕?或者回去的是個男版的我然后直接娶了我姬友? 那怎么會有一種我被綠了的感覺? 爹媽會不會很傷心,然而現(xiàn)在這個點他們還沒互相認識一個在大學(xué)一個在當兵。但是這又不是一個世界線,我人呢? “羅尼先生,我父母還好么?” 他喵了一聲,應(yīng)該說是很好。 那就,最好不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隨緣吧,這篇文還是為了紀念當初癡迷HP的歲月 主要還是因為,今天去了奧蘭多環(huán)球影城,被姬友全程吐槽這女人終于瘋了。我…… 總之,隨緣更新吧 魔杖是我在pottermore自己測試到的那根,嗯 第2章 第 2 章 我穿了。 我看著破釜酒吧的墻壁,很確信這一點。 我叫伊麗娜·伊萬斯,本名忘了,暫時就叫這個吧。今天開始在破釜酒吧打工,盡量能夠攢點錢還債。 負責(zé)在吧臺洗杯子。 黃油啤酒我喝過,太甜太膩,但是一層奶油鋪在杯子上的感覺還是很幸福的樣子。我不會拉花,也不會做什么別的事情,也就是洗杯子。 不明白為什么在這個魔法的世界還要用人力。 我不是童工,我年齡是二十一歲——這件事情我在后來和麥格教授說過了,她看著我的樣子挺奇怪的,也不是沒當一回事情,反而很認真的點了頭。 “是的伊萬斯小姐,我也有這個感覺?!?/br> “二十一歲的感覺?” “你不是十一歲,或者說,你的名字前兩天才出現(xiàn)在霍格沃茨的名單上,顯示的年齡是二十一歲?!?/br> “那么為什么……” “我們覺得有必要來看一下這個有些奇怪的發(fā)展,但是我們見到你的時候,你確實是個十一歲的孩子,但是是個缺少靈魂的十一歲姑娘?!?/br> 麥格教授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樣露出了一個有些顯得溫柔的笑臉:“不過在你買到羅尼先生之后,你缺少的靈魂回來了。貓貍子能夠穿梭空間,也能帶來好運,他把你的靈魂帶回來了。” 那么,那個世界活到二十一的我是什么鬼? 我想到這一茬,洗杯子的時候沒忍住翻了個在姬友口中的“優(yōu)雅的白眼”,然后被約翰看見了。 我被扣了工資,日。 有時候我覺得這老板真小氣,有時候又覺得這貨真特么大方。 晚上我不用去洗杯子,窩在房間看課本。我現(xiàn)在熟練掌握英語和漢語以及日語口語——后者是我看番過度的原因。課本都確實挺有意思的,雖然很多知識我都已經(jīng)看過了。 我說過我是hp腦殘粉,啥玩意兒都看過,包括真的有出版過的,我也看過漢化版。 順帶一說,我這兩天打工,買了一本二手,看著感覺真不錯。然后的話…… 然后的話,我也沒啥,總之就這么宅著,偶爾去去對角巷,用為數(shù)不多的錢借點二手書,買兩本最便宜的促銷筆記本。這方面我是真不在意,能用就行。 偶爾寫點筆記,稍微做點記錄,就已經(jīng)到九月一了。 這次我真是要去坐車了,當初在奧蘭環(huán)球影城的時候,從霍斯莫德回到國王十字車站,回來的時候就能看見雙子在窗外飛過。 他們還活著,多好啊。 被劇透了一臉的我,如何拯救一個已經(jīng)既定命運了的你……們? 從破釜酒吧退房的時候約翰還把我送去了車站,看著我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揮手和我作別。 “以后暑假想過來也行。” “你這么大年紀了,就別想著要我這么可愛的女兒了?!?/br> “……” 我被敲了一下腦袋,但是感覺還是挺好的。 我這個時候就很想說一句日了狗了,但是鑒于這個世界還是別說這種太有歧義的詞匯比較好。 我在國王十字車站,走過阻攔正常車站與九又四分之三的那一面魔法墻壁。我家羅尼先生扒拉在我的肩膀上,看上去如同一頭小腦斧。 嗯,小老虎。 我箱子里塞了所有的衣服,內(nèi)衣還有外套啥的,太冷據(jù)說是有保暖咒這種東西的,所以我挺安心的。 至于分去哪個學(xué)院,我不挑。 找了個空車廂坐在里面,我先把箱子塞好,然后回頭的時候看到一個男生一臉的目瞪口呆,看著我的表情甚至于能夠讓我腦補出“哇哦”這個感嘆詞。 “這么重,你一個人就行?” “很輕。” 我沒說太多話,書包里面放著那本被我剩到最后的,看著這個男孩的表情略微柔和了一些:“我這里沒人?!?/br> “哦那太好了,我和我兄弟,我是說,我們兩個可以坐在這里么?” “可以。” 我把書拿出來放在腿上,看著這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點了點頭,然后…… 然后還用說么?除了在內(nèi)心刷屏我特么還能干啥?不過我好歹是個成年人了,身為一個陳年人【字沒打錯】,我就應(yīng)該面不改色,然后露出一個微笑說聲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