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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替代離開的小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糊涂了。“敖子,別傻了。我說那些信一定是游青叫小耶寫的!”“不可能,小耶的字我認(rèn)得!”“是么?這么多年了,你確定你認(rèn)得他的字??我們把信拿出來比比看?!?/br>所有的信都攤在了地上,上面的字與日記本里的字跡果然差別的非常明顯??梢钥隙ǖ氖?,信是同一個人寫的,不過,那不是小耶的字。我搖著頭,易寒拿起剛才從書本中飄落的紙片,和日記上的字對比起來。“不要對了,那是游青寫給我的情書。這信到底是誰寫的呢?”“敖子,這真的是游青寫給你的情書么?你比比看,我怎么覺得這字是寫信那個人寫的?”“什么?不可能!如果不是這封情書,我就不會認(rèn)識游青,不會……等等,這,這是怎么回事!”我呆住了,難道那時候約我去學(xué)校后山的不是游青,是寫信之人?“敖子,你真的很失??!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和游青相愛根本就是一個錯誤,你應(yīng)該愛的那人是寫信的人,也就是小耶。你根本就是同性戀!”“胡扯!就算,就算這樣,我,我還是和游青在一起了三年?。∥以趺磿闭f著說著,我覺得事情太不可思議了。從一開始,約我的那個人就不是游青,除了和她在一起的大學(xué)三年,那時是她愛著我。我是到了德國以后才愛上她的,可是這個她卻是不是游青!是另有其人?“我問你,游青最喜歡什么花?”“向日葵!”我毫不猶豫地回答,當(dāng)然是向日葵,她的信里……“你看吧,日記里,她說她最喜歡的花是白色的木槿!”“這……”“我再問你,小耶最喜歡的花是什么?”“這個,我想想……”有一次我和小耶去甘肅,那時我還不認(rèn)識游青,火車開過一大片望不著邊的向日葵田,大片大片的陽光美得讓人目眩!小耶在日記里寫下這么一句話:“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葬在這里,葬在這片陽光里!”“我再問你……”“不要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搖著頭,想把這荒誕的一切都搖開我的腦子??墒?,越是想逃避越是讓人想起來,那些信的風(fēng)格和游青的日記完全不同,倒是有幾分像小耶以前寫的日記。還有,信里頭所說的過去,有些現(xiàn)在想來,游青并不知道,比如我給晚霞起的名字,我對飛機沒入陽光的看法,我最喜歡周星馳的電影!這些,在和游青在一起的時候,我并沒有告訴過她……“你承認(rèn)吧,那個人是小耶!”“不!不是——!”在我崩潰之前,我看到游青墓前的那一束白色的木槿,和我的向日葵躺在一起,我感到在我墓前哭泣之時,有一雙視線在看著我。目光執(zhí)著而明澈,仿佛小耶告訴我他要離開的那個黃昏,有一架白色的飛機沒入他的雙眼。作者有話要說: 啊,因為實在不懂那些詞算不算違制,就直接了,發(fā)不了,我也沒辦法。☆、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父母死了,jiejie死了,游青也死了,國內(nèi),我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學(xué)校的教授打算讓我留在他的身邊,只要我點頭,他便幫我在學(xué)校申請一個職務(wù)。蕭易寒不見了,在我渾渾噩噩的時候,他一定已經(jīng)離開了我。原本習(xí)慣孤單的自己,現(xiàn)在常常沖著他睡覺的那張沙發(fā)發(fā)呆。雖然,他在這兒的時候,房間依然是沉默的,可那份沉默里至少還有他的眼睛。也許,我不是他要的天使,不,我從來就不是。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變得多愁善感?我并不是一個軟弱的人,至少以前不是。難道墮落和放縱反倒讓自己變得娘娘腔了么?或者,我根本就不是游青想像的那樣或是自己以為的那樣:強悍,堅定,成熟。和蕭易寒比起來,我根本比他的頭發(fā)強韌不了多少。在一個比你強悍的人面前你就是軟弱的,即使我不承認(rèn),我還是軟弱的。瞧瞧他,走的多么瀟灑,在我和他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之后,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了么?整整一個冬天,我都在內(nèi)省,時不時地自怨自艾。疲憊或許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對于小耶的好奇卻讓我感到羞恥。是的,慢慢的,對于他的好奇像窗外樹上的綠芽兒,冒了出來。可是,我已身心皆疲,我想我還是答應(yīng)教授吧,留在德國,留在魏瑪。天氣暖和多了,我脫下鹿皮靴子,看著滿室的愁云慘霧,打算振作起來,好好收拾一下。男人很容易從悲傷中走出來,因為他們的目標(biāo)永遠(yuǎn)是下一個。我不打算再去想什么游青,什么小耶。一切重新來過,畢竟我才26歲。當(dāng)我真的打算在魏瑪長住下去的時候,易寒又回來了。他還是那個樣子,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沖我“HI”了一下,毫不客氣地走了進來。“我想重新開始?!比绻抑涝诶铮@是一句經(jīng)典的臺詞,也許我不會這么說,不過,那時,我不知道。“我回國了一趟,找到你說的那個小耶,哪,這是他的地址。”他丟給我一張地圖,在浙江省的南部角落里,畫了一個大大的圈,上頭有兩個蚊蚋小字寫著“泰順”,他又遞給我一張字條,上面是一個印刷廠的地址,“如果你想找他的話,他現(xiàn)在在這里工作。我好累,先睡一下?!?/br>泰順,取自“國泰民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么?小耶是浙江人,這我是知道的。不過,他的家鄉(xiāng)好像是嘉興吧?那個有著煙雨樓的江南小城。也只有在那種四方水田,小橋流水的地方,才能讓小耶出落的這般鐘靈毓秀,水靈靈的眼睛里就像起了霧的南湖,波光漣旖卻又若即若離。如果小耶是那個寫信的人——不管是不是,這一點,我已經(jīng)不想懷疑了。游青給我的那些信上的地址是江蘇,這又是怎么回事?想問易寒,他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沉沉地睡去,沾了春泥的靴子將新?lián)Q上的棉紡紗罩蹭出一塊黑漬,疑團似地印在那里。雖然,對自己說放棄一切,重頭再來,可是易寒帶來的謎題卻讓我這一個冬天來的所有努力付之東流,更重要的是,易寒為什么要幫我找小耶,他又是怎么找到小耶的?好奇心像貓抓一樣令人難以忍受。我居然乖乖地準(zhǔn)備好吃的東西,靜靜地等著那只打呼嚕的豬起床。“如果小耶是那個寫信給我的人,他怎么又會到什么泰順去?信上的地址不是江蘇么?還有,你離開這幾個月就是去找他么?你又是怎么找到他的?”他一起來,我便急急地問到。對于我的轟炸不為所動,擺在桌上的小圓包和臘腸顯然對他更有吸引力。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不會讓他吃,現(xiàn)在的自己顯然是想討好他,我都懷疑自己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