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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著“雞鳴”,以此類推分別是“平旦”,“日出”,“食時”等,這些字都代表著時辰,“夜半”即是“子時”。 “丁丑年正月廿八,這是什么日子?”,修焱琢磨不出來,他又不認識白靈綣,誰知道要填什么? 童心眉頭緊鎖:“會不會是我的生日?”,真正的“童心”是丁丑年二月初七所生,她被抱去頂替“童心”時,用的一直是“童心”的生辰。 在夢里她被交給童升時,也如初生嬰兒一般大小,因此冒充真正的“童心”也看不出什么,這個門上的日子很有可能是她真正的生辰。 “你確定嗎?”,吼吼不知道填錯會有什么問題,他需要謹慎一點。 “真正的童心是丁丑年二月初七未時生,我比她大一點,但應該大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會能瞞過我媽”。 這個媽是童夫人,在她出生前,已經(jīng)生育過四個子女,如果她太大是瞞不過去的,以此推斷她和真正的“童心”差不多大。 “那就試試未時唄?!保揿驼f著用手去摸那根柱子。 童心按住修焱的手,搖著頭說:“不行,那是童心的生辰,不是我的?!?,丁丑年正月廿八是她的生辰,怎么能填別人的。 “那你知道你什么時辰生的嗎?”,修焱蹲在地上問,連自己生辰八字都不知道,還怎么填? 在地上走來兩步,童心似乎是想起什么,她開口說道:“老爺子曾無意中說過,我乃背景離鄉(xiāng)之命,而我也應驗了,背景離鄉(xiāng),是申時!” 申時所生之人,乃背井離鄉(xiāng)之命,她走到刻著“晡時”的柱子前,推動這根柱子。 推的時候沒有用太大的力氣,當手掌剛貼上柱子時,柱子往前進了一步。 大門上傳來一陣叮叮哐哐的聲音,童心的視線轉(zhuǎn)移到大門上,那兩個方框在滾動著。 童心看著方框在滾動,雙手緊握著,心里默念千萬不要錯啊。 方框在滾動數(shù)下后,終于停住了,兩個青銅牢牢卡在了方框之上,是“申時”二字。 大門里面?zhèn)鱽礞i彈開的聲音,兩道大門自動往里面移開,不少灰塵飄落下來。 修焱拿著袖子擋這些灰塵,他咳著說:“你媽還真是疼你,拿你生辰八字做開門的機關(guān)?!?/br> ☆、第76章 費醫(yī)生? 疼不疼她童心不知道,她只知道白靈綣已經(jīng)死了,所以引她來這里的人絕對不會有什么好意。 隨著青銅大門的打開,白玉砌成的景觀橋,滿眼的荷花展現(xiàn)在他們眼前,外面和里面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景。 外面掛著那么多的血尸,里面卻是一副人間仙境,童心也真是看不明白了,這完全像是兩個性格極端的人造出來的一樣。 修焱從進來后的鼻子一直聳動,吸著氣味往前走,當走過蓮池時,他興奮地叫出來:“我聞到了好多金銀的味道!” 小跑著往前面奔去,他帶起一陣風把蓮花吹得搖晃起來,吼吼低聲和她說:“小心點?!?/br> 就算這里是白靈綣的墓地也不能掉以輕心,這里死的人太多了。 “知道?!?,童心的手心正在發(fā)燙,她沒有和吼吼說,壓下心口的燥熱繼續(xù)往前面走。 讓修焱興奮不已的地方是一間玉石打造的大殿,走動帶起的風吹動著珠簾,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最前方是一張飄著白紗的玉床,隱隱約約地看著上面躺著一個人,在墓地里睡床不睡棺? 上面的人會是白靈綣嗎?童心緊隨其后跑進大殿里。 修焱搓著手靠近玉床,渾身熱血沸騰,掀開礙事的白紗,上好的羊脂玉啊,他顧不上什么尸氣了。 張嘴就要咬下一口,卻被床上躺著人嚇到,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抖個不停:“吳悠悠!” 童心和吼吼聽見吳悠悠,立刻跑上去掀開白紗,吳悠悠正躺在玉床之上,像是睡著一樣。 吳悠悠的胸前沒有任何起伏,吼吼疑惑地將手指伸向她的鼻子,沒有呼吸?心一驚又去摸吳悠悠的脈搏,沒有任何跳動。 “吳悠悠死了。”,吼吼肯定地說,就是因為吳悠悠抓住白巍,他們才跟蹤至此,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吳悠悠而起,他們也是吳悠悠被引到這里,他們一直認為吳悠悠是幕后黑手,可吳悠悠竟然死了? 現(xiàn)在連吼吼也看不明白,難道吳悠悠并不是幕后黑手?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她真的死啦?”,童心追了吳悠悠這么久,突然知道吳悠悠死了,她才不會相信幕后大boss 這么容易就死了,一陣無力感從內(nèi)心升起。 “吳悠悠死了,那白巍呢?找不到白巍回去怎么和白弗交代???”,修焱嚷嚷著。 對哦,童心反應過來,白巍找不到她回家怎么拿錢啊,不等于這段時間干白工了? “你們要找我嗎?”,一聲輕笑從大殿門口傳來,他身著一襲白袍邁進來,白紗飄動著,一直遮在童心眼前,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她一把扯掉礙事的白紗,終于看見那個人的臉,瞳孔猛地伸縮著,童心冷冷地開口:“費醫(yī)生,是你。” 吼吼也認出這位費醫(yī)生,童心受傷期間一直是由這位費醫(yī)生治療。 童心也忘不掉那晚她從佛堂離開后,費醫(yī)生那森冷的目光。 “是我,五小姐?!?,費醫(yī)生笑著看著她,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 “你把我引到這里究竟想做什么?”,費醫(yī)生在童家十多年,處心積慮地到底想做什么? 費醫(yī)生對童心的跳腳行為毫不在意,只是笑著問她:“我問,五小姐要找我嗎?” 這句話說得極其緩慢,童心的心在往下沉,她聽得出來這句話的含義,結(jié)巴地開口:“你是?” 童心看著費醫(yī)生拿拳頭遮住自己的嘴巴,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來,她說不出話來。 吼吼咬著牙從嘴里擠出一句話:“你是白巍?!?,他和童心一起去過別墅,白巍咳嗽的聲音十分耳熟。 白巍是費醫(yī)生,吳悠悠又死了,那這件事根本就是白巍在自導自演嗎? “你對吳悠悠做了什么?!”,童心問白巍,在白巍家里發(fā)現(xiàn)的仕女圖上有妖氣,那肯定就是白巍的問題,與吳悠悠無關(guān),她真是笨。 一道白影閃過,連吼吼都沒有反應過來,面前的吳悠悠就消失在眼前。 吼吼迅速往后轉(zhuǎn)身,吳悠悠已經(jīng)被白巍抱在懷中,白巍用溫柔地眼神注視著吳悠悠,“我怎么會對她做什么呢?” 蔥白的手指在吳悠悠臉上來回滑動,順著吳悠悠的臉部線條摩挲著,看上去深情的很。 修焱看不下去白巍這樣對待尸體,他說:“可拉倒吧,你趕緊把人家放開,吳悠悠指不定多嫌棄你呢?”,死了連人家尸體都不放過,問過人家尸體的意見了嗎? 白巍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