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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ELBETTER」總算是稍稍想起來了。「沒錯……很好,那主語是——MEFELLBETTERNIPPLE,敏感的英文是——SENSITIVE,右邊比左邊更敏感,所以要用比較級。MYFEELNIPPLEISMOREVERYSENSITIVETHANMYRIGHTONE這樣你懂了嗎?」這樣說起來……好像的確是這樣沒錯。穗海有點遲鈍的腦袋正努力運轉(zhuǎn)著,試圖把高宮教的東西記下來。不過,就在穗海還沒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懂的時候,高宮很不耐煩地摧促著,腰又微微地插得更深了。「……唔嗯……啊……啊啊啊……」「你很敏感嘛……已經(jīng)快高潮了不是嗎?只不過插進去一半,這邊就濕成這樣。光是被插就這么敏感的人是誰呢?」高宮保持這樣淺淺插入的狀態(tài),開始扭動著腰。當(dāng)roubang摩擦內(nèi)壁時,穗海的理智已經(jīng)完全崩潰。——希望高宮的分身趕快插進來……穗海現(xiàn)在的腦中除了這件事,已經(jīng)再也想不到別的了?「拜托……求、求求你……啊……啊嗯……不行了……我已經(jīng)……噢……」「真拿你沒辦法!」語畢,高宮便把腰猛然一送,進入了穗海的最深處。「啊啊啊啊啊……!」那一瞬間,穗海覺得眼前一片空白,后蕾強烈地抽搐緊縮著,全身都浸yin在快感的浪潮中。「嗚……唔嗯……」已經(jīng)變得黏呼呼又潮濕的后蕾,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啊……??????啊……」穗海禁不住貪求著快感,于是開始自己動起來,把腰挺得直直的,另一方面,高宮也慢慢地扭著腰。「?。堪“ ??啊嗯……」在穗海里面來回抽送的roubang,被rou壁夾得緊緊的,簡直就像被無數(shù)的舌頭吸舔一樣。「哈啊……啊,啊……嗯啊……!」不知道高宮抽送了多少次,又頂了穗海的最深處多少次……最后終于達到了高潮。像棉花般癱軟在床上的穗海,立刻陷入了深深的睡眠。好像有種……正在被誰撫摸著頭的感覺……好舒服……因為很舒服的關(guān)系,所以穗海無意識地往那個軟軟的東西靠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好痛……」已經(jīng)完全驚醒的穗海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抬起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高大的高宮躺在長長的沙發(fā)上。穗海立刻明白自己是被高宮給擠了下來。「你在干什么?。俊顾牒H绱伺鹬?。然而,高宮只是姿態(tài)優(yōu)雅地?fù)芰藫艿粼谇邦~的頭發(fā)滿不在乎地說……「這邊已經(jīng)沒有你的事了,你繼續(xù)把那些工作做好吧!」「唔……可惡……」這樣的說法,真是太過分了!「說起來妨礙我打掃的人,不就是你嗎!」「妨礙你?是你要我教你功課的?。∥也皇墙塘藛??嗯……不過從結(jié)果看來,你的學(xué)習(xí)效果似乎不大,好像沒記得多少就是了……」「耶?那種程度的問題,我本來就會好不好!還不都是因為你,害我腦袋一片空白,連本來記得的東西都想不起來了!」「喔?」高宮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啄起了嘴。「那這樣的話,現(xiàn)在你記得了嗎?我的后面比前面敏感這句話,用英文要怎么說?」當(dāng)高宮講出這個問題時,穗海的臉「涮」地一下子紅了。「喂喂!這是什么鬼問題?你就不能問些比較正經(jīng)像是考試時會出的題目嗎?」「你要是能回答剛才那些問題的話,我就再考你一些別的……」「你說什么!」「這根本稱不上是問題!」氣憤的穗海在心里這樣想著,可是又無法對高宮說出任何反駁的話來。——唔唔……穗海開始搜尋殘留在記憶中的微小片段。——我記得……首先是找出主詞跟述語……主詞是……述語是……敏感,感覺到……所以是……「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了!」海心里想……「還好……即使在做那件事情,頭腦還是有在轉(zhuǎn)動嘛……」IFEEL……后面比較敏感……后面是……BACK?「要不要出些簡單點的問題呀?」「等一下?等一下!嗯嗯……那個……IFEELBACK……」「時間到!」穗海才剛要回答,就被高宮喊停了。「看吧——一點都沒記住嘛!這就是平常老是借別人的筆記來抄,自己不好好用功的下場?!?/br>唔唔……雖然的確是這樣,但也不必講得這么明白吧!「從明天開始我會認(rèn)真教你,所以今天你就先把剩下的要作做完吧……啊……在那之前,你最好先去沖個澡……」高宮說完之后看了穗海一眼,穗海正氣鼓鼓地盯著他。「你有什么想說的話嗎?」當(dāng)然有……想說的話是,十天十夜也說不完。穗海這樣想著。你以為我是托誰的福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你只不過頭腦比別人好一點點,有什么好踐的……還有,別墅的雜務(wù)不是應(yīng)該兩個人一起分擔(dān)嗎?為什么到頭來變成我一個人的工作???不過,由于高宮的手上握有那些照片,所以他所有的無理任性要求,穗海都得聽從。「沒什么……我沒有什么想說的,主人?!?/br>穗海大大地吐了一口氣,隨即站了起來。沒時間跟高宮在這邊窮耗了,今天的工作堆積如山,要不趕快做完的話,明天還是得繼續(xù)做。就在這個時候,高宮吹了聲口哨。「不錯耶……我剛剛說的那個……」「那?那個?」「你剛剛不是叫我主人嗎?我看以后你就這樣叫我吧!」「我……我?不、要!」穗海又驚又怒,抗議地大喊。「誰要這樣叫你??!我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可別把這種玩笑當(dāng)真!」「那不然再多給你其他選項好了,叫我主人或叫我哥哥主人」高宮笑咪咪地說。「去你的!」穗海終于精神崩潰,對著高宮大吼。高宮吐了吐舌頭,將穗海一個人留在客廳內(nèi),自己離開了。穗海思考良久……要避免繼續(xù)被高宮需索無度,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出那些照片!雖然高宮說暑假過后就把照片還給他,可是這種惡徒的話能相信嗎?所以一定要找到那些照片!穗海在打掃的時候還特別留意了一下,可惜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照片的下落??磥硪J(rèn)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