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緝毒”。 聽著他簡單的敘說,趙子墨后悔死了,她明明就應該問:“極品,你是不是對我有點意思?如果有點意思,你就做我的男朋友好了!” 不管怎樣,她都應該一鼓作氣趁熱打鐵坑蒙拐騙明搶暗偷無所不用其極把他搞定才對嘛! 可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她現(xiàn)在想行動,卻被禁足,一通電話都打不出去…… 房門被推開,北野清嫵端著飯菜進來,徑直掀開被子:“墨墨,起來吃飯了?!?/br> 趙子墨拱著身子無動于衷。 北野清嫵將飯菜置于床頭柜,伸著冰涼的手就去揪她耳朵:“吃飯了,子墨!” 但是,沒有反應…… 于是改為揉捏她的腮幫子:“趙子墨,給點反應行不?” 趙子墨還是不予回應。 最后無奈,北野清嫵使出殺手锏,雙手斜插入她腋下,不由分說撓起癢來:“你這死孩子……” 胳肢窩是趙子墨最為敏感的地方,即使隔著厚厚的睡衣,也是碰不得的,一撓,她就驚呼著彈跳而起,嚴肅抗議:“老媽,你不能每次都用這么卑劣的手段對付我!” 北野清嫵笑得清艷嫵媚:“你還知道我是你媽,跟誰慪氣呢你?!?/br> 趙子墨縮在墻角,一臉苦悶,見母親只是似笑非笑看著她,沒有一點同情的意思,她爬過來撒嬌。 “媽咪,親親媽咪,你跟老頭子說一聲,給半天時間讓我出去放放風好不好?就半天!” 北野清嫵:“你爸不會同意。” 趙子墨:“那借你的手機給我打個電話!” 北野清嫵:“你爸知道了會關我禁閉?!?/br> 趙子墨:“……” 北野清嫵軟了心:“阿墨,這次你犯的錯太嚴重了,你要知道,不管那些搖頭丸是不是你攜帶的,一旦被人爆料出來,都會給你爸抹黑。” 趙子墨:“……” 她當然知道后果很嚴重,可她真的很想立刻馬上去搞定極品嘛! 北野清嫵:“你要打電話給誰?” 不知怎么的,趙子墨騰地就紅了臉,在母親可疑的目光下,她羞澀又小心翼翼地:“媽,你準不準我現(xiàn)在談戀愛?” 北野清嫵了然,睜著風情不減的美眸,要笑不笑地:“要談戀愛啊……” 趙子墨緊張:“不會這也不肯吧……” “十九歲的大姑娘了,當然可以,但是……”北野清嫵一本正經(jīng),“除非領證結婚,否則,絕、對、不、可、以、上、床!” 趙子墨:“……” 囧了。 面紅耳赤了。 老媽你想得也太遠了吧! 在母親的徇私下,趙子墨終于獲得撥打一個電話的權利,她熟練地撥下那一串銘記于心的號碼,通了以后迫不及待:“喂,極品!” 電話彼端:“……” 回應她的是大嗓門:“是墨墨美媚啊,我老何,老顧去法院了,手機忘帶,人還沒回?!?/br> 趙子墨:“……” 沒天理啊,為什么她的運氣會好得這么悲摧…… 母親答應幫她申請拿回手機,但到晚上被父親無情地駁回,直到大年三十,她才被允許擴大活動范圍:餐廳和書房。 但仍然不能與外界聯(lián)系。 她繼續(xù)過著被軟禁的生活,直到…… 大年初七。 姑姑一家前來拜年,睡懶覺剛起的她無比雀躍,大人們虛寒問暖,她便拉著表姐溫暖進臥房,涎著笑臉求她:“暖暖表姐,拜托你去跟老頭子說,我們要出去逛街好不好?” 暖暖表姐雖然比好大了十歲,但是,在所有的表兄表姐里,她與這位表姐感情最好。 表姐笑:“舅舅又禁你足了?” 趙子墨可憐兮兮點頭:“是啊,放寒假一回家就被禁足了,并且沒收了我的手機,座機也打不出去,我都快悶成黃花菜了?!?/br> 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表姐終于答應,而父親竟然沒有反對,只說:“午飯之前回來。” 趙子墨喜形于色,當著姑姑一家的面撒嬌,順利拿回被沒收的手機,出門后像只剛放出囚籠的小鳥。 然后,她攔上一輛計程車,打開車門回頭朝表姐狡黠地笑:“暖暖表姐,謝謝你今天幫忙,你一個人四處逛逛吧,我走了。” 上車后她打顧城歌電話,接通了只是問:“極品,你在哪?” “事務所?!?/br> 顧城歌條件反射答,欲再開口說什么,那邊已匆忙掛了電話。 望著屏幕上閃過“通話結束”字樣,顧城歌微微皺眉,若有所思。 期末大考結束,他打過她的電話,卻始終只有機械而冰冷的女音回應“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后來某天去法院忘記帶手機,卻偏偏錯過她的來電。 回電話過去,接聽的是陌生的女音…… 現(xiàn)在,她怎么就沒頭沒腦掛了電話? “老顧,這案子還繼不繼續(xù)討論呢?”何必崢的語氣明顯帶著調(diào)笑。 天啊,一向冷靜自持的顧城歌居然在討論案子的時候看著手機出神…… 顧城歌神色自若,風清云淡地:“繼續(xù)?!?/br> 約莫半個小時后,案件的討論還是得不出新進展,三人都有些乏了,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撞開。 “極品,我有話要跟你說。” 趙子墨闖進辦公室,原以為沒到初八正式上班時間,事務所只有極品一人,卻發(fā)現(xiàn),何必崢和齊磊都在,并且,他們好像在開會討論案子。 趙子墨一囧,忙要退出,顧城歌已抬起頭,目光灼灼地射過來,然后,再也移不開視線。 她的衣著倒是平常的樣子,淺色中長平底靴,緊緊包裹大腿和臀部的牛仔靴褲,白色短款外套,著重引人注目的部位在頸脖往上。 她在脖子上圍了一條毛絨絨的純白色狐皮圍巾,黑而柔順的直發(fā)略略凌亂地置在兩側,嘴唇稍稍涂了帶顏色的唇膏,白皙的臉上染了淡淡的粉紅色,掩映在微微晃動的純白色狐毛之后,愈發(fā)顯得明艷照人。 近一個月未見她,她竟更傾……城……了…… 在她退出之前,他開口:“什么事?” 顧城歌盡量保持云淡風清的語氣,才得以讓此刻跳動越來越狂野的心臟不至于發(fā)生紊亂。 趙子墨汗汗:“我還是等會兒再說吧,你們先忙。” “你可以現(xiàn)在說?!?/br> 趙子墨:“你確定我可以現(xiàn)在說?” 顧城歌極有耐心地:“你說吧?!?/br> 好吧,她豁出去了。 趙子墨深吸一口氣,要開口了才發(fā)現(xiàn)…… 她竟然忘了那一句預演過千百遍的臺詞具體是怎么說的,情急之下,只好總結她想要表達的中心思想。 “顧城歌,做我的男朋友吧!” 趙子墨很少這樣鄭重其事呼他全名,多數(shù)時候是“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