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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以致于連一個燕北七郡都屢攻不下。如今寧公子肯入我國相助,實是北薊萬千黎民之幸。”寧覺非只覺這話卻不易回,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錢老板在臨淄呆了多久了?”“有十多年了?!卞X琛輕笑?!霸谀铣s有二十年了,從藥行的小學(xué)徒干起,逐步到臨淄落腳的?!?/br>寧覺非欽佩地道:“可敬可佩。”“哪里?為了國家,理應(yīng)如此?!卞X琛微笑?!皩幑?,太子淳于乾借了新生兒子彌月之喜,明日在府中設(shè)宴,已邀請了云大人,錢某恐淳于乾有何陰謀,還請寧公子能一同前往。”“好,我去。”寧覺非答應(yīng)著,卻有些不解。“難道淳于乾敢公然在臨淄動手,殺害北薊使團(tuán)?”“淳于乾一代梟雄,確是不凡。云大人此次貿(mào)然前來,實是有些魯莽。我事先不知,否則定當(dāng)派人阻攔?!卞X琛說著,臉色漸漸有些不好看了?!拔乙训玫较?,淳于乾早先便有些異動,卻一時看不出端倪,我正在全力查探,你們總是小心為上。”寧覺非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錢老板沒什么事的話,我就下去了,把景王爺一個人撂在那兒那么久,他會鬧起來了吧?”“那倒不會?!卞X琛胸有成竹地笑道。“我派了幾個人前去陪著,估計景王爺正樂著呢?!?/br>寧覺非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他看了看窗外,隔湖正是翠云樓,便忽然問道:“錢老板可知道江從鸞江老板的去向?”錢琛也是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此事我確實不知。武王當(dāng)日在臨淄猝然發(fā)動,拿下太子和靜王時,翠云樓一夜之間便人去樓空,過了幾日卻又從上到下?lián)Q了新人,著實詭異,我去看過,新老板與從鸞倒長得有些相似,自稱是他的弟弟,我瞧著卻不大像?!?/br>寧覺非想了想,與他探討起來:“你看是不是淳于乾搞的鬼?把翠云樓中認(rèn)得我的人全都?xì)⒘???/br>“不像。淳于乾好像本來是要這么干的,但樓里的人卻先一步消失了,不知是他們自己走掉的,還是被人搶了先?!?/br>“奇怪?!睂幱X非百思不得其解?!拔艺娌幌M且驗槲叶B累了他們。”“寧公子真是好心腸?!卞X琛笑道。“其實這樣也好,當(dāng)日公子身陷泥塵,種種遭遇實令人不忍目睹,如今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他們就這樣銷聲匿跡自是最佳選擇,否則想殺他們的只怕不只一人?!?/br>寧覺非微微一笑:“殷小樓不是已經(jīng)被埋葬了嗎?又何必再殺人滅口?”“是,殷小樓的確是早已被埋葬了?!卞X琛神情端肅?!皩幑?,那過去之事已然過去,我自是不會跟云大人提起,公子盡管放心。”“說與不說,全由錢老板決定。過去寧某身受種種,若是別人要計較,自也由他。”寧覺非的神情很是豁達(dá)?!坝行〇|西,不過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豈能相強(qiáng)?”錢琛心里油然而生奇異的感覺,似是崇敬,似是拜服,有憐惜,有欣喜,也有疑惑,想他年紀(jì)輕輕,竟似世事洞明,人情煉達(dá),心境空明,仿若已經(jīng)達(dá)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寧覺非見他呆呆發(fā)愣,以為是自己的話令他尷尬,便連忙亂以他語:“錢老板本來就姓錢嗎?”錢琛又是一怔,似乎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寧覺非馬上道:“哦,如果不方便說,算我沒問?!?/br>錢琛卻是笑了起來:“哪有什么不方便?在下本姓大檀?!?/br>“哦,原來是北薊三大望族之一啊。我曾聽云深說過,澹臺是王族,鮮于出武將,大檀出謀士,果然名不虛傳?!睂幱X非輕松地笑道?!按筇创笕?,今日幸會,不過,我真的是應(yīng)該走了,否則一直跟蹤我的那些人只怕要懷疑到大人了?!?/br>錢琛大笑:“是啊,跟著寧公子的可不只一起,好幾撥呢。”寧覺非也笑著起身:“他們各懷鬼胎,反而互相牽制。今兒本就是閑逛,我也由著他們跟,若有事,要甩也就甩了?!?/br>“那當(dāng)然?!卞X琛客氣地送他出門?!皩幑拥纳硎郑睦锸撬麄儽鹊眠^的?”下到三樓雅間,卻看到幾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正在那里清歌曼舞,兩個很標(biāo)致的男孩子則在桌邊殷勤把盞。淳于翰和他的那幾個隨從一邊喝酒一邊聽歌一邊看舞,實是樂不可支,渾然已忘了時間。寧覺非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微微一笑,走進(jìn)門去。淳于翰看到他,眼前一亮,這才想起來,說道:“覺非,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哪里有多久?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而已?!睂幱X非混淆視聽,笑著坐到他身邊。淳于翰一見他的笑臉,頓時忘了心里的疑問,只是興致勃勃地道:“他們說是你叫來的,是不是?”“是啊?!睂幱X非點(diǎn)了點(diǎn)頭?!拔覄偛懦鋈サ臅r候,正好看見他們,覺得他們歌舞俱佳,又怕你悶,就叫他們來了?!?/br>淳于翰登時眉飛色舞:“真的?覺非,你是為我叫來的?”寧覺非看他已是半醉了,便笑道:“你吃飽了沒有?”淳于翰這才覺得腹中飽脹,已是吃不下的了,趕緊放了筷子:“我飽了,可你沒怎么吃啊。”寧覺非笑了笑,快速地將一碟點(diǎn)心吃下,又喝了一碗湯,便對他說道:“你付帳吧。這些孩子辛苦了,你也打賞一二。”淳于翰自然對他言聽計從,朝著隨從一招手,吩咐他們拿錢出來。一時間會了帳,他們才緩步走出飛花樓。寧覺非又四處看了看道路地形,便慢悠悠地走回了內(nèi)城。這時已是夕陽西下,寧覺非對淳于翰說:“王爺,今兒玩了一整天,你也該回去了?!?/br>淳于翰卻很是不舍,半晌才道:“覺非,要不你去我府里吃晚飯吧?!?/br>寧覺非笑著搖頭:“算了,我要是老去你那里,只怕你的父母兄長外公舅舅一干人等都要坐立不安了?!?/br>淳于翰一窒,隨即便知他說的是真話。他一共去了自己那里兩次,第一次是外公游玄之來教訓(xùn)了他一頓,派人將他送回了翠云樓,第二次先是大哥跑來攪局,接著又是三哥帶了一幫人跑來起哄,總是不肯讓他們單獨(dú)相處。他可不想這次又被人掃了興,自己沮喪事小,若是惹惱了寧覺非,卻是非同小可。想著,他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吧,那覺非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找你玩?!?/br>寧覺非有些奇怪:“王爺,你平時不讀書的嗎?就這么天天玩?”淳于翰一聽便低下了頭,神情之間有些忸怩:“是要讀書的,不過,我都大了,也不用師傅天天盯著?!?/br>寧覺非好笑地道:“嗯,那好吧,咱們就此別過。”“哎。”淳于翰急道?!拔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