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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地道:“你們身聲有東西,會硌著他的傷。我背就行了,沒問題?!?/br>他說得輕描淡寫,寧覺非卻很欽佩,心里很感動。他和許杰身上都有各種裝備,凹凸不平,肯定硌人,健康人還沒什么,那個傷員卻是遍體鱗傷,肯定會痛得吃不消的。彎刀的身上似乎沒什么裝備,就是出來旅游也要背個行囊的,可他就這么穿著一身單衣就來了,讓寧覺非感到有些奇怪。也正因為此,那個傷者伏在他背上,感覺要好得多。通往中緬邊境的這條路其實根本算不上是路,走起來相當(dāng)危險。一條養(yǎng)腸小道從山腰間蜿蜒而過,許多地方已經(jīng)坍塌,參天大樹在深深的山谷里扎根,一直長到山頭,只怕有千歲之齡,粗大的過江龍橫過茂密的樹林,不時擋在他們面前。寧覺非小心翼翼地在前面探路,一步一步踩實了才往前走。彎刀跟著他的腳印,走得很穩(wěn)。許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同時密切注意前面良人的動向,隨時準(zhǔn)備在彎刀失足時出手救援。前面有一小塊平地,隱在兩山之間,參天大樹密布,隱蔽性很好。寧覺非看了看,便回頭征求彎刀的意見:“我們在這里歇會兒再走吧?!?/br>彎刀點頭:“好?!?/br>地上有厚厚的落葉,他們將傷員輕輕放下,讓他平躺著。彎刀拿出針劑給他注射,見他仍然昏睡著,便沒有打擾,起身走開兩步,坐到寧覺非身旁,與他們一起吃午餐。寧覺非看了看那邊躺著的人,忍不住說:“那些毒販真是毫無人性,就算是敵人,要打就打,要殺就殺,那都不算什么。像他們那樣凌辱一個人,真是禽獸不如?!?/br>彎刀淡淡地道:“dupin害得人成千上萬,他們本來就沒有人性。那樣的凌虐,也不過是酷刑的一種,其實并不難熬。我想,你們應(yīng)該接受過對抗審訊訓(xùn)練,這種事也是其中之一吧。”寧覺非沉默了,將牛rou湯喝下,才悶悶地說:“如果是自己受刑,倒是沒什么,一咬牙就熬過去了,看著自己人受那種凌虐,有點受不了,很憤怒?!?/br>彎刀笑了笑,溫和地說:“這我理解,大家都一樣。我們把他救出來了,這就是我們能夠為他做的最好的事情。至于事后的治療和心理輔導(dǎo),那是其他專家的事情,我們做不了。而且,這種事終究要靠他自己。我想,他肯定是一個堅強的人,傷愈之后,又是一條好漢。”寧覺非和許杰都被他最后一句話逗笑了,心里一松,就不在感覺憋悶。其實,只要靜下心來想一想,他們便知道彎刀的話沒錯。那人能夠獲選到販毒集團臥底,肯定是個極其優(yōu)秀的人,當(dāng)然他回想到被發(fā)現(xiàn)后會有怎樣的遭遇,也不一定做好了準(zhǔn)備。即使受到非人的酷刑折磨,他應(yīng)該仍然能夠重新站起來,不會一蹶不振。他們這四個人雖然分屬于三個不同的系統(tǒng),其本質(zhì)應(yīng)該是一樣的吧。如果寧覺非遇到這樣的事,也一定會咬牙撐住,絕不會倒下的。吃完東西,彎刀拿出電腦,借助衛(wèi)星,仔細(xì)觀察這一地區(qū)的情況。寧覺非也用單兵系統(tǒng)查看雷鴻飛那邊的信息。他們在當(dāng)夜對販毒集團的武裝基地發(fā)動了突襲,行動很成功,不過那個大毒梟和另一個臥底卻下落不明,他們正在搜捕。中國政府已經(jīng)與緬甸政府進(jìn)行了溝通,緬方派出軍隊,包圍了那一地區(qū),中方的武警部隊也封鎖了邊境,那些罪犯已是插翅難飛。寧覺非他們離邊境也很近了,再翻過一座山,便有條索橋通往中國境內(nèi),如果順利的話,大約五,六個小時后,他們就能回到中國了。過了一會兒,彎刀收起電腦,過去打算背著傷員繼續(xù)走。那人輕輕呻吟了一聲:“水......”彎刀連忙對寧覺非說:“拿水來。”慢慢地喂他喝水,彎刀又讓他喝了些rou湯,然后便背起他,繼續(xù)上路。那人清醒了很多,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那邊......怎么樣了?”彎刀輕聲說:“我們的突擊隊已經(jīng)把那里拿下來了,你放心吧?!?/br>那人似乎放心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微弱地道:“謝謝你們......救了我......”“應(yīng)該的?!睆澋段⑿??!岸际亲约喝?,謝什么?”那人終于也笑了一下,慘白的臉上有了幾分光澤。山路險峻,實在不宜分神說話,他便不再開口,漸漸又昏睡過去。這一路披荊斬棘,走得更加艱難。寧覺非幾次提出,要卸下裝備,跟彎刀換著背人,都被他謝絕了。他說得輕描淡寫:“只有幾個小時就到地方了,不必這么麻煩?!?/br>寧覺非看著他年輕的臉上滿是汗滴,心里很感動,便不再多說,只是更用心地在前面探路,以確保他們的安全。黃昏時,他們終于來到了邊境。界河平靜地流淌著,兩邊都是蒼翠的山嶺,金色的夕陽掛在天邊,余暉映紅了水面,一條索橋搖搖晃晃地連接兩岸。這里不是邊境口岸,兩邊的橋頭上依然有兩國的士兵站崗,只是檢查沒有那么嚴(yán)格。他們隱在林中,看著對面,卻沒有妄動。彎刀平靜地說:“我們不能引人注目,等到晚上再過去吧?!?/br>寧覺非和許杰自然沒有異議。他們對彎刀堅持的無線電靜默有些不解,明明他們的行動已經(jīng)成功,現(xiàn)在都走到了家門口,還有什么需要顧忌的?不過,彎刀既然一定要這么做,他們也就遵照執(zhí)行。彎到看了看時間,一絲不茍地替?zhèn)麊T治療,然后守著他休息。等到夜幕降臨,他們才動身,卻并沒有通過索橋,而是走水路。彎刀背著人在前面帶路,寧覺非和許杰在兩側(cè)護衛(wèi),三人在林中穿行,一直沿著河岸走去。離索了大約六公里的岸邊停著一艘小小的快艇,彎刀帶著他們上了船,迅速駛向?qū)Π丁K膭幼鞲蓛衾?,沒有絲毫猶豫。寧覺非和許杰便都知道,這只船是他們呢自己人放在這里的。船的動力系統(tǒng)似乎經(jīng)過特別改造,發(fā)動機的聲音微乎其微,就如蚊子叫一般,幾米外便聽不見了。明月初升,將山嶺拖出長長的暗影,遮住了水面。彎刀cao縱著快艇,靈活地在山影中穿行,無聲無息地越過界河,回到了中國境內(nèi)。寧覺非和許杰雖然不動聲色,心里都不知不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