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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這一點龍麒睿卻不曾言說過,對于這個舅舅他是恨著的,因為他有一張和自己母妃相同的面容,就是這張相同的面容才讓父皇那么沉迷,他不過是母妃的替代品。江湖的趣味一直講到最最神秘的烈焰門,烈焰門是個奇怪的組織,這幾年才崛起的,然而手段卻令人發(fā)指,被江湖正當(dāng)稱為魔教。提起烈焰?zhèn)?,龍麒睿的表情產(chǎn)生了細(xì)微的變化。許久許久兩人都不在說話,彥墨望著天上的繁星,想起了自己的婚事,有瞬間的出神,此刻該不該告訴龍麒睿實話呢,若是說了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接近他的?龍麒睿見他不再說話,心中有些奇怪,于是坐起身來,伸手直接托住他的下巴,將他低垂的臉正對于他,疑惑問道:“你怎么了?”彥墨一雙晶瑩的眼眸直直望向他的眼底,清澈的眸光略帶憂傷,仿佛是在等待他回答著什么,龍麒睿心中不由微微一動,手指輕撫上他細(xì)膩的臉龐。彥墨盯著他看了很久,像是在心底做了一個決定后,方艱難開口道:“阿睿,如果……我要嫁人了,你可會替我高興?”龍麒睿微怔住,眼睛在他臉上細(xì)細(xì)地打量,隨即輕笑道:“哦?你要嫁人?嫁給誰?”他的手指在他唇角邊反復(fù)流連,輕柔的觸感讓他的心湖泛起陣陣漣漪,腦海中已是紛亂一片。久久無言,兩人視線相對。龍麒睿抬手緊緊將彥墨抱在懷里霸道的說道道:“墨兒,你要嫁的人我知道?!睆┠篌@,抬眼望他,只見龍麒睿神情中竟帶了幾分狂熱,眸光灼灼,他邪邪牽起嘴角,對著他清晰而堅定的說道:“因為你能嫁的人……只有我!”隨著那個我字音落,彥墨已經(jīng)被龍麒睿瞬間大力撲倒在草地上,兩個人的臉龐近在咫尺,已漸急促的鼻息清晰可聞,彥墨的心狂跳了起來,他緩緩伸出手捧住龍麒睿的臉,勾起唇對他許下誓言”好,我能嫁的人只有你?!?/br>龍麒睿俯下身來,濕熱的吻含住彥墨的唇,一路下滑,舌頭劃過彥墨尖細(xì)的下巴,修長的脖頸,手指竄進(jìn)了彥墨的衣襟內(nèi),在那片光滑如玉的身體上攻城略地。霧氣氤氳的溫泉池水邊,男子清朗的味道伴隨著幽幽青草香混合成了幾乎可將人溺斃的芬芳,彥墨輕輕闔上了眼睛,直覺的回應(yīng)著他。他的手貼在他胸前,隔著衣衫,仍能感受到他心臟處傳來的有力節(jié)奏,不禁心中一震,下意識的分開雙腿纏在龍麒睿腰間,由著他掠奪自己的一切。☆、第十八章程小公子(2571字)那位北域來的二皇子就住在西郊的弄堂五十二號街里。街上早早的開了鋪子,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在問路,他順著那買包子的老板指引點點頭,向著目標(biāo)而去。半個時辰后,那位少年納悶的道,哪里是東?。?/br>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落進(jìn)了路過這里要去驛館里看美人的二殿下龍麒邵耳朵里,龍麒邵嘲笑道“真是個笨蛋,太陽出來的地方不就是東面麼?!?/br>程昱扭頭瞪他一眼,隨即鄙視的道“你才是傻子呢,你娘難道沒教過你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麼,神經(jīng)病。”丟下三個字程昱一甩袖走的很有風(fēng)度,也很有氣結(jié)。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龍麒邵納悶了,他好心還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真是算他倒霉,甩袖正要走人,袖子忽然被人拉住了。一扭頭正是那位少年,“我叫程昱你呢?”“龍麒邵。”程昱有一雙水汪汪的濕漉漉的猶如麋鹿的無辜眼睛,好看的不得了,盯著他龍麒邵無端的就說出來自己的名字。“那咱們現(xiàn)在算不算認(rèn)識了?”程昱跳脫性的問話讓龍麒邵有些發(fā)怔“啊,什么?”“現(xiàn)在咱們就不是陌生人了,你可不可以給我?guī)钒??!毕惹斑€張狂的小子此刻眨著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瞪著他帶路。龍麒邵啊了一聲,在那雙期盼的眼睛下硬是沒有說出個拒絕的話來,他拍了拍胸膛“少爺我這人就是愛助人為樂,要去哪里我?guī)闳??!?/br>“好,我要去西郊驛館,北域使臣住的地方?!背剃排d高采烈的說道。“你去哪里干嘛?你是北域人?”龍麒邵警惕的瞥了他一眼,雖然他這皇子當(dāng)?shù)糜行┒傥?,但是腦子還沒有生銹。“我是北域人啊。”程昱很坦白,“我來找我們家二皇子?!?/br>“啊呃。”龍麒邵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一聲,目光直往他身上瞟,這人長了張娃娃臉,眉目間很精致,濕漉漉的如麋鹿的眼睛透著無法言語的純真。龍麒邵為程昱帶路,其實他也是有事要去找彥墨,兩人一道開始打開了話匣子“你家二皇子長啥模樣啊,為什么整天蒙著快頭巾不見人?”龍麒邵好奇的要死,曾經(jīng)也偷偷摸摸看過,但是人家?guī)缀跛X的時候都不拿下來,簡直是絕了。“知道我們北域第一美人是誰不?”程昱豎起一根手指頭沖著龍麒邵眨眨眼故作神秘。“是誰???”第一美人啊第一美人,這四個字聽著都那么的明亮璀璨而美麗。“我家皇上?!?/br>“???”少年眼眸閃過幾許不快,“你不相信?”“不,不是不信,只是我聽說你們皇上是藥罐子。”一個病秧子能好到哪里去,這話是在心里嘀咕的,但是這程昱可了不得似乎是有讀心術(shù),忽然頓住了腳步,瞪圓了一雙眼睛氣鼓鼓的看著他,顧著腮幫子,一臉憤怒。“你剛剛說什么?”莫名的帶了幾分殺氣。龍麒邵被他的殺氣弄得莫名其妙“我沒說什么啊?!?/br>“你罵我們皇上?!背剃艢夤墓牡闹肛?zé)龍麒邵的不是,“我們皇上能是你罵的嗎?”不是吧祖宗,這話他就在心里罵的,難不成他會讀心術(shù),龍麒邵很是納悶,然而接著他納悶不起來了,因為這位程昱小公子發(fā)飆了。程昱小公子安靜的時候很像一個乖寶寶,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可是一旦發(fā)起飆的時候那簡直是兇悍如猛獸,見誰咬誰,不將對方傷的體無完膚就不甘心。這程昱小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北域第一劍客,長樂侯的獨子,彥墨的小表弟。一把鋒利的劍貼著龍麒邵的脖子就這么過去了,龍麒邵怔了好半天才發(fā)現(xiàn)此刻性命攸關(guān),這小公子莫名其妙的要殺他。“救命啊,殺人了?!饼堶枭酆軟]骨氣的大叫了一聲,嚇得連自己會武功這事也忘記了,因為那程昱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可怕血紅血紅的像是要吃人。暗衛(wèi)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