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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外婆家并不愿意接受袁叔叔的懇求,但他帶著思揚一起去,柳mama一看到思揚心就軟得一塌糊涂,而且思揚就要上學了,她必須得回家照顧他,孩子還在成長期,家里的一點事,對他的身心發(fā)展影響都很大,柳mama不會想兒子受苦,而且留下父母不和的心理陰影。 袁家一切已經恢復如常,好像年前的吵架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在飯桌上,袁叔叔說袁思宜,“思宜,還不謝謝你大姐?!?/br> 柳箬沒反應過來思宜什么地方需要感謝自己,直到思宜端了湯碗,像敬酒一樣地對柳箬敬湯,柳箬莫名其妙,但還是配合地用湯碗和她碰了一下,這非感情深一口悶的至交不做的行為,的確增進了姐妹的感情,思宜說:“謝謝大姐,……嗯,還有姐夫,幫我定了工作。” 她第一次叫楚未姐夫,以前都是不叫他姐夫的,也不叫他的名字,……哦,她從來不叫楚未,也不談起他,只在別人說他的時候,她仔細在一邊裝作不以為意地聽著。 柳箬這才明白是什么事,她沒聽楚未提起這么短時間就幫她定下了工作,她只得說:“嗯,沒什么,都是楚未做的,我之后和他說一聲就是。” 但她沒說讓meimei親自去感謝楚未的話,她再粗神經,也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個香餑餑。為人提供可能產生犯罪動機的機會,她不會干這種蠢事。 而且袁思宜買房的事情也解決了,她在過年期間和她mama逛了其他的樓市,定下了一套七十多萬的房子,兩室一廳,贈送的大陽臺還能隔出一個書房來。 雖然這也讓柳mama有些rou痛,但這畢竟是袁叔叔的女兒,她沒有不讓他掏錢的道理,所以前兩天,已經去付了買房的錢了,而房子不是現房,還要等著交房。 袁思宜和她mama會這么著急就定下另一套袁一原愿意付錢的房,而且短短時間就付了錢,大約是因為袁思宜的生母看出前夫這次對她是真的心硬如鐵,她再堅持那套一百三十多萬的房子,那這件事就要無限期拖下去,最后蘇芩再來個枕邊風,袁一原會只愿意付三十萬首付,其他一概不管女兒,這種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 總之,家庭危機就這么過去了。 柳箬在臥室里小聲數落mama不該這么輕易就回來時,柳mama說:“他說了以后再不見那個女人了,我還能怎么樣,真不給思宜買房嗎,到時候我心里也過意不去,就這樣吧。只要你和楚未好好的,我也就沒有別的所求了?!?/br> 柳箬不滿地嘀咕:“你就是太好欺負了。他要是再和那個女人見面,你還不是會原諒他?!?/br> 柳mama嘆了口氣,說:“過日子,太精明就能幸福嗎,你和楚未在一起也要學著忍讓些?!?/br> 柳箬不應,柳mama就皺眉點了點女兒的額頭:“你聽到沒有,你個性那么好強,不學著柔一點,遲早和楚未吵架?!?/br> 柳箬說:“不要說我了?!?/br> 柳mama又來了興致地問:“這次去b城怎么樣?” 柳箬沒說見過了楚未的父母的事,因為她感受得出楚未mama對她并不滿意,而且那個何迎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她不想她mama擔心,便說:“挺好的,去了故宮,又去了國家博物館,首都博物館,王府井……” 柳mama不想聽她說這些,心里則想,看來楚未沒帶她去見他爸媽啊。 柳mama都想自己對楚未提了,但一時又沒有好機會,她在心里說,下次無論如何要和楚未說這件事,就說她想見見他的父母。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春節(jié)之后,天氣已經漸漸轉暖,柳箬的研究項目結題,她本可以清閑下來,但她回學校去幫陳老代課,或者在實驗室里幫忙打雜,例如寫基金,為實驗室的學生指導論文,幫忙修文論和論文,諸如此類,雖然比去年輕松不少,但也不可能無事可做,依然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而申請出國的簽證,則還在等。 任惜給柳箬打電話的時候,柳箬早就從其他渠道得知任惜懷上了雙胞胎的事,所以任惜親自向她道謝的時候,她并沒有什么情緒表露,只說:“挺好的。你男朋友答應和你結婚了嗎?” 任惜歡喜地說:“是的。他很高興,我們現在住在一起,過一陣子就會結婚。” 柳箬也替她高興,說道:“我之前一直怕是誤了你,既然你這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便也安心了,祝你們幸福?!?/br> 任惜說:“我真想請你吃頓飯,謝謝你。” 柳箬說:“還是算了吧,我其實也沒做什么,最主要是,上次你來找我,被我一個師弟看到了,不小心在我老婆面前說漏嘴,我怎么解釋也沒用,所以,我現在每天都要洗衣服呢,還不允許洗衣機洗,大冬天,手洗一家人的,手都長凍瘡了。” 柳箬在心里說,嫂子對不起了,讓你背了黑鍋,不過我知道你對江憶狠多了,要是江憶敢給美女開后門,你一定不會這么輕饒他的。 任惜實在沒想到那個看著還很嫩的醫(yī)生居然已經結婚了,不過隨即她想到他已經博士畢業(yè),當然也不會小于二十八九歲,大約是一直在學校,沒有混社會,所以才顯得稚嫩,二十八九歲,當然應該已經結婚了。 她很真誠地說:“啊,那真是對不起了。要不我親自向她解釋一下?!?/br> 柳箬說:“她就是愛胡思亂想,越解釋越亂。她這是產后綜合癥,你不用多想。我這邊還有事忙,先就這樣吧。你沒有大事,最好不要給我打電話了,不然我老婆知道,又會疑神疑鬼。” 任惜掛斷電話之后仍然覺得好笑,心想之前看到的那個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小年輕,居然已經當爸爸了,而且還很怕老婆。 高士程看她從臥室里走出來時面帶笑容,就問道:“有什么高興的事嗎?” 任惜依到他身邊,說道:“沒什么事,我在想給兩個寶寶取什么名字呢?!?/br> 高士程說:“可以先把小名想好,大名等孩子出生后請先生給取?!?/br> 任惜很順從地說:“好?!?/br> 高士程在半月前得知了魏漣吸毒的事,他最初幾乎不敢相信,但趕過去看到魏漣如一灘爛泥一般癱在床上,由著女人伺候的時候,他就不得不相信了,而且隨即怒火萬丈,他第一次打了魏漣,用皮帶把他狠抽了一頓,魏漣因為神志不清,當然起身反抗,把高士程狠狠撞在了地上,還對他惡語相向,高士程失望之極,讓保鏢進來把魏漣抓了起來,而且找了專門的人把他關起來戒毒。 高士程能夠得到這個消息,是楚未對他說的,楚未沒有告訴錢女士,但通知了高士程。 在他的心里,女人總歸處于弱勢,而且錢女士不一定管得住魏漣,反而高士程更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