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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問,葉澤是一邊想辦法解釋自己悄悄回國的事,一邊幫夏晨軒打著掩護。葉父知道葉澤沒有對自己說實話,所以步步緊逼想讓他自己露出破綻。而葉澤也知道葉父沒有相信自己的話,但他不能坦白,只能不停地為自己編造各種聽起來合理又沒有漏洞的借口。在經(jīng)過一場激烈的“爾虞我詐”后,葉澤終于熬過了葉父的逼問??赡苁强磿r間太晚了,夏mama就把電話接了過去,她最后跟葉澤聊了五分鐘后就掛斷了電話。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最后的幾分鐘,葉澤大致了解了這是怎么回事。聽夏mama話里透露出的信息,葉澤了解到這一切好像又是因為方燃起的頭。要不是他貿(mào)然地打電話過去打擾父母,他們也不可能對夏晨軒出國散心的這件事起疑。在掛了電話后,葉澤除了松了一口氣外,心里同時也對方燃厭煩到了極點。他覺得這小子現(xiàn)在不僅害得夏晨軒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導(dǎo)致他爸媽也知道了這事。合著這小子今天掛了他的電話后,非但沒覺得羞愧,反而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他們家了。他是故意的嗎?這小子現(xiàn)在不僅是沒有罷休,去尊重夏晨軒的選擇離夏晨軒的生活遠一點,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開始造作了。難道他非要搞得他們家里雞飛狗跳亂了套才肯消停嗎?方燃,每次都是方燃!葉澤覺得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憤怒都好像是這家伙導(dǎo)致的。他越想越氣,到最后簡直有種恨不得要馬上收拾方燃的一頓的沖動。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樣厭煩過一個人了,他覺得唯有讓這小子得到報應(yīng),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葉澤可能想不到,即使他現(xiàn)在在家里強壓住心中對方燃的憤怒,在明天,他也會因為另外一件事而徹底跟方燃算了一回賬。第二天一大早,方燃很早就醒了過來。按說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像往常那樣下樓吃早餐。不過他現(xiàn)在可沒這個打算,他這個時候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老爸和老媽了。原因很簡單,這幾天來,每當(dāng)方仲啟見到方燃仍舊呆在家里沒什么動靜時,他就總?cè)滩蛔Z叨方燃幾句。可能是不知道內(nèi)情的緣故吧,方仲啟真心想不通方燃一個大男人因為感情上的那點事能一直拖到現(xiàn)在。面對方仲啟的訓(xùn)斥,方燃是有苦說不出,所以這一兩天以來,他是能避免跟方仲啟待在一起就盡量避免。要說方燃這樣也真是不容易,同在一個屋檐下他都能做到低頭不見抬頭也不見。就在方燃又重新躺回床上開始思索對策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方燃拿過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的。第一百七十七章轉(zhuǎn)機他猶豫了一下就接通了這個電話。說實話,在看到這個陌生號碼的一瞬間,他有過那么一絲期望,猜想這個電話是夏晨軒用新?lián)Q的手機號碼給他打來的。但是在接通電話后,他就徹底不指望什么了。電話剛一接通,對面人的聲音就讓他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好久都沒聽到過這種又娘又有些賤賤的聲音了。“方公子?”許嘉銘略帶些陰陽怪調(diào)地在電話那頭問了一句。“對,是我?!狈饺荚陔娫捘穷^應(yīng)了一聲。他不知道許嘉銘這么突然地打電話過來找他是做什么,這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真的無暇去顧及其他人了。自從上次在北京和許嘉銘見過那一面后,他們倆再也沒聯(lián)系過,要不是許嘉銘的聲音太有辨識度,他恐怕早已經(jīng)掛斷了。“你是怎么知道我電話的?”其實方燃并不怎么好奇答案,他只是隨口問了一句。那時候見面兩個人只互加了微信,他并沒有留許嘉銘的手機號碼,所以現(xiàn)在許嘉銘打給他,他多少會有些意外。“晨軒給我的。”許嘉銘只說了這輕飄飄的五個字,但卻讓方燃一下子來了興致。“軒哥給你的?”方燃很是驚訝,他很快便想到了許多東西,“那是他讓你來聯(lián)系我的嗎?”“啊?”許嘉銘一下子沒聽懂。“軒哥既然給了你我的電話,那么是他讓你打電話過來找我談?wù)劦膯??”見許嘉銘不回答,方燃又心急地追問到。聽著方燃現(xiàn)在這種焦急的語氣,許嘉銘也意識到了方燃是在指什么事。“是,但也不完全是這樣?!痹S嘉銘給個方燃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接著,沒等方燃提出疑問他就自己解釋道:“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晨軒給我這個電話號碼的時候你們倆還沒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呢,所以你可別誤以為是他專程給我這個號碼讓我來勸你的,我不是替他來當(dāng)說客的。”“哦,這樣啊?!狈饺嫉男念D時就涼了半截,語氣里有種很明顯的失望。他剛剛誤解了許嘉銘的話,還以為是夏晨軒回心轉(zhuǎn)意了想要跟他談?wù)?,所以才找了許嘉銘過來遞話??蓻]想到事實卻不是這樣,夏晨軒并沒有和許嘉銘聯(lián)系,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還是出于“失蹤”狀態(tài)。方燃情不自禁地對著電話失望地嘆了口氣,這讓電話那頭的許嘉銘有些不滿地調(diào)侃道:“誒,方公子,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聽到我的聲音你很失望是吧?”“嗯。”出乎許嘉銘意料的是,方燃竟然真的配合地應(yīng)了一聲。這下可把許嘉銘給氣炸了,他急哄哄地沖著電話里嚷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有沒有一點禮貌呀?虧我剛一下飛機還不忘惦記著你的那點事,可你呢,竟然不想聽到我的聲音,我看我真是白替你cao心了!那就這樣吧,你跟晨軒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打算接著插手了,就當(dāng)我之前是多管閑事!”許嘉銘生氣地說完后剛要把電話掛斷,方燃突然開口制止他道:“等等!你先別掛,你說你打電話過來是打算要處理我們倆之間的事?可你剛剛不是還說軒哥沒讓你打電話來找我談?wù)剢???/br>此時,許嘉銘在電話那頭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他快要被方燃給氣死了。“對呀,我是說過,不是晨軒讓我來找你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找我來當(dāng)這個說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晨軒現(xiàn)在可是已經(jīng)想開了,自己一個人跑出國度假去了,至于是為了什么你心里應(yīng)該有點那什么數(shù)!是我自己犯賤想關(guān)心你,看你可憐巴巴的可能需要幫助,所以才自己死乞白賴地打電話過來想找你談?wù)?。可哪曾想我這是熱臉貼冷屁股,算我多此一舉了。”許嘉銘越說越覺得氣氛,他這簡直是可笑到家了。自己跟個事兒媽一樣cao心著方燃的事,但人家卻壓根兒覺得不需要,甚至還覺得他很煩。“方公子,話我也跟你說清楚了,不是晨軒讓我來找你的,你可以接著失望去了,再見!”許嘉銘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他現(xiàn)在被方燃氣的都有些牙疼了。不過在電話這頭,方燃看著已經(jīng)被掛斷的電話有些懊惱,他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