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書迷正在閱讀:愛的浪潮(高H)、卡卡與安安(高H)、我們系列(高H)、有需要的話,聯(lián)系我(H)、哎,栽給了弱智哥哥(rou)、愛不愛(rou)、愛你,我蓄謀已久(rou)、癡犬戀物癖(rou)、癡犬硬不起來(H)、雛雀難歸來(rou)
大笑,哭不能大哭,還真是這樣,像鄭筠這般真性情又花般年紀(jì)的少女是不會喜歡那里的。 她從小在宮中長大,也沒有什么朋友,總想著能去宮外瞧瞧看看。 可現(xiàn)在她身在宮外,卻恨不得一腳踩進(jìn)宮中,這世事變化當(dāng)真莫測。 “我是聽你提起賢妃娘娘的事感到好奇?!彼⌒膯柕溃皞餮再t妃娘娘賢良淑德,圣上又那么寵愛賢妃娘娘,娘娘怎么會想著要絕食。我離京那天,聽說七公主去了,在莊子上我又一直病著,對京中的事情一無所知。還是后來聽世子提起,你哥好像和七公主頗有淵源。” 如果直接問賢妃的事兒,鄭筠難免會覺得奇怪,只有提到鄭元暢,鄭筠心中才會消除疑慮。 果然,她一提她哥,鄭筠的眼睛亮上了幾分。 第98章 戀童癖 “菲兒jiejie,現(xiàn)在賢妃和七公主還有三皇子的事,在朝野上下可是禁忌?!彼挠杏嗉碌卣f道,“我知道的也不多,自從七公主和三皇子去了后,賢妃娘娘就被陛下幽禁在了清心殿,聽李天賜那小子說清心殿外重重禁衛(wèi)把守,賢妃娘娘在七公主去后就沒有在人前露面了,今日剛好是七公主和三皇子的百日忌,賢妃娘娘鬧絕食也并不奇怪。” 突然之間,畫風(fēng)一轉(zhuǎn),鄭筠又提到了鄭元暢。 “我哥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编嶓蘅戳怂谎?,垂下眸子絞著自己的手扭捏地說道,“其實(shí)我哥小時候和七公主見過一面,他還念著那份舊情。不過菲兒jiejie,那時他們年紀(jì)都還小,你可別誤會?!?/br> 這小姑娘一直都是直來直往的,在她面前這般扭捏是第一次,看來誤會深了,菲兒在心中嘆了口氣。 鄭筠打開了話匣,恨不得把心中的全倒出來。“我哥小時候身子弱,也沒什么幾個知交好友,別人呼朋引伴出去玩時,他只能整天窩在家里看看書。幸運(yùn)的是圣上很賞識我哥的才學(xué),送了不少的孤本給我哥。也不知怎么的,七公主有一天到了我們家中。后來,聽說七公主好像很厭煩我哥。各處都說我哥不好,當(dāng)時我真是氣極了。哥哥也沒有惹七公主,她怎么就厭惡上我哥了。” 鄭筠語氣不憤道。“也不知哥哥怎么想的,偏偏就覺得七公主是個好的。真是瞎貓對上死老鼠了?!彼f道,“為了七公主一句戲言,我哥還央求祖父去了無量山。說到這個我還真是要謝謝七公主了。” 菲兒挑眉道,“什么戲言?” “我哥小時不是身體不好吧,七公主當(dāng)時戲言了一句病秧子,就傳到了我哥的耳中。” 菲兒垂眸,記憶中她好像隨口說過這么一句,可隨口的一句話怎么就到了他的耳中,她也沒有到處去嚷嚷。 現(xiàn)在聽了鄭筠的話她不禁有點(diǎn)心虛,要是鄭筠知道她口中的七公主此時就在她的面前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可照鄭筠口中所說的那jian胚怎么和她想的那么不同,他不惱恨她,還因?yàn)樗痪鋺蜓陨狭藷o量山,她怎么也不能相信。 他們只見過一次面吧,他為了她要去治???如果不是她自作多情的話,他不會是喜歡上前世的那個她了。 那時她才幾歲-八歲,他也就十三歲,這時就有戀童癖了,菲兒身上一陣惡寒,她拉了拉身上的棉被,這人小時候起就開始這么變態(tài)了。 鄭筠像是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diǎn)多了了,吐了吐舌頭,道,“菲兒jiejie,我偷偷告訴你這事,可別被我哥知道,他要是知道準(zhǔn)要惱我大舌頭?!?/br> “知道了,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不會說的?!狈苾盒πΦ溃耙灰蚬垂?。” 她嘻嘻笑笑伸出手,和她在空中擊了下,兩人笑了起來。 鄭筠在攬月閣又坐了一會,才起身告辭。 夏末送鄭筠出了陸府,回來后不無擔(dān)心地說道,“小姐,幸好這次鄭小姐過來了,不然真是要出大事,侯爺對您是一絲情面也不顧,他就這么走了,回頭會不會再來生事?!?/br> “不用怕,他不會的。只要他還要在世人面前要他那張臉面,他就不過做的太過。” 所以她才會在婚宴現(xiàn)場把事兒鬧的人近皆知,只有這樣陸文軒和長樂長公主才會對她有所顧忌,不然一個閨閣千金就是在府中被她們悄悄弄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走到了世人的面前,她揭穿了陸文軒和長樂長公主虛偽的面具,即便他們心里巴不得她早死,在人前也不得不對著她好。 人一旦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和身份,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很多事,但相應(yīng)的也會受到很多的限制,也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按著他們的心意來。 前世景帝教會了她很多。 陸文軒黑著臉回到了依柳院,長樂長公主見到他這模樣也能猜出一二來。 不過陸文軒已經(jīng)對陸菲兒心生不滿,此時正是讓她們父女絕裂的最好時機(jī)。這么想著,她還是笑臉迎了上去。 長公主越是寬容大度,這讓陸文軒越是深覺愧對長公主。 他將在攬月閣發(fā)生的事和長樂長公主細(xì)細(xì)說了一番。 “長樂,這女兒大了,父親的話也不聽了。想要壓制她,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事的。”他嘆了口氣,道,“不過也不能由著她再這樣無法無天下去。”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主意?”長樂長公主吩咐含笑準(zhǔn)備晚膳,隨意地問道。 陸文軒目光陰寒,她提醒道,“可別對菲兒太過嚴(yán)厲了,畢竟她可是你親生的女兒,外面多少眼睛看著,這節(jié)骨眼上可不能再生出什么事端來。” 陸文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道理他懂。 一會的功夫,含笑就端著食盒進(jìn)來,長樂長公主親自為陸文軒盞了酒。 在陸菲兒的事上,夫妻兩個算是達(dá)成了共識,這讓長樂長公主的情緒有點(diǎn)高漲。只要陸文軒和陸菲兒關(guān)系不斷惡劣下去,以后陸菲兒還不是任意任她捏在手心,她想讓她生就讓她生,她想讓她死就得死。 陸菲兒現(xiàn)在如此作為,她完全就是自尋死路,且讓她多蹦噠一段時日。 現(xiàn)在不是對付她對好的時機(jī),她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要做。 此時的陸菲兒在長樂長公主眼里根本就是連對手兩個字也稱不上。 長樂長公主和陸文軒一邊喝酒,一邊閑聊。 幾杯黃酒下肚,陸文軒的面上微微帶了一點(diǎn)醉意,長樂長公主見時機(jī)正好,起身倚到陸文軒懷中,醞釀了好久的事兒說出了口。 “駙馬,你知道我手下養(yǎng)著那么一批人,現(xiàn)在禁軍中大部分統(tǒng)領(lǐng)也歸順了我們。可要養(yǎng)人,少不得需要銀子?!彼龂@了口氣,嬌艷的臉上帶了一絲愁容,“長公主府表面看著風(fēng)光,可這么多年為了維持若大的長公主府,我已經(jīng)耗費(fèi)了所有的銀子和精力,現(xiàn)在的長公主府也只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