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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就是不想見我,他生我的氣對不對?!就因為我打了齊沐清那個混球,他因為他男人怪我!”喬柯:“……”真沒有,我這不天天跟你見面嗎?“我知道!你躲起來不見我,你還想著那個混球?qū)Σ粚Γ『冒?,那你出來啊,老子帶你去搶親行不行?把那姓齊的綁起來剁成十八塊放冰箱天天讓你看??!”犯法了啊哥們!演懸疑驚悚還是咋地?!“喬柯是老王八,喬貝是小王八!”“……你才老王八?!眴炭滦÷暳R道,想了想氣不過又接了一句,“徐峻是老王八小王八天下第一大王八?!?/br>一旁的易松聽到他這低聲嘀咕,眼帶詫異地望過來。“咳?!?/br>喬柯正了正臉色,走過去把那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家伙拉起來,剛想丟到床上,就被猛地抱住。幸好只是抱的肩膀,沒摟腰,要不然這么突然襲擊,徐二貨怕是又要不好了。索性喬柯力氣不小,雖然醉鬼難對付,但在易松的幫助下,連拖帶拽地把人弄上了床。以強悍地武力把人壓住,沒過一會兒,徐峻就掙扎不動了,躺在床上睜著眼發(fā)呆,眼神迷蒙沒有焦距。“易哥去隔壁房間休息吧,今天我來照顧他。”“還是我來吧,你——”易松本來想說他哪會照顧人,但見對方臉上的神色卻是慢慢閉上了嘴。他總覺得喬貝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平時在他看來喬貝年紀(jì)小,需要當(dāng)孩子一樣照顧,但今天,從他回來到現(xiàn)在,每一個動作表情都帶著不容置疑,他說的話,你只需要聽從。這種感覺易松并不陌生,看著對方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易松心里突然變得非常迷茫。徐峻醉酒時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喬貝跟喬柯真的有關(guān)系嗎?他們是親戚?兄弟?還是父子?可要說他們沒有關(guān)系,這世上真的會有長得那樣像的兩個陌生人?易松想得入神,一時不查就被喬柯推著出門,小孩還笑嘻嘻地說自己照顧酒鬼有經(jīng)驗,不會把人弄殘了。易松聽到他最后一句,著實為徐峻捏了把汗,總覺得喬柯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咬牙切齒。打發(fā)了人,喬柯這才松了口氣,到浴室里打了盆溫水,拿了塊毛巾。走到床邊時發(fā)現(xiàn)徐峻還睜著眼睛,看到他,微微抬起上半身,張開雙臂孩子一樣地說:“抱?!?/br>喬柯一臉嫌棄地把濕毛巾按在他臉上,惡聲惡氣地說:“擦臉!”醉鬼把毛巾扯下來,露出那張因為喝醉而紅到脖子的臉,扁扁嘴委屈道:“不擦?!?/br>“為什么?”喬柯內(nèi)心默念不要跟喝醉的人計較,最好順著來。“因為柯柯不抱我。”喬柯:“……”臥槽,我能打人么?!早就說過再叫柯柯翻臉??!說起這個徐峻的專屬昵稱,其實他和徐二貨還有段血淚史來著。以前他們鬧著玩的時候經(jīng)常互相稱呼疊字,什么柯柯糖糖峻峻——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那會兒他還會叫齊沐清清清,后來“喬柯”的粉絲叫他喬木木也是齊沐清起的。徐二貨雖然平時二了點,脾氣臭了點,但他本身直得不能再直,上大學(xué)的時候暗戀當(dāng)時的系花,也就是現(xiàn)在恒星的一姐蘭薇。徐二貨雖然成績優(yōu)秀但長相一般,在滿是俊男美女的影視學(xué)院并不占優(yōu)勢,于是也就不敢找人表白,只默默的黯然神傷。然后畢業(yè)喝散伙酒那天,徐峻喝醉酒,直男猛漢瞬間化身撒嬌少女,抱著他就痛哭流涕還喊,柯柯哥哥我好愛你,我舍不得你——其實那會兒是他們剛吵過架,喬柯好幾天沒理他,徐峻腦子清醒時鼻子翹的比天高,喝醉了就哭著喊著求原諒,不得不說傲嬌本嬌了。哪知道剛好被過來他們班敬酒的蘭薇聽到,大美女目瞪口呆,好半天憋出一句:“祝好。”還對喬柯說不要對不起徐峻腳踩兩條船云云,然后轉(zhuǎn)身走了,說起來從那以后蘭薇再沒給過喬柯好臉色,遇見也只當(dāng)不認(rèn)識。第二天徐峻酒醒,知道被女神誤會性向,頓時后悔跺足,發(fā)誓再也不喊他柯柯。喬柯莫名其妙被冠上渣男的稱號也非常不爽,對這個聽了幾年的昵稱非常不適,已經(jīng)到了聽見就想打人的程度。大概是喬柯臉上的表情太過兇狠,醉酒狀態(tài)的徐峻又捂著臉哭了起來,喬柯被他吵的頭痛,想著要不干脆給他一手刀打暈算了。卻見這人哭著哭著聲音越來越低,喬柯察覺不對,把他手拉開,就見到一張滿是悲戚的臉。“喬貝,你老實告訴我,他是不是死了?!毙炀难凵褡兊们迕?,躺在床上,直直地盯著天花板。“你怎么會這么想?!”喬柯的瞳孔瞬間緊縮,張著嘴不可置信地盯著他。“我找了他快一年了,哪都去過,過年的時候我跑去他老家,去他說的海邊,他的家,他所有有可能會去的地方,可是沒有,找不到。清明的時候我又去了他母親的墓地——你猜怎么著?”喬柯還處于震驚中,只愣愣地看著他,沒能給出任何反應(yīng)。“我又遇到了齊沐清,他也是來找他的,他對我說要盡快找到喬柯,不然就遲了?!毙炀劬νt,從他得知喬柯失蹤,心里就有不好的預(yù)感,但一直抱著僥幸心理,覺得那家伙自己躲起來不想見人,甚至他還想過是不是齊沐清將喬柯囚禁了,然后假惺惺地在他面前誤導(dǎo)他??呻S著時間的推移,徐峻慢慢的變得越來越不安。雖然作為一個演員,他能很好的在人前做出偽裝,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的助理穆筱因為熟悉喬柯,被他派去給偵探當(dāng)助手,去那些喬柯有可能會去的地方。另一邊7x24小時的跟蹤齊沐清的偵探,連他一天蹲了幾次廁所都知道,得到的結(jié)果是對方也正在尋找喬柯,但很顯然齊沐清也一無所獲,看他這將近一年來仿佛從演藝圈消失,以及那張一天天越來越憔悴的面容,徐峻的心就不住地下沉。一個人不可能完全消失在這世上,除了死亡。“你能告訴我,遲了會怎么樣嗎?”徐峻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他仿佛脫力般躺在床上,他說:“告訴我?!?/br>“告訴我——”徐峻的聲音越來越低,他睡了過去,口中似乎還一直喃喃著那句“告訴我”。喬柯坐在床邊,放在膝上的手緊緊攥起,他深吸了口氣,站起身拍打徐峻的臉頰。“醒醒,徐峻,我告訴你,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br>徐峻是真醉了,他剛才只是憑著一股倔勁在發(fā)泄,說完了心里話,也來不及聽回答,眼睛一閉鼾聲四起。喬柯拍了幾下,見人睡得跟死豬一樣,也是怒上心頭,端起一旁的溫水就往徐峻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