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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份文件,自然注意到他,趕忙上前關(guān)心,“怎么樣了?還疼嗎?”江無言本來就沒事,目的達成也沒那么大臉裝下去,站起來做個樣子,說自己好多了。沈離放心多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差不多到點,該吃午飯了。手頭還有兩份文件沒閱覽,但昔日男神就坐在自己面前,雖然沒說話,但看樣子也知道是餓了。江無言一言不發(fā),沈離非常糾結(jié),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跟男神共進午餐。于是他收拾桌面,拿起自己的外套,兩個月來第一次正點去吃午飯。沈離提議要去公司外有點名氣的餐廳訂個包間,江無言以吃完飯想趕緊睡覺為理由拒絕了他,一來二去,兩人干脆跑到員工食堂就地解決。員工食堂的伙食不差,跟同一棟樓的另兩家企業(yè)合用,沈離顧著江無言昨天的低燒,只點了兩個清淡的小菜,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邊吃邊偷偷注意江無言的反應。食堂環(huán)境也不算差,可就是感覺拿不出手,他自己雖然天天在這兒吃,但總覺著哪兒都配不上江無言,肯定會遭人嫌棄。江少爺過慣了富貴日子,不應該陪著自己吃苦受累。他七想八猜,飯幾乎沒怎么動,還是江無言提醒他,“快點吃,不吃就涼了?!?/br>沈離這才突然注意到對方已經(jīng)差不多吃完,就等著他了。莫名的羞澀跟羞愧夾在一起,沈離低頭猛力扒飯,又聽到江無言問,“今天下午下班后可以準時回家嗎?”沈離被“回家”兩個字弄得差點嗆出聲,他捂著嘴勉強憋住,才沒出大丑。江無言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幫助順氣,繼續(xù)補充,“我的意思是,你要按時回家,我們就在家里吃飯,要不來不及,我就先回家等你,之后可以去外邊吃?!?/br>“好,好啊...”沈離盡力裝出一副沉穩(wěn)的模樣,語氣卻興奮異常,“你下午在公司等我,我早點回來,晚上我們回家吃飯。”“嗯,那你吃完飯帶我上樓去睡覺,下午去談生意?”沈離連忙放下碗筷站起來,“我吃完了,我抱你上去睡?!?/br>江無言指指他剩下的糧食拒絕道,“吃完再說,我現(xiàn)在不困?!?/br>最后在江無言的督促下,沈離老老實實把午餐吃完,才繼續(xù)上班干活。下午江無言的確睡了一會兒,等他醒來,沈離已經(jīng)出門了,他坐在床上看了眼手機,覺得時間差不多,也準備出門。沈離的辦公室跟員工辦公區(qū)連通,江無言走到門口,正撞上拿著策劃案的員工上來跟他打招呼。“你醒了?”那人看到他還蠻高興,“老板半小時之前走的,你去找他嗎?”江無言搖頭,順帶接過他的策劃,邊翻邊說,“我想起來點事,要出去一趟。”員工有點尷尬的撓撓頭,見他還在翻自己做的文件,只能沒話找話,“你腿怎么樣?我上午看老板抱你來的,出什么事了?”“沒什么,好多了。”江無言這才想起自己的“腿傷”,把手上文件遞回去,提了兩點建議,一瘸一拐走了。只留小員工在后頭奇怪,“我記得他中午吃飯傷的是左腿啊,現(xiàn)在怎么變成右腿了?”他的同事忙里抽閑搭腔,“你看錯了唄?!?/br>“他是老板的朋友嗎?”小員工沒糾結(jié),坐回位置上翻自己的案子,“說的挺像那么回事,而且總感覺在哪里見過?!?/br>左邊同事的電腦中正好跳出一條新聞浮窗,關(guān)鍵字點在“豪門恩怨”,“商圈新貴”那塊,他隨手一指,開玩笑道,“你說有沒有點像江家那個最年輕的總裁?”他指著屏幕里模糊不清的偷拍照揣測,引來女同事的激烈抨擊,“開什么玩笑,那可是京城最炙手可熱的鉆石王老五,怎么可能來我們這個小作坊?!?/br>“我看他跟老板熟啊,是不是認識?”“不可能,我們老板真要認識這種人,早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哪會縮在這里浪費人生?!?/br>“別那么肯定?!闭f話的同事摸摸下巴,“咱們老板也不簡單?!?/br>好奇的女同事還想知道更多,可惜不論怎么逼問,這位知道些許“內(nèi)部消息”的同事都緘口不言,不愿多說。作者有話要說:啊我真的好想雙更啊,但是真的一點存稿都沒有惹。謝謝sn的地雷,嘻嘻我要天天給你親親第66章回程(6)回程(6)透明的酒液順著喉管往下沖,在食道中燒開。沈離喝下第三杯酒,杯底朝下晃了晃,示意自己全部干完。可他對面的老板仍不打算饒過他,跟自己的助理們左推右勸,又送上兩杯。熱辣的酒液直通胃部,非常不舒服,可沈離沒法不喝,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處境,只能以這種方式獲取相對公平的籌碼。“沒想到沈老板酒量這么好,今天機會難得,咱們喝渾的吧?!崩习逡娨贿B灌了五杯白的還沒把人灌趴下,興致頗高的叫秘書去前臺要了一打啤酒過來。“王總客氣了”兩種不同顏色的酒水端至眼前,沈離擺了擺手,給自己爭取一些呼吸的時間,“我出去放水,回來再喝。”他說罷腳步有些搖晃的推門出去了,王總象征性的關(guān)心了兩句,對他的身體情況并不如何在意。他身邊的女秘書趁此機會幫他布菜,不放過任何一個拍馬屁的機會,“王總談生意的樣子真帥,你看那年輕人都受不了了?!?/br>王總瞥她一眼,“你真這么覺得?”“真的真的?!泵貢Σ坏c頭,“現(xiàn)在小年輕都比較浮躁,得多灌幾杯才老實,王總這樣真爺們兒,我佩服的不得了。”說著說著,她放軟了身段,用自己的腿蹭了蹭老男人的膝蓋,又靠的近了一點,“王總,你談這些生意呀,一般要灌人家?guī)妆艍蜓??!?/br>“生意,不急?!蓖蹩偯狭怂耐龋斑@些年輕人剛出社會,一個個都是天高地厚的主,得先剎剎他的銳氣。”“王總,您真壞?!迸似鋵嵅⒉魂P(guān)心這個問題的答案,隨著腿上的手越摸越高,她嚶嚀一聲,借勢在王總懷里軟成一攤春水。與他們同行的另一位男秘書轉(zhuǎn)過身去,熟練的要出去把門關(guān)上。誰知他剛走到門口,一位穿著休閑普通的男士突然毫無預兆的進來,沒留給人反應的時間,他眼神危險的掃過飯桌上的殘局,臉色發(fā)沉,幾步跨到正調(diào)情的王總身邊,輕聲說道,“王經(jīng)理,酒量不錯啊?!?/br>王總經(jīng)理被這道聲音嚇得一愣,抬頭正面對上江無言那張暴怒邊緣的臉,秒秒鐘嚇軟。“我看你在公司酒會上也不怎么能喝,怎么這會兒點這么多?不怕酒精中毒?還是仗著有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