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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需要,你別跟私事扯在一起,搞得好像我故意要抽你似的!” 宮靖仿佛沒聽到她在說什么,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嚶嚶地抽泣兩聲后,繼續(xù)自說自話:“挨了這一巴掌,我其實,挺開心的,這樣,我以后,也不會因為忍不住跟陳晴睡了對不起你而自責得快要死去了!” 鄭穎:“……” 這特么是什么腦回路呢?揍他一巴掌他就覺得可以不為劈腿而感到慚愧了?! “其實,小穎,我好早就想跟你開誠布公地談一談,今天,正好!我知道我錯更多,可是你,就真的一點錯都沒有嗎?” 鄭穎驚呆地瞪圓了眼睛,指著自己鼻子無語地問:“你說你出軌劈腿,還能賴上我??” 宮靖居然委委屈屈地點了下頭:“嗯!”他抽了一下,接著說,“你胸那么大,人家又是胸控,你天天,用它們撩撥得我,硬不欲生……你還不讓我碰它們,我都快憋出病了呀!然后陳晴一來弄我,我才沒能忍住的……” 鄭穎:“……” 她真的服了,她怎么會看上過這么一個羞恥心錯位的貨!真是個詭辯專家,要不是她腦子還沒傻,幾乎就要被他的歪理繞進去了,她差點就要自我懷疑她有錯了! “敢情你和陳晴滾到一起去,還是她給你治病了吶?”鄭穎深呼吸,壓著氣。 沈爸爸說了,想動手揍他那是還在意他。 她死命的一手壓住另一手:“行了,宮靖,以后咱倆就做回陌生人得了,你啊,還是專心找陳晴給你治病去吧,就別再禍害別人了!” 鄭穎說完扭頭就走,宮靖看著她的背影捂著臉嚶嚶得更加傷心。 不遠處的小二樓上,沈一帆輕輕地擤著鼻涕。 助理笑嘻嘻站在他身后問:“小少爺,這巴掌看得挺過癮吧?” 沈一帆面無表情地把鼻涕紙丟掉,淡淡地說:“沒那么過癮。她應該還沒使上五成力?!?/br> 助理:“……” 小少爺對看不上的人,好狠啊…… 導演一邊拍一邊“絕對按照他自己的意愿”調整著戲的節(jié)奏,調整著調整著,這部劇從單女主戲不知不覺就發(fā)展成了雙女主戲。再調整著調整著,原女一越看越白蓮婊,原女二卻越品越有味道。加上鄭穎演技越來越開竅,七分表演中融入她自己三分率性的本真,愣把女二號這個角色表演得有滋有味讓人一看就印象深刻忘不掉。 導演邀請沈一帆一起看拍好的樣片時,自己都覺得有點奇怪地說:“沈總你看,鄭穎演的這個角色,明明搶人家男朋友是不對的,可看她搶怎么就覺得這么解恨呢!” 沈一帆看著畫面,無聲地微抬了一下嘴角。 戲很快殺了青。殺青意味著分別,幾個月的相處里,很多人都磨合出了階級感情。大家一起吃了頓飯,席間很多人互相拉著對方的手不放,就著酒精說些煽情的離別之語,在煽出來的淚花花里全都鄭重地和對方約定:茍富貴,別相忘?。?/br> 席間有人突然問了句沈公子怎么沒來。鄭穎剛跟場記jiejie熱淚盈眶煽完情,聽人這么一說,才注意到沈爸爸還真的是缺席了。 導演告訴提問的人:“沈公子又感冒了,怕傳染我們,說不來了?!?/br> 鄭穎思考了一下,覺得導演的說法不太嚴謹。 沈一帆好像不是“又”感冒了,他是自從上次感冒之后,就一直沒徹底好過。 真是個弱不禁風的玉人兒啊。 鄭穎心里不知不覺生出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殺青飯后第二天起,鄭穎就沒再到劇組去。她的人生進入了新篇章新階段。 她還是只能接到一些小的通告,參加些擦邊二線又不是二線的尷尬活動。 很詭異的是,這些小活動里,鄭穎總能遇見萬雨辰。 萬雨辰總想約她出來吃飯,但這件事每次都能被余友誼準確攔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鄭穎剛跳出宮靖那兔崽子的火坑,我可不會讓她再鉆進你這大地洞!”余友誼通常都是這么和藹可親地回絕掉萬雨辰的邀請的。而萬雨辰面對余友誼,居然也沒什么脾氣。 一般來收參加完活動回到家后,鄭穎有三件人生大事要經歷——看,吃零食,挨余友誼的罵。 余友誼不罵她的時候,也會抽風給她打打氣:“咱們先不接戲了,等劇播了之后再接,那時候你的身價可不是現在能比的!現在我就給你接點小活動你賺點飯錢能活就行。相信我,你這種不入流的狀態(tài)不會太久了,導演跟我說片子已經快做完后期,他在臺里有資源,咱們這部片子拍得好,拿到臺里不用押,直接就能播。等播了就好了,你就會火了!” 鄭穎覺得她經紀人跟她媽似的,護犢子護得對自己家孩子有種特別沒有理智的自信,好像就算放個屁都是自己家孩子會放得格外好聽。 “你就那么確定我能火?”鄭穎不太信地問著,“那我以后上街買菜是不是得戴口罩?。俊碑吘顾莻€角色是反襯白蓮花的邪惡女子,她那角色要是火了她還不得人人喊打啊。 余友誼哼唧了一聲:“我跟賭五塊錢的,看過叉叉戀人吧?跟那戲一樣,咱這部戲到時候挨罵的會是女一!” 鄭穎聽這話聽得心花怒放,立刻抽出五塊錢塞給了余友誼:“哥,我愿意讓你贏!給你!拿去泡妞吧!” 鄭穎借著這段等劇播出的時間嗨皮得不得了,她使勁看吃零食享受人生。 有一天吃著那些小美味的時候,她想起了沈一帆。 他那么饞,她又沒告訴過他那些零食的鏈接,不知道他熬不熬得住呢。 兩天后,鄭穎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偉大的預言家。那位饞饞的投資人爸爸看起來真的是熬不住了。 沈一帆的助理打電話給鄭穎:“鄭小姐,能出來見一下嗎?” 鄭穎還來不及說能還是不能,助理又補充說:“帶著你的零食,可以嗎?” 鄭穎還來不及說可以還是不可以,助理繼續(xù)補充:“所有零食!有什么帶什么,OK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急切。鄭穎于是在回答“ok”之前忍不住問了一句:“是你家沈總想吃嗎?” 助理聲調幾乎出現失控地上揚:“是啊是??!都是你教會了他這個壞毛病,他現在饞你都要饞瘋了,你開心了吧!” 鄭穎忍不住哈哈笑。 看把助理大人激動的,話都說不明白了,是饞她的零食饞瘋了,不是饞她饞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