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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場上狀似對招,但燕重水等人自然看得出其中的曖昧,因此竟只顧著看他們,完全沒發(fā)覺馮逢的小動作。倒是秦碧游眼明手快,一手將邢舟護(hù)在懷里一手抓住了飛來的箭矢。看著眼前男人腰側(cè)滲出來的血跡,邢舟瞬間慌了神:“修月!”尾聲“放心吧,這皮糙rou厚的,死不了?!弊T修月一邊笨拙的安撫邢舟,一邊為秦碧游診脈,盡管這安撫從頭到尾透都露出了對傷者的嫌棄。此時秦碧游的腦袋正枕在邢舟的膝蓋上,如果不是他腰間的傷口還在流血,光看表情實在不像是一個受了傷的人。因為實在太……蕩漾了。邢舟緊握住秦碧游的右手,眼睛一直焦急的跟著譚修月轉(zhuǎn),所以并沒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是用怎樣熾熱的目光看著自己。謝春衣在一旁看的青筋直冒,如果不是韓望夕一直勸阻著他不要沖動,估計少年早就把這位重傷者拉離邢舟外加暴揍一頓。至於燕重水,他并沒有參與任何一邊,只是在邢舟身旁站著,馮逢已經(jīng)交給了武林盟的人,雖然知道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但他還是本能般的想守護(hù)在邢舟身側(cè)以防萬一。剛才的那一箭對他來說根本就是致命失誤,秦碧游的死活他絲毫不關(guān)心,但如果因為自己的大意而讓邢舟受了傷,恐怕他會埋怨自己一輩子。至於邢舟本來就夠強,不需要他的保護(hù)?那些都不是他在意的事,燕重水只知道邢舟是自己的人,他有責(zé)任守護(hù)自己的愛人,無論對方到底有多強。他們六個人圍成了一個小圈子,莫名就有一種氣場,讓其他人無法插足。本來第一時間上來診斷的,應(yīng)該是歡喜教自己的醫(yī)師應(yīng)柳,不過他眼尖的看見教主在暗地里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上來,所以他自然不會去壞教主的好事,還順便擋住了幾個打算去表演忠心的家夥。別看秦碧游瘦瘦弱弱的,身子骨可強的很,就算捅上個十刀八刀也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死掉,何必自討沒趣惹教主厭煩呢。在譚修月的緊急治療後,秦碧游已經(jīng)沒有什麼大礙,剩下的只剩休養(yǎng),因此邢舟招呼著其他人一同把他抬進(jìn)了武林盟客房。期間被打成豬頭的石南橋清醒過來,對自己稀里糊涂的失去盟主位置十分震驚,并且表達(dá)了不滿。此時邢舟等人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因此陳行客當(dāng)著其他的人面,將多年來武林盟仗勢欺人、欺壓其他門派的證據(jù)都摔在了石南橋臉上,不過最終還是心軟,沒將人逐出師門。其後衛(wèi)來歸告訴其他人,邢舟只是下一任盟主的備選,如果大家不服,完全可以召開一輪武林大會,哪位都可以參加,一同角逐盟主之位。其他人當(dāng)然不服啊,但想起剛才邢舟等人恐怖的實力……這不服也只能變成服了。於是邢舟就在還沒完全考慮好的情況下,這武林盟主位置就被強加在他身上了。────────────最近中原武林發(fā)生了幾件大事。第一大的事情自然就是武林盟主換了人,而且還是破軍堂的弟子,說起來……他的名字叫什麼來著?總之,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俠,不過在浩然莊的記載上,這人卻輕輕松松的占了風(fēng)云錄第三名的位置,估計是真人不露相吧。還有一件事,仍然與這位新盟主有關(guān)。那就是大名鼎鼎的修羅谷二谷主,當(dāng)眾宣布卸去谷主之位,自愿成為新盟主護(hù)衛(wèi),任其差遣。而因為他的關(guān)系,也讓天道盟和武林盟的關(guān)系大有緩和,起碼表面上看是如此。緊隨其後,西域樓蘭歡喜教教主也放出話來說,只要這新盟主在位一天,他歡喜教及其他外域門派,就絕不侵入中原,愿一直與中原武林保持友好關(guān)系。這新盟主到底什麼來頭?知道的人很少,不過他的傳說很多。比如什麼喜怒無常的譚神醫(yī)也是他的至交好友啊,什麼醒孽樓的殺手都要敬他三分啊,什麼縱云社當(dāng)家對他十分言聽計從啊,還有人挖出來這新盟主和武林泰斗陳行客是師兄弟關(guān)系,與衛(wèi)來歸、夢破等人也是忘年之交。於是後來,江湖上又出現(xiàn)了新的傳說:其實這新盟主已過花甲之年,只是不知怎的竟駐顏有術(shù),所以到現(xiàn)在還是一副青年模樣。甚至因為秦碧游、譚修月等人過於秀麗,又總喜歡圍著他打轉(zhuǎn)的關(guān)系,所以江湖上還有另一種傳言──那就是這新盟主喜好男色,并且利用自身權(quán)勢和武功,強搶民男什麼的。總之,謠言很多,到後來邢舟一個頭兩個大,都懶得澄清了。“好了……你把這封信帶給樊老先生,我擇日就會拜訪?!睍績?nèi),邢舟坐在桌子後面,抬手將手中的信封遞給手下,其實仔細(xì)看就能看見他另一只手緊握,面上也有不自然的紅暈。不過那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只是作了個揖便離開了。他前腳剛走,邢舟後腳就彎下腰小聲叫道:“重水!”但燕重水根本不理他,依然跪在青年雙腿間吞吐他的欲望,粗糙的手指更是有技巧的揉捏著邢舟的大腿。男人靈巧的舌劃過青年頂端的小孔,大力吸吮起來。“不……”書房的門還沒關(guān),從這里正巧能看見遠(yuǎn)處下人走動的長廊。邢舟整個人都無力的趴在桌子上,雙頰潮紅兩腿繃得死緊,最後還是在燕重水高超的技術(shù)下射了出來。男人就像沒事人一樣站起身,嘴邊還有些許白色的濁液,也讓他用十分色氣的模樣舔掉了。邢舟本來是埋怨的瞪著他,但此時見男人如此有誘惑力的一面,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相當(dāng)不爭氣的……有些想要。燕重水哪能看不出他的神情?不過男人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就繞過青年走到門口站著了,充分貫徹他身為“護(hù)衛(wèi)”的指責(zé)。邢舟欲哭無淚,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最近江湖上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少,其他四人幾乎都傳過和自己有“特殊”關(guān)系,偏偏最早表態(tài)的燕重水徹底被武林八卦遺忘,根本沒有一個人相信這兩個人有一腿,畢竟一個是身材強壯的和尚,一個是高大厲害的盟主,站在一起實在沒什麼讓人想歪的念頭。因此也只有在說到燕重水的時候,其余人才認(rèn)為邢舟還是有“人格魅力”的,不然怎麼連修羅谷的二谷主都甘愿做他小弟呢。於是……和尚很生氣,盟主很凄慘。而且介於燕重水的yin威,即使譚修月、謝春衣想滿足邢舟,也實在沒那個膽量。韓望夕因為身份關(guān)系,大部分時間還是留在縱云社。而唯一能與燕重水勢均力敵的秦碧游則遠(yuǎn)在西域,即使想推倒邢舟也是有心無力。謝春衣躲在拐角,偷偷的看著這兩人較勁,而譚修月則站在他身後。“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