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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困惑,似乎從嗅覺上來講,這應(yīng)該是個超級可怕的大家伙,但是視覺上,似乎不怎么樣???第一次遇到這種矛盾現(xiàn)象的獵食們有點拿不定主意。幾乎所有的獵食者都有一定機會主義的傾向,越是易于得手的獵物越容易可能成為它們的目標(biāo),而白這樣謎團重重的目標(biāo)顯然不是個好選擇。李識曛就這樣看著這個家伙輕松自如地完成了他平日里千辛萬苦才能完成的工作,不由有些挫敗,又有些好笑,自己什么時候淪落到要和只大貓來比對野獸的震懾力了。白返程的時候,自然是背對著那些獵食者的,總有些不依靠嗅覺的獵食者會想來挑釁一下,李識曛驀然瞳孔一縮,握緊了手中的標(biāo)槍,他還沒來得及出口提示,白狠狠側(cè)身長矛一刺一抖,那只小型的恐龍便被捅了個窟窿飛到了十米開外。李識曛遠距離的觀看,清楚地意識到這是因為大貓五感更敏銳,反應(yīng)更迅捷,動作也更靈活有力的原因,所以才給人一種雷霆般不可阻擋的感覺,先天優(yōu)勢,羨慕不來,他嘆了口氣,所以,就算變成了人的外表,這也還是只人形殺戮兵器。周圍的獵食們當(dāng)然不會繼續(xù)盯著不好惹的白,轉(zhuǎn)身朝著那只受傷的恐龍一擁而上,轉(zhuǎn)瞬之間,獵物與獵手的角色,立刻變換。白的視線掃過那些獵食者,已經(jīng)對他足夠熟悉的李識曛無奈一笑,這家伙并沒有打眼前這些小型獵食者的主意,似乎不是因為打不了,而只是挑食本性作祟,想挑只更好吃的罷了。李識曛也沒打算阻攔他,畢竟在有實力的前提下,改善生活條件什么的,他完全沒意見,而且馬上就要啟程的他們,多準(zhǔn)備些rou干什么的也是必要的。似乎變成人形之后,這個家伙在安全上也完全不用他來cao心啊,滿意地點點頭,李識曛覺得大概自己又可以回到叢林時候的模式了,不過,在大問題上還是得把把關(guān),這家伙有時候冒險太過,別又把他自己玩脫了。接過水桶的李識曛點點頭:“我回去準(zhǔn)備水,咱們大概準(zhǔn)備一下水、食物和武器,過幾天就繼續(xù)北上吧?!?/br>白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明天走。”李識曛有些驚訝,這樣著急,白昨天才醒來,他什么都沒來得及準(zhǔn)備呢。白卻非常堅持,他指了指南方:“沒有了?!?/br>李識曛微微皺眉,這只大貓的感覺顯然更敏銳,南方已經(jīng)沒有水和獵物了么,多留一天都更危險,他輕聲嘆息,這樣的話,明天必須得走了啊。不再猶豫,他點頭答應(yīng)下來,決定回去就加快準(zhǔn)備工作,這樣一看,時間很緊張。白點點頭:“你回去,我打獵?!?/br>李識曛沒反對,各自發(fā)揮長處才是整合優(yōu)勢的精髓,他回去之前,白倒是讓他把其它武器和繩索什么的留了下來,似乎白也想熟悉一下各種武器的用法?李識曛不甚明了白的目的,但也由他去了,畢竟白在這件事情上還是挺靠譜的。回到洞xue的李識曛忙碌地開始準(zhǔn)備武器、飲水,他當(dāng)時準(zhǔn)備的水容器很多,但現(xiàn)在只有一桶水,晚上看能不能再準(zhǔn)備一些,可惜沒有腕龍在身邊,也不能攜帶多少。早知道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算了,事情都發(fā)生了,難道他還能拴住腕龍小姐不讓它走么?還沒到中午,白扛著一只半恐龍回來了,說一只半,是因為其中一只體型健碩,看那個頭,都快趕上白自己了,在這種環(huán)境下還能保持這種體型的動物,可見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另外半只,似乎是什么動物的下半身,長長的粗壯有力的尾巴和兩只有力的后鰭,光是下半身就有那整只恐龍大小了。這種莫名的眼熟感,李識曛嘴角抽了抽,這只大貓到底干什么去了,為什么一會兒的功夫連水中霸主都給他扛了一半回來,這要怎么吃得掉?!白只是放下獵物,驚起地上一堆灰塵,見李識曛一臉震驚抓狂,他似乎有些不解,藍眼睛中一陣迷惑:“你不要?”李識曛扶額,看來他囤貨成癖的事情確實給這只大貓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一聽說要出發(fā)就去獵了這么多東西,可是沒有鹽,這么多rou要怎么處理啊蒼天大地!更蛋疼的是,現(xiàn)在腕龍小姐根本不在身邊,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吃著呢,這么多東西要怎么帶走?不過,為什么李識曛還聽到外面的什么在叫喚?李識曛到外面一看,兩只眼熟的動物頂著頭上一米八的長角哞哞地委屈叫喚著,脖子上的繩索將它們牢牢地拴在了樹下,拴的位置還很巧妙,在幾個陷阱之間,要有什么東西打它們的主意,自己要先死一死。他回視了身后依舊無辜疑惑的某人一眼,牙癢癢,果然腹黑才是大貓本色啊。正午的陽光似乎讓大貓有些不舒服,他皺眉瞇著眼退回了洞xue。李識曛想到之前大貓之前的表現(xiàn),心中一動,自己上了樹摘了不少葉片嫩枝下來,扔到那兩只以牛的動物腳下,果然它們就停止了叫喚,乖乖地嚼起樹葉來。這種活得如此艱辛的動物似乎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食了,李識曛搶到的那個胃里都是些清水,沒什么枝葉,也就像這樣的小樹林高處還有些嫩枝,卻不是這種體型的食草動物能吃到的。所以這些枝葉很快讓樹下不安的動物安定了下來。其余的樹枝被李識曛密密地彎折、纏繞,很快織成了兩人頂綠葉帽子,他下了樹,把其中一頂有著帽檐的遞給了躲在洞xue中的大貓。白似有些驚喜地微微一笑,抬手扣上帽子,重新站回到洞xue外,滿意地頷首,冰藍色的眼眸笑得彎彎的,看得李識曛也不自禁微笑起來。李識曛的笑容在陽光下似春水般粼粼溫煦,這只雌性,似乎總能在不經(jīng)意的時候讓他動容,那么溫暖,卻又那么堅強——說來也是這兩只牛倒霉。這片小小的樹林本來是幾只幸存的牛發(fā)現(xiàn)的意外之喜,為了躲避大型獵食者的追殺,這個族群每年都是在遷徙的最后一批,它們的身體早就適應(yīng)了這種干旱少食的環(huán)境,這些樹下已經(jīng)有些枯萎的枝葉,也已經(jīng)足夠這些耐渴耐餓的動物們一頓飽餐了。畢竟剛剛逃離那批瘋狂的獵食者,饑餓疲憊的幸存者們也急需休息補充能量。似乎上蒼也沒有庇佑這群可憐的動物,一先一后從天而降的兩個套索從它們頭上的大角上滑落,擔(dān)驚受怕一整天的食草動物驚駭著四散奔逃。可惜被套牢的兩只公牛無論如何也掙不斷脖子上的套索,它們頭上那長達兩米的犄角十分狂暴地在空中晃動著,要是李識曛在肯定得一陣肝顫,要真被這種武器戳中了,啥也別說了,估計他能有希望直接回地球。所以說起來,這兩只牛要怪也只能怪李識曛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