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厲安安一怔,低笑了一聲,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北M管他的身體很誠實,也明確自己想要的就是她,但該怎么做,他也不明白,也更加的好奇。很顯然,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她有事要和他說,他知道。 “靜靜,進里面的房間吧?!眳柊舶仓棺×怂f的話,忽然將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鞍舶玻阋墒裁??”她有些想擺脫,眼睛被覆著,一切變得黑暗。只有他的聲音在她耳畔回響:“相信我?!彼I(lǐng)著她走進了臥房。 當他手放下的那一刻,眼前突然一亮,讓安靜十分不適。等她看清楚了,是貓安安穿了一身金色的晚禮服立在一旁,它身邊是個三層高的蛋糕,最上面一層立著一個漂亮的芭比娃娃,穿著紅色公主裙,水晶鞋,還有公主的頭冠。 “生日快樂,我的小公主!”厲安安笑著親吻了他的公主。這次的吻是溫柔的,不帶欲/望的。 安靜驚訝得捂住了嘴。她都忘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了。“謝謝你,安安!”她高興得一把跳到了他身上,雙腳環(huán)繞著他精瘦的腰,手抱著他頸項,像只可愛的樹袋熊。厲安安撫穩(wěn)了她的腿窩,慢慢走了過去,說:“安安很聰明,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一大早就在那暗示我了。我要把它帶上船還真不容易,偷偷塞在大型器材箱里,就怕這艘游輪的管理者知道?!?/br> “聽見了沒有,你別拉粑粑在這里哦!”安靜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踹了一腳它rou嘟嘟的大屁股。 貓內(nèi)心里的厲安安很怨念:“喵喵喵喵喵”同是一個人,為什么差別那么大!對著他就柔情似水,恨不得馬上獻身;對著我,就不停地踹我……嗚嗚嗚嗚…… 聽見安安發(fā)出嗚咽聲,安靜嘖嘖稱奇,又踹了它一腳:“你真的是貓嗎?我記得兩年前的你不是這樣的,那時很呆萌。現(xiàn)在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 被說變態(tài)的貓安安此刻生無可戀了……他披著貓的一層皮,獨自蹲起了墻角處,只露出一身金色的背影給倆人。 安靜:“……”貓真的成精了。 其實厲安安也納悶,這只貓一大早就爬到他床面前來,嘴里叼著一枚蛋糕型的胸針,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自己怎么可能忘記靜靜生日呢,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只貓居然和他想到了一起去…… 見他看著貓安安出神,安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對它還真是興趣十足?!?/br> 厲安安回眸,似笑非笑看著她說:“我對你比較有興趣?!甭牫鏊彝庵?,她的臉很紅。 他給她插上蠟燭,拉著她的手,在蛋糕前盤腿坐了下來。他握著她的一對手作祈禱狀說:“我給你點了十七支蠟燭,希望你永遠就是十七歲,永遠長不大,都是那個女彼得潘。而我可以為你遮風擋雨,保護你照顧你一輩子?!?/br> 一輩子那么長,一輩子的承諾那么重。 安靜很感動。 她忽然說:“安安,要不我們跪著說話?!?/br> 很忽發(fā)奇想,但往深里想,就什么都明白了。厲安安說:“好?!?/br> 他和她一起跪著,對著蛋糕,十七根蠟燭染成了一片火光。有意思的是,為了配合公主的紅色公主裙,十七根蠟燭都是大紅色的,燃點了倆人心中的那團火,兩兩對視,又跪在一起,就像古時的洞房成親。知道他懂了,安靜笑得很開心。她鄭重地許諾:“安安要照顧靜靜一輩子。靜靜用愛回報安安一輩子?!?/br> “安安不單止要照顧靜靜一輩子,也愛靜靜一輩子?!眳柊舶埠退^抵著頭相視而笑。一切那么美好,就像里,小葉殊和小樹的夢境,兩個小孩子撅著嘴互相親親,純樸得稚嫩又可愛。 貓安安也跪了過來,對著蛋糕默默許愿:“如果我能回到原來時空,我一定會愛靜靜一輩子,用盡我所有的生命去愛她!”一滴淚自貓深綠色的眼睛里滑落下來。 安靜看到了,突然覺得很感傷,語氣也變得溫柔:“安安,你怎么哭了?” 厲安安也發(fā)現(xiàn)了這只貓的異樣,唇抿得緊,覺得這只貓來歷真的不簡單。為了讓安靜高興,他只好胡扯:“它是因為你過生日喜極而泣?!?/br> 安靜一拍自己腦門說:“對哦。它一只貓懂什么,也還能有什么心事,頂多就是想母貓了?!?/br> 貓內(nèi)心里的厲安安:“……”你要自認是母貓,我沒有意見。反正都是我厲安安的人和貓。 倆人一起吹滅了蠟燭,開始分吃蛋糕。那只芭比娃娃公主被厲安安摘了下來,將奶油擦拭干凈后,放到了她懷里:“給你?!?/br> “你應(yīng)該準備兩個娃娃的,一個是小公主,一個是小王子,就像我們永遠在一起?!卑察o喝了一杯紅酒,臉紅撲撲的,眼睛又亮、帶著水光,一看向厲安安,就使得他心猿意馬。 他只好搖頭:“果然不能燈下看美人。” “你說什么?”安靜笑嘻嘻的。 厲安安扶著她坐好,說:“我想吃你?!?/br> 安靜腦海里警鈴大作,心想我還沒有和你說正事呢。于是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清了清嗓子,才說:“喂,別當我醉了,就小半杯紅酒,我只是有點酒意上涌?!鳖D了頓又說:“李教授和我說了你的事,你還沒有解決?!?/br> 之前,徐玫鬧事,故意將厲安安的保送名額說成是賄賂和交易的結(jié)果。學校很重視,找了他談話。這些安靜都是知道的。她每次要提,厲安安都說他會處理好。她也就不好多管了。后來,她忙大電影的事,一忙起來,就過去了好幾個月,把這事都忘了。如果不是李教授找她,她還被厲安安蒙在鼓里。 “我已經(jīng)解決了?!眳柊舶猜柫寺柤?。 安靜在努力想措辭,最后說:“安安,你拒絕了保送名額。”所以李教授才讓安靜勸服他接受。 知道她想說什么,厲安安握著她的手說:“靜靜,我不會要。李教授已經(jīng)被我連累,盡管他不在意。但我在意。我接受,名不正言不順。雖然,后來我為你做的裙子在歐洲的一個新銳設(shè)計師大賽中獲了獎,也狠打了徐玫的臉。但我不會再接受保送。”他還要說下去,安靜忽然捂住了他的唇,說:“我懂了?!?/br> 厲安安,有他的驕傲。所以他拒絕。 “你拒絕,我和你一起拒絕!”安靜親了親他下巴。 厲安安看著她,眼神里全是虔誠。她果然是最懂得他的。 “靜靜,別擔心。我已經(jīng)提交了報考那個學院研究生的申請?!眳柊舶舱f:“我會堂堂正正地進去?!辈唤o任何人說半點閑話的機會。 “好!”安靜又親了親他下巴。 “安安,你知道我剛才許了什么愿嗎?” 厲安安含笑看向她:“不是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嗯?!” 安靜臉一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