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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小銅鏡前,將那張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只是,當(dāng)她轉(zhuǎn)身之時(shí),看清她面具的長相時(shí),朵云已驚得張大了嘴,發(fā)了瘋的想大叫,卻始終發(fā)不出一點(diǎn)點(diǎn)的聲音。 而朵顏看著那樣的她,又摸出另一張面具在手,搖晃著走向朵云,森冷著說:“這個(gè),是你的……” 朵云強(qiáng)行扭動著頭部,卻被朵顏重重的點(diǎn)了xue,不消片刻,另一張朵顏的面具就反貼上了朵云的臉。 ———— 三日后。 狂風(fēng)獵獵中,青國的大軍傾巢出動。 因有著青帝親征,青軍的勢氣,一時(shí)亦蓬勃高漲,人人面色肅然,鏗鏘有力的喊著:“青國必勝,青國必勝?!?/br> 城頭上,一排鐵衣間,那一抹雪白的身影格外的醒目,狂風(fēng)翻飛著他的袖角,衣袂飄飄間,晃若天人。 絕世的容顏,在陽光下更顯俊美,陽光更是添色一般,為他勾勒了一色的金邊,使其看上去,竟不似人間。 淺淺的笑意,一直掛在嘴角,只是,雙眼中的溫柔,只為那千軍萬馬中的一抹純凈。 即算這么遙遠(yuǎn),隔著千軍萬馬,隔著濤濤流湍的時(shí)光,隔著他們永遠(yuǎn)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他卻依然能清清楚楚的看清她,看清她白色的長衣,看清她黑色的長發(fā),看清她清亮如星的眸,更甚至她唇畔那一絲淡淡的、滿不乎的微笑…… 那是無論時(shí)光如何流逝、無論滄海如何幻變也不會忘卻的! 仿佛打破了一絲沉靜,云詳終是率先沖過了城頭,半傾著身子過了城頭,有些不敢相信的指著那萬軍從中的一抹雪色:“朵兒,他竟拿朵兒來威脅我們?!?/br> 慌亂之中,在眾將跟前,云詳也忘記尊稱她一聲皇后,只是朵兒朵兒的喚個(gè)不停。 蕭君徹沒有回應(yīng)她的話,仍舊淺笑著望向遠(yuǎn)方,倒是站在他身側(cè)的國師,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蕭君徹,一時(shí)間,亦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我去把皇后娘娘救下來?!?/br> 冰笛第一個(gè)沉不住氣了,冰笛與朵顏也算是有些淵源的,所以看到這樣的情況,抄起家伙,就要往城下跳。 “慢著,朕有允許你去嗎?” 蕭君徹終于出聲,卻是阻止他的行動,所有人都摒了氣看他,揣測著他的心思,暗想著,他到底在想著什么。 “皇上,您就讓冰笛去吧,要是怕他武功不濟(jì),我陪他一起去?!痹频兑舱玖顺鰜恚谶@樣的時(shí)候,大家都特別的齊心,只一心要救他們的皇后娘娘。 “不必了,朕相信,朕的皇后也不會希望你們白白去送死?!?/br> 他淡淡的臉色,看不出什么情緒,似乎真的不在乎一般。眾人一驚,均不明白蕭君徹是何用意。 “皇上,他們擺明了就是想要用皇后娘娘來要挾您,如果不救下娘娘回來,如何是好?” 冰笛急了,他不是不知道前方兇險(xiǎn),只是,如果合他一人之力,能挽救回蕭君徹的決定,他想,他愿意。 因?yàn)橹捑龔睾投漕伒母星?,所以明白,如果有朵顏在手,蕭君徹必然受制?/br> 他可是要做千古一帝的人,又如何能為這種兒女情長,讓世人惡語相向? “如何是好,那就不如何了,那便好了?!?/br> 他淡淡的話語間,飄散的是什么,無人能懂,唯有他的一雙利眼,那么深沉。 “皇上,是臣莽撞了,臣相信,皇上自會有所定奪。” 云詳扯回身子,扭身看向蕭君徹,無比期待的說著,蕭君徹不語,只是深深的望向遠(yuǎn)方,表情,到底還真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緊張,是的,他緊張了。 緊張的看著那千軍萬馬中的人兒,生怕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不見。 只是,那真的,是她嗎? 遙遠(yuǎn)的方向,白衣飄飛著的女人一臉惶恐的看著城頭上,那天人神靈一般的男人,她的心在歡騰著,在悲傷著。 她的心在滴血,她口不能言,但心卻不死,她是上官朵云是上官朵云。 她想叫出來,大聲的,可是她的嗓子卻發(fā)不出任何的音節(jié)。 是的,她不是朵顏,而是朵云。 那兩張人皮面具,很好的掩藏了她倆的容貌,將她們的身份生生對調(diào)。 所以,此時(shí)此刻,站在青帝的身邊,掛著甜美笑意的那個(gè),才是真正的上官朵顏。 朵云的心,此刻已麻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她諷刺的想,她一心想要蕭君徹重視她的,這一刻終于實(shí)現(xiàn)了,卻還是要借著那一張人皮面具。 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還是期待著的,就算是她做了那么多的壞事,害了那么多的人,可是于蕭君徹的心意,她此生不變。 就算是死,能為了他而死,她似乎也是無憾的。 只是當(dāng)她想通了這一點(diǎn),她再度無聲落淚。 她是該恨他的呀,可是為何,只要一見他如神般的容顏,就再沒了自我? 朵云的淚,一線線的落下,沒入衣角,無聲無息。 青帝騎著高頭大馬,緩緩靠近,綁著朵云的十字樁,近乎殘忍的說:“皇后娘娘,很快要見到你的皇上了,還哭什么呢?” 朵云別開那張和朵顏一模一樣的臉,恨恨的看著立于一側(cè),表情怡然的正牌上官朵顏,有多少話想說想罵,但卻只能動著唇,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一直被青帝阻止靠近她的凌曄,此刻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他突然狠拿的鎖緊了戴上朵云人皮面具的朵顏的衣領(lǐng):“你把她怎么了?” “丞相大人何必這么生氣,只不過,昨晚嫌她太吵,給她喂了粒啞藥而已。” 朵顏在笑,殘忍的,無情的笑著。 凌曄早已氣綠了臉,輪起手里的大刀,就要砍向朵顏,朵顏又道:“殺了我???在旭青兩國的皇上面前,殺了我啊,只怕殺完后,她還是啞的?!?/br> 她故意的提及蕭君徹和青帝,因?yàn)槊髦浪麜兴櫦伞?/br> 凌曄手里的大刀,高高舉起卻始終不能落下,直到青帝說了一句:“不就是啞了嗎?又不是沒命了,玉姬你是在氣什么?” 青帝的話,分明在提醒凌曄一些既定的事實(shí),是的,現(xiàn)在不關(guān)心一下生死,還注意一個(gè)不能說話的現(xiàn)實(shí)有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