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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選了他來當作報酬,因為陳永仁剛才那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記的確讓龍嘯行感覺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記憶里那些曾經(jīng)怎麼找也找不回來的時光。“再來!”龍嘯行垂著頭,綢緞般的黑發(fā)掩住了他的面容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然而他胯下一根紫筋糾結(jié)的巨大roubang卻明明白白地顯示著他所享受到的快感。龍嘯行習慣性的命令口氣立即像燃到盡頭的導火索般引爆了陳永仁心頭壓抑的怒火:“……你他媽的!老子抽死你??!”順手扯下鞭架上的散鞭,陳永仁揮手一掄,一條條充血的鞭痕便隨著一聲脆響出現(xiàn)在了龍嘯行飽滿寬闊的胸膛上。龍嘯行下意識地發(fā)出一聲輕哼,胸前兩顆深褐色得rutou卻yingying地立了起來。龍嘯行顯然是經(jīng)過長期調(diào)教的受虐體質(zhì)不斷激發(fā)著陳永仁心頭蟄伏的嗜虐心理。被血管里漸漸沸騰的熱氣蒸發(fā)了理智的陳永仁握緊手里的鞭子,隨著腦中的轟然劇響猛然向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身上瘋狂地抽去。在被用來進行sm的鞭子里,散鞭是最不容易控制鞭稍的落點和力道的,但通過陳永仁熟練的cao控,十數(shù)條柔軟的鞭稍在他手里就像有生命的魔物似的狠狠地責罰著龍嘯行光潔如臘的麥色肌膚。沒有通常從輕到重從慢到快的過程,一開始就毫不留情的猛烈抽打竟讓身強力壯的龍嘯行也感覺有些吃不消。細密的汗水不斷從他的身上冒出,浸在紅腫的鞭痕上引起一片片針扎般的刺痛感。龍嘯行喘著粗氣,刀削般的面孔有些泛白,黑色的長發(fā)也開始像真正的溪流般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潺潺流動。陳永仁注意到了他的變化卻并沒有降低鞭打的力度,而且還把鞭打的區(qū)域擴大到了他的腰間和大腿。鞭打大腿的時候,散開的鞭稍會時不時刮過龍嘯行脹挺的yinjing,甚至有些鞭稍會直直地落在他濕淋淋的鈴口上。龍嘯行閉上眼,反復在快感與痛苦的極至中來回翻滾。肌體上的疼痛絲毫無法減弱他小腹內(nèi)奔騰涌動的射精感,他想思考一些別的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嘗試了半晌後卻發(fā)現(xiàn)自己混沌一片的腦子里僅剩下了一根正在彈跳著射出白濁的巨大yinjing。被鞭子抽得越來越燙的身子漸漸開始習慣了襲上神經(jīng)的疼痛,而皮鞭落在皮膚表面的“啪啪”聲更像一首充滿魔幻色彩的樂曲一般迷亂了龍嘯行的呼吸。有些喘不過氣來的龍嘯行微微張開嘴,努力克制的低沈呻吟卻趁機從他的口中溜了出來。鞭打持續(xù)了近半個小時,一臉狂亂的陳永仁才喘著粗氣停下來用顫抖的手指點燃了一根香煙。龍嘯行慢慢張開眼,看著自己雙腿間那根溢滿了yin液的渾圓roubang和roubang下面飽脹得近乎半透明的rou囊,再抬眼時,眼前人竟恍惚變成了一個襯衣馬甲的白發(fā)男人。“……讓我射一次。”龍嘯行面無表情的開口,聳立著巨大roubang的下半身卻克制不住地微微痙攣。“你休想?!标愑廊湿熜χ鴣G掉鞭子拿起一根低溫蠟燭點燃,等蠟油一熔出就對準龍嘯行已經(jīng)半綻開的尿道口灌去。“唔……”脆弱的尿道口被灼燒的疼痛和無法宣泄的淤積感讓龍嘯行下意識地掙扎起來,但他身上的繩衣結(jié)得極緊他用盡全力也無法掙開半點。一旁的陳永仁饒有興趣地欣賞著他渾身因為用力而隆起的塊塊肌rou,手里的蠟燭也慢慢來到了龍嘯行的胸前。“唔……哈…..哈……”隨著蠟油的凝固,龍嘯行緊繃的身體剛剛有所放松卻又被乳尖上的灼痛刺激得重新彈動起來。“都滴上了蠟油還這麼硬,看來你倒是真的喜歡?!标愑廊视脙筛⒗涞氖种改笞↓垏[行硬如石子的rutou左右轉(zhuǎn)動,嘲諷的眼神中滿是毫無掩飾的鄙夷。龍嘯行在聽到陳永仁的話後陡然渾身一震,隨即下意識地抬頭望向了陳永仁渾濁而冷酷的雙眼。記憶里似乎也曾有個人對他說過這句話,但那人半是玩笑半是寵溺的語氣與陳永仁此刻的厭惡截然不同。伸手撥開垂落在龍嘯行胸前的黑發(fā),陳永仁突然將燭火靠近龍嘯行厚實的胸肌上另一顆還未被覆上蠟油的堅果。寒毛被燒焦的味道和貼近肌膚的灼熱讓龍嘯行回過神來,他剛想躲避,飽脹的乳尖便被guntang的燭火燒了一下。“嘶……”龍嘯行痛得直抽氣,但習慣受虐的體質(zhì)很快就將被燒傷的疼痛便化作了一股奇異的快感流向了他的全身,讓他忍不住挺起胸膛想要再次被虐玩雙乳。陳永仁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冷地勾起嘴角,陳永仁再次將guntang的燭油澆到他膨脹的rutou和顫抖的yinjing上。龍嘯行又痛又爽胯下越脹越硬,最後終於忍不住喘息著向陳永仁發(fā)出了命令:“解開繩子,讓我干你!!”常在色情場所混的人都知道,龍家二少龍嘯行喜歡被人虐待,但卻絕不允許對方碰自己後面,所以每次當他被虐待得情欲高漲時都是要求對方張開雙腿讓自己cao干來發(fā)泄自己的yuhuo。以往被龍嘯行選中的人都因為畏懼他的權勢而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只要他一個命令便會心甘情愿地趴在地上讓他cao。然而這次,龍嘯行眼看著陳永仁在割斷他胯間的繩子後竟從道具中挑了一個陽具型的電擊器出來,頓時怒不可抑。“我說放開我!你聽不懂是嗎?”冷冷地瞪著回到自己身邊的陳永仁,龍嘯行壓低聲音,充滿威勢的神色就彷佛是瞬間換了一個人。但這種震懾常人的方法對陳永仁卻毫無效果:“我說過了,就算你喊‘救命’我也不會停?!标愑廊室琅f一臉輕蔑的冷笑,根本沒有把龍嘯行的怒氣放在眼里:“你既然這麼喜歡痛,我想這個一定很適合你?!?/br>轉(zhuǎn)到龍嘯行的身後,陳永仁把電擊器抵在了他兩個山丘間剛被繩結(jié)撐得微微綻開的入口處。龍嘯行憤怒地掙扎,整個倒A型木架都被他搖得吱嘎作響仿佛隨時都會散倒:“你!你他媽的敢?。 ?/br>陳永仁被他罵得有些火起,強扣住他健壯的腰後,抓著連潤滑油都沒有沾過的電擊器就直接塞進了他緊緊閉合的秘xue。“?。。。。?!”撕裂身體的劇痛讓龍嘯行發(fā)出了猛獸受傷般的吼聲,高高仰起線條剛毅的面孔,龍嘯行雙手握拳緊摳著自己的手心,披散的黑色長發(fā)就像潮水般地起伏不定。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疼痛從被撐破的後xue擴散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經(jīng),龍嘯行盡力吸氣卻怎樣也不能阻止那劇痛的蔓延。漸漸模糊的視線與失去作用的聽覺讓龍嘯行慢慢陷入了一片無意識的空朦,然而正當他以為自己可以就此解脫之際,一股過電的痛麻突然在他敏感的花心處炸開,他還不及有任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