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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穿著一件大紅嫁衣。 祁明的嘴被封了起來,無法開口,他索性閉著眼睛,不想和月嬋對視。 月嬋涂了大紅指甲,和紅色的禮服相得益彰,她好似浸了血一般的指甲,勾起祁明的下巴,聲音滲人:“他們這一刻有多幸福,我就要看著他們下一刻有多悲哀,哈哈哈……” *** 溫涼本以為婚禮是在沙灘舉行的,所以她站在熱氣球上,期待的一直盯著沿海岸的沙灘,卻并沒有看到哪一片沙灘上有關(guān)于婚禮現(xiàn)場的布置。 就在她看得入神的時候,男人卻淡定的拉過她,坐在一旁的餐桌上,他將切好的牛排遞給她:“吃點東西,一會兒婚禮別餓了肚子。” 她乖乖坐下,他卻已經(jīng)叉氣力一塊牛排送到她嘴邊。 明明在熱氣球上的時間過了很久,可是溫涼卻覺得只是一眨眼的光景。 “如果幸??梢砸詴r間來計算的話,總覺得這大半年的時間,像是幸福了大半輩子似的!所以哪怕是現(xiàn)在一命嗚呼,都不覺得遺憾!”她望著他傻笑。 男人目光糅雜著訴不盡的寵溺:“什么一命嗚呼,你不是有九條命的小饞貓嗎?” “一命嗚呼,還有八條命。一條命送給愛情,一條命送給親情,一條命送給友情,一條命送給自己……” “剩下的呢?” “全給你!”她捧著男人的臉,深情的表情里藏著正經(jīng):“祁十三,不管今天月嬋會不會來,我們都一定,一定會找到祁大哥的!” “嗯?!?/br> “不惜一切代價!”她誠摯的望著他的雙眼。 他卻伸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不要硬著頭皮往上沖,哪怕出了事,也要躲在我身后,不許莽撞,不許沖動,不許自作主張?” “我躲在你身后,你才不許莽撞,不許沖動,不許自作主張。你若再像之前那樣自作主張,我一定不會原諒你!我一定比你還莽撞,比你還沖動,比你更不講道理!” “傻老婆,學(xué)會威脅我了。”男人突然牽著她的手站起來,走到熱氣球邊上,伸手指著下面。 溫涼低頭,這才看到海中央,一艘巨大的郵輪正停在那里,郵輪的船身上,刻著溫暖號這幾個大字。 熱氣球逐漸下降,溫涼才漸漸地看清楚,那郵輪的甲板上,是白色的凳子和藍色的帷幔。 “這是……” “禮物?!蹦腥诵χ鵂窟^她的手,十指緊扣。 熱氣球最終停在了旁邊的一艘快艇上。溫涼和祁夜被快艇送到了郵輪邊上。 顧輕輕和顧欽承已經(jīng)在郵輪上恭候二人了。將新娘和新郎接到了郵輪上,溫涼這才剛剛站穩(wěn),就看到秦剛火急火燎的跑過來,說:“準備好了嗎?新郎先入場!” 祁夜和溫涼終于被人群隔開,溫涼被直接牽到了化妝室內(nèi)。daniel已經(jīng)在室內(nèi)等了許久,一看到溫涼,表情有些激動的站起身來:“哎喲我的小祖宗,我就知道這口紅肯定吃沒了!這下不用給merlin補妝了!” “……”溫涼想說,口紅是吃牛排的時候擦掉的,不是被祁十三親掉的好么! 然而溫涼也只好坐在那里任由daniel擺弄。 蘇小米挺著個大肚子,一邊吃著藍莓,一邊看著溫涼手中的捧花,認真的說:“我還以為真是沙灘婚禮,沒想到是郵輪,祁大神這果然是財大氣粗?。“?,好想結(jié)婚,好想穿婚紗,寶寶不要郵輪,要個快艇就好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顧輕輕坐在沙發(fā)上說:“祁大神這不是財大氣粗,是精打細算。說是送溫美人的郵輪,實際上還是投資賺錢的工具!到時候隨便安排個出海航線,分分鐘日進斗金。我剛大致去看了一下這內(nèi)部結(jié)構(gòu),簡直了!東歐航線,合適極了!” 溫涼哭笑不得的看著顧輕輕:“你這么一說,我瞬間覺得一點也不浪漫了?!?/br> “還有空聊天!”門口,沐序敲了敲門,新娘趕緊準備出場了。 “可是……暖暖就這樣一個人走出去嗎?”蘇小米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突然有些猶豫的開口。 顧輕輕幫溫涼牽著裙擺:“什么一個人,不是還有我嗎?” “我是說牽著她的手交給祁大神的那個人,可惜莎莎姐沒能到現(xiàn)場,要不,我……” 蘇小米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寧清茹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沖著溫涼和藹可親的笑了笑:“我雖然年紀大了,又是你婆家的人,但要是你愿意,就過來讓奶奶牽著你走出去?!?/br> 第414章 一聲巨響炸裂天際 寧清茹這話在此情此景說出來,著實讓溫涼覺得心頭一暖。 顧輕輕用手肘碰了一下她:“再不出去天都該黑了?!?/br> 溫涼上前朝著寧清茹走去,寧清茹伸出胳膊來,讓溫涼挽著。 從化妝間到外面甲板的距離還很長,寧清茹突然像是回憶往事一般,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對著溫涼在說:“阿明從小就寵他這個弟弟,寵得不得了。阿明比老二大好幾歲,他爸總說長兄如父,后來沒想到竟真就這么撒手人寰,將老三丟給了阿明。當年他爸要娶他媽的時候,我就不同意,可那是他的命,他選的女人……” 寧清茹花白的頭發(fā)微卷,雖然年歲已高,可是那優(yōu)雅,是刻進骨子里的。溫涼知道寧清茹所說的命,是指祁夜的mama后來犯病親手殺死了她老公,還想帶著祁夜一起去死這件事。 寧清茹嘆了口氣,渾濁的雙眸里,閃著淚花:“我恨我這個兒子,當年不停我和他爸的話,非要執(zhí)意娶了那個女人,家不成家,阿明為了救老二,腿也廢了,當時醫(yī)生說站起來的機會渺?!?/br> 說到這里,寧清茹突然輕輕地拍著溫涼的手,一邊帶著她朝前走,一邊說:“我沒盡到做母親的義務(wù),也不是個稱職的奶奶。阿明他爸走后,我就時夢到他,夢里啊……我一次又一次的說他不該娶那個女人。我恨那個女人搶走了我的兒子,最后還拆散了他們的家。每當看到這兩個孩子,我就總能想起我兒面目全非的模樣。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卻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奶奶……”溫涼紅了眼睛,想要停下這個話題。 可寧清茹卻抓著她的手,接著說:“后來,老二又執(zhí)意要娶你……” 溫涼沉默著沒說話,只記得當年祁夜和自己結(jié)婚的時候,只是低調(diào)的領(lǐng)了個結(jié)婚證,壓根沒提過婚禮的事情。當時的她覺得,能嫁給祁夜,就已經(jīng)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那些形式上的東西,她并不介意。 寧清茹笑著說:“我告訴他,婚姻不是兒戲,一定要慎重,不要重蹈覆轍做了當年和他爹一樣糊涂的選擇,因為愛情就讓一個女人毀了一輩子,后來他跟我說……”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