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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一眼就能認(rèn)出他。 在楚環(huán)跟著克萊斯特跑了之后,月嬋環(huán)顧了四周一眼,也意識到這個地方并不安全,于是捏緊了那張名片,揣進(jìn)包里,鬼鬼祟祟的快步離開。 溫涼一下從樹叢里站起來,拔腿就要追過去。 司喏一把抓住她手上的那只手的手腕,蹙眉:“受傷了還不好好休息,你還想做什么?” “剛剛楚環(huán)拿了一張名片給月嬋,說是要毀了我的東西!我要知道那是什么!”她不能再讓她陷害自己一次,這次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要主動出擊!想到這里,溫涼突然反手一把抓住司喏:“幫我!” 司喏是在猶豫要怎樣幫她,溫涼卻以為他不愿意幫忙,于是用苦rou計晃了晃自己受傷的手:“這只手為了你都差點廢了?!?/br> 她說完就朝月嬋的方向追過去。溫涼身材很勻稱,算不上天姿國色,也算不上有一雙羨煞旁人的大長腿,可正是這雙比例勻稱的雙腿,跑起步來,頻率快得驚人。 她一陣風(fēng)似的掠過月嬋身邊,像個搶劫犯一樣奪走了月嬋手中的包,月嬋自然是做夢也想不到在家里的后花園里還能遭遇搶劫。因而沒有任何防范。 就這樣被溫涼拖著跟著跑了好幾步,穿著高跟鞋的月嬋本來就還沒有習(xí)慣只有一只手的平衡感,差點沒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直到意識到追自己的人是溫涼,才一下放大瞳孔,朝著溫涼追過去。只可惜一步還沒有邁開,唯一的一只手臂就被身后的司喏拽住,一個過肩摔就將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撲在地上,胸部壓得生疼,只可惜掙扎著還沒爬起來,就被司喏一腳踩在后背上。 溫涼快速翻到楚環(huán)遞給月嬋的那張名片。 “什么內(nèi)容?”司喏踩著月嬋,就像是踩著一只永遠(yuǎn)也翻不了身的咸魚。 溫涼看得眉頭越皺越緊,她捏著名片的手,有些顫抖,最后從唇齒之間溢出八個字:“試管嬰兒私立醫(yī)院!”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月嬋的臉:“為了毀掉我,你們還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 溫涼一直以為月嬋足夠狠毒,直到見識到月嬋的母親楚環(huán)出的主意,才知道月嬋和楚環(huán)比起來,果然就是小巫見大巫。 她憤怒的將那名片丟在月嬋的臉上,這才看到那名片背后竟然寫著楚環(huán)的計劃——綁架溫涼,取她的卵.子,和艾.滋病患者的精.子結(jié)合做試管嬰兒。 溫涼滿目震驚。同樣身為女人,同樣身為一個母親,看起來溫柔大方,與世無爭的楚環(huán),竟然能想到如此手段去陷害她…… 這已經(jīng)不是有病了,這是喪心病狂??! 月嬋知道自己此時無法翻身,因為踩在她背上的人,是司喏。瑪格麗特之前特意提醒了司喏,應(yīng)該就是為了提醒司喏! 她咬緊牙齒,沒有一句辯解。甚至不屑繼續(xù)在他們面前表演那副柔弱的模樣。 司喏儼然已經(jīng)看到了那名片背后寫的計劃,俊逸的眉頭皺起,腳下用了些力道,問月嬋:“活著不好嗎?” “呵!”月嬋冷笑一聲:“在你眼里,我和我媽永遠(yuǎn)都只是司戰(zhàn)舟的附屬品,只要是為了家族利益,我和我媽隨時都可以變成你們的犧牲品,不是嗎?你什么時候把我當(dāng)做過是你同父異母的meimei?在你心里,只有司雨翔……” 司喏踩著月嬋的背,彎腰蹲下身子,語氣冷然的打斷月嬋:“你沒資格提他?!?/br> “月嬋,你真的瘋了!”溫涼看著月嬋,情緒冷靜下來。 月嬋卻癲狂的大笑:“我瘋了?我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我愛一個人有錯嗎?憑什么你可以追求你愛的人,憑什么你的追求就是勇氣可嘉,我想得到我愛的男人,各憑本事有什么不對?” “喜歡一個人沒錯,愛一個人也沒錯,追求一個你所愛之人更是沒錯。錯就錯在你用了這么極端的方法,你若是有能耐就公平競爭,你放馬過來,我奉陪到底!可你一次又一次的耍手段,在背后給人捅刀子,罔顧法律橫行霸道,這就是錯!”溫涼不卑不亢地說。 月嬋冷笑:“那又如何?要么你今天就殺了我,否則我月嬋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 溫涼一把抓起月嬋的頭發(fā):“為了殺你搭上我的一條命嗎?不!我有老公,有兒子,我還有一個幸福的未來,我不像你一樣一無所有,不會為了你廉價的性命而搭上我的下半生!” 司喏也沒想到,向來內(nèi)斂的溫涼,也有氣得抓人頭發(fā)的一刻。 不過她很快松了手,月嬋本來就在掙扎,沒想到溫涼會突然放手,在溫涼放手的瞬間,她腦子突然一下砸在堅硬的地面。 溫涼目光一閃,似乎這只是個意外,但她卻沒有道歉,而是平靜地說:“這是你破壞我的家庭的報應(yīng)!還有,你的計劃,這輩子都別想得逞!” 溫涼撿起那張名片,撕了個粉碎,砸在月嬋的臉上,一把抓過司喏的手:“我們走!” 司喏愣怔的看著溫涼抓住自己的手腕,站在原地愣了兩秒,才抬腿,跟著溫涼離開。 “月嬋?”司喏回頭看了一眼正從地上爬起來的月嬋。 溫涼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她松開她的手,話音剛落,爬起來的月嬋脫了高跟鞋朝著溫涼的方向砸過來。司喏眼疾手快的用手臂擋住,一把抓住那高跟鞋。 月嬋瘋了一樣撲上來,將溫涼朝著噴泉池里撲過去。 司喏一把將溫涼拉到自己懷里,撲了個空的月嬋,身體本來就不怎么協(xié)調(diào)的她,趕緊伸手抵住噴泉池邊沿,這才沒有一頭栽進(jìn)去。 月嬋竟然還敢撲上來! 溫涼一把推開司喏,從司喏的懷抱里離開,一把壓住月嬋的后頸,趁著她還沒起身之前,一個用力將她的腦袋壓進(jìn)了噴泉池。 “破壞我的家庭,毀滅祁明的人生!指使祁明害死孫可,還有,用你親外甥的性命威脅你的親jiejie,害得她跳樓自殺……月嬋你的人生就這么無事可做了是嗎?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每一件壞事,都足夠讓你死一千次,一萬次,死不足惜??!” 溫涼抓著月嬋的頭發(fā),用盡力氣將她壓在水里,看著水面上不停浮現(xiàn)的泡泡,目光狠厲。 司喏就站在一邊,看著月嬋不住的嗆水,他沒有上前阻止。只是很意外溫涼的情緒如此激動,但也算得上是情理之中,聯(lián)想到月嬋所做的每一件壞事,溫涼今天的爆發(fā),都有跡可循…… 若他是溫涼,哪怕讓她碎尸萬段,都未必解氣。 溫涼抓著月嬋的頭發(fā)讓她的腦袋露出水面,然而她還來不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溫涼又再一次將她壓進(jìn)水里。 看著月嬋痛苦無比的掙扎,最終,司喏還是上前,對溫涼說:“夠了?!?/br> “你走開!”溫涼一只手揮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