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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未來老公,對這種地方也挺熟的!”他故意這樣講。 那男人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菜鳥。 “他偶爾有和朋友在這里聚會?!彼K于低聲反駁。 C君是個軍官,他很珍愛自己肩膀上的金黃色五角星徽,對自己的行為很有控制能力,算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 他挑了挑眉,不說太多,因為,C君確實也不太象很會玩的男人。 “什么時候結婚?”他皮笑rou不笑,問出他真正在意與關心的問題。 “三個月后……” 原來,只比他晚一個月啊…… “所以,現(xiàn)在都住在一起了呀?!彼b作很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現(xiàn)在想想自己那時候真傻,好幾次都差點把持不住了,但是一想到你說不喜歡對性太隨便的男人,到最后始終沒有走出那一步。”現(xiàn)在倒好,其他男人光明正大,叫她留宿。 杜曉雯更沉默了。 她心中明白,C君剛才只是喝醉了,才會憑著酒意又提了那要求。 她和C君說過,即使已經談婚論嫁,但是,她還是堅持先不要,無奈之下,他只能尊重她的決定。 但是,她真的保守到這種程度嗎?其實,心中,不過只是留了一個憾而已,沒有把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留給最愛的那個人,所以,對與C君發(fā)生親密關系,始終有點在躲避著。 “杜曉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到底哪里不如那個軍人?”說外型說家世,對方和他比都沒法比。 他不甘,真的很不甘。 聽到這句話,她象受驚的兔子,馬上就想逃。 過去的事,她不想再提! 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和予問在一起了! 但是,他不許,執(zhí)意要一個答案,他扯住她,收攏臂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給她一記濃烈、窒息的吻,用幾欲吞噬的深沈與她糾纏。 她起初,掙扎不休,但是,慢慢地癱軟在他壞里。 曾經,她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會慢慢的忘記賀毅,然后和另一個男人生兒育女,慢慢變老。 但是,再一次相遇以后,兩個人太過熟悉的人,一個眼神就能知道,藏在彼此心中,那被歲月差點掩埋的那一份熾熱,依然還在。 一吻后,他慢慢松開她,得意地笑:“杜曉雯,你心里還有我!”她的反應騙不了人。 “我這樣算不算破壞軍婚?……” 破壞軍婚,聽說要被判刑的,不知道她和C君領了結婚證書了沒有。 知道他在試探而已,她不吭聲,不敢吭聲。 但是—— 他貼著她的耳,低聲一字一頓,“杜曉雯,我告訴你,我、不、怕!”如果他要一個人,他愛一個人,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不怕! 太過震撼,捂著唇,杜曉雯忍不住,終于哭了。 ※※※※※※※※※※※※※※ 頭超痛。 清晨,賀毅在渾身酸痛中醒過來。 他在酒店的房間里,懷里,窩著一個裸體美女,而被單下的他,同樣一絲不掛。 “賀太太,你不用等我了,今晚,我就是不會回家!”回憶一點一絲鉆入腦。 昨天晚上,他到底喝了多少?果然,酒精能腐蝕一個人的頭腦,害得他只顧著和賀太太賭氣,居然忘記了,他的寶貝瑞瑞,可能等不到他回家,最后掛著眼淚入睡。 掀開被子,他慵懶地伸了個腰,裸著身,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一一套上。 “討厭,醒了也不叫人家。”身后的晴旋,也大大方方地自信地裸著身,從后面環(huán)住正在穿衣的他。 他懶洋洋地推開對方,繼續(xù)穿衣。 “賀總,您這是什么態(tài)度,不打算對我負責嗎?”晴旋不依,環(huán)住他的脖子,嫵媚地問。 “負什么責?”他低笑一聲。 “賀總,你昨天晚上很醉,也很熱情哦……”晴旋曖昧地看看他已經穿上了衣的身,然后曖昧地在自己裸胸上打著一個圈。 一切不言而喻。 他還是差點笑出聲來的樣子。 “一個男人太醉的時候,你別期望他能借酒行兇?!彼诮锱芰诉@么多年,隨隨便便脫了他的衣,躺在他旁邊,就輕易想讓他負責? 仙人跳,也要跳得有水平一點嘛。 “小妞,如果你乖點的話,約個時間,哥有精神了,陪你耍耍?!彼冻隼耸幍男θ荨?/br> 但是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很忙,要趕去幼稚園,先看看女兒昨天晚上有沒有哭鼻子。 見他說完,拉開房門,就打算出去。 晴旋急了,“賀總,你說話要算數(shù),改天我們一定要再約哦!”真是個迷人的男人,象風象霧,讓人永遠琢磨不定,她很滿意這個男人,相當滿意,滿意到才不顧他家里有個兇婆娘,一定要牢牢抓住他! 但是,接著要怎么對付那只母老虎?—— 晴旋重新坐在床上,舉起自己的手機。 嘿嘿,怎么辦,她昨天晚上好象拍了一些東西。 點開照片,里面好幾張照片,全部都是她和賀總的(裸)照,有她壓在他身的,有她依偎在他臂間的,全部都十分養(yǎng)眼。 這些東西,發(fā)給有一個人,一定會把對方氣瘋了吧。 晴旋得意地笑,在彩信的收信人一欄,從通訊錄里調出了“賀太太”三字。 第十九章 杜曉雯接到一份新工作,替“童夢”藝術中心寒假班的孩子們上美術課。 原本,她想推掉的,畢竟她快結婚了,要忙的事情真的很多,但是,學校里,另一位美術老師有了身孕,而藝術中心的院長和他們學校的院長又有點交情,實在不好推托。 “你自己看著辦吧,別太辛苦了,婚禮的事情,我會籌備?!蔽椿榉蜈w士誠很體諒她。 手持著一大疊的教材,她推開“童夢”藝術中心的玻璃門。 就在她背過身的同時,一輛造型很??岬暮否R車,正好停在藝術中心的門口。 她舉步(進)入。 他正彎過身,替女兒解安全帶。 分秒之差間,兩個人錯失而過。 …… 賀毅的手里拿著一張表格,是今天早上賀太太的助理轉交給他的。 “今天是星期一先上美術課,明天周二上書法課,周三是英語,周四是國際象棋,周五要帶你去游泳,周六早上是主持人,下午學溜冰和棒球,周日早上珠心算,下午學舞蹈?!笨粗诺脻M滿的課程表,賀毅頭都暈了。 “瑞瑞好可憐。”他摸摸女兒的頭,覺得很同情,“學這么多干嘛,不累嗎?” 在女王的壓迫下,他的瑞瑞幾乎要沒有寒假了。 他和賀太太想法完全不同,他覺得應該給孩子童年,根本不必為了滿足大人的虛榮心,逼著孩子學這學那。 他和予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