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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的,旁邊都是毛,屬于男性的器官,惡心透了。 但是,她還來不及作嘔,她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扯掉,一雙臟手無情就想探入她的腿間。 “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她哭得幾乎斷了氣,雙腿死命夾緊,掙扎個不停間一股熱潮控制不住,噴射了出來。 “媽的,靠,臭死了!”老三的咒罵同時響起,一個濕漉漉的巴掌已經(jīng)狠狠揮向了曉雯,曉雯被扇得臉頰都是惡臭味。 老三一邊咒罵一邊去找水源洗手。 她的雙腿全濕了,剛才,她嚇得小便失禁,也正是如此,才會讓老三一點興致都沒了。 被重新扔在地上的曉雯,縮成一團,環(huán)著自己的腹,不斷發(fā)抖,長長的頭發(fā)濕漉漉的黏在臉上,一張小臉毫無血色。 洗完了手回來的老三依然氣不過,揪起她就想一頓暴打。 “老三!”到這份上了,老大冷然制止,“雇主只是要弄掉她腹內(nèi)的娃娃,沒打算鬧出人命?!彼裕偃且簧韘ao。 雇主兩字,讓趴在地上的曉雯重重一顫。 “是,是誰派、派你們來的?”曉雯結(jié)巴著,終于問。 是誰,是誰那么恨她,要那么殘暴對待她,將她置身在地獄里? 始終帶著口罩的老大,指間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好半晌,他道:“雇主姓賀?!?/br> 姓、姓賀...... 曉雯的下唇變得鮮艷,因為,她將自己咬出了血來。 但是,她一點痛的感覺也沒有。 “是男、男的、還、還是女的......”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很重要。 到底是賀先生還是賀太太? “沒必要告訴你!”老大鼻子里重重冷哼一聲。 曉雯嚇得又一顫,“你、你們要什么?錢、錢嗎?只、只要你們放、放我走......我、我可以給你們!” “你有很多錢?”老大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我、我沒有!”她結(jié)巴。 老大冷眼一掃,他生平最恨別人戲弄他。 “但是,孩、孩子的爸爸有!”她賭,賭唯一的一絲希望,幕后的主使不是賀毅。 老大的眼一瞇。 他不介意多賺一筆錢! 第二十一章 綁票案的前一夜,他們同居的第一天,,予問睡得很不安穩(wěn)。 “瑞瑞、瑞瑞——”她起身,在診所的二樓游蕩。 她在找女兒,但是,怎么都找不到。 幾乎同一時間,趙士誠也醒了過來,他用自己的雙臂抱住她,收容她的眼淚,擦拭她額際的冷汗,但是,她一無所感,一直在無意識地喃喃喊著:“我沒錯,我沒錯!” 趙士誠聽不懂她的話,看不懂她為什么突然如此戒慎恐懼。 好像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虧心事,讓她的靈魂在受困痛苦。 清晨六點,醒過來的時候,趙士誠睡在床上,枕邊還有她的芳香。 他坐起身來,默然地看著佇立在窗前的那道纖影。 孤絕而蒼涼。 那種與天地融成一線的寂寥,誰也拂不去。 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而做完該做的事的她,也將乘風(fēng)而去。 三敗俱傷,這四個字,莫名跳上他的腦海。 見他也醒了,予問回過身來: “早上我得出門,中午我找你一起用餐吧!” 趙士誠有點意外,“好,我去定間餐廳?!奔词怪形绯鐾饩筒秃懿环奖悖膊粫鲅砸笏臅r間。 因為,總覺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希望中午的時候,是一個人。 “在診所吃吧,我很喜歡大家聚在一起的感覺?!边@種大家庭的感覺,不是以后想要就能有。 這個要求,讓他更意外,他以為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她會不樂意和大家一起用餐,避免麻煩。 人都搬進來了,傳聞都鬧開了,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實在不需太辛苦再去演戲。 “行,你早上得去公司嗎?中午十二點前能到吧?”他是朋友當(dāng)中唯一知道她剛成立了一間新的廣告公司,他清楚這幾天她都比較忙,但是如果要在診所用午餐,就必須遵守時間。 “早上我得去......”話語在舌尖溜了一圈,終歸只是避開了這個問題,“十二點,我會到!” 診所樓下已經(jīng)開始人聲沸沸,“我去洗個臉,吃完早餐,要開診了?!?/br> 他準備去洗臉。 “等等,士誠,我表妹人怎樣?”她卻在這時候問。 趙士誠的腳步一滯,他避重就輕,“挺好的,工作很負責(zé),很少收進假鈔。”她真的太忙,但是他診所的收銀工作一時還找不到太適合的人選,所以,她只能請從事自由工作的表妹代班一段日子,直到他找到正式收銀員。 其實,這么做,她還有一個目的—— “現(xiàn)在的社會,難得見到像我表妹那么乖純的女孩吧?!”這個表妹,她從小看到大,品行很有信心。 “恩?!彼?。 不同于當(dāng)下年輕人的浮躁,那是個能讓人覺得舒心的女孩。 “我表妹剛和男朋友分手,目前還是空窗期,我偷偷告訴過她,我們只是在演戲,所以要不要我推推你們,幫你們牽線?”她淡笑著問。 趙士誠的心窩揪起。 “不用!”趙士誠硬聲回絕。 他又想邁入浴室,同樣被她攔住,沒想到她會不依不饒那么執(zhí)著,“我是說真的,能娶到我表妹的男人,一定很幸福!”她的表情極認真,認真的希望,他別錯過自己表妹那么好的女孩。 “宋予問,你一定要這樣嗎?我讓你這么困擾?有必要這么急著將我推開嗎?”趙士誠有點不悅,“你很喜歡做媒嗎?別把主意動到我身上!” 他喜歡她,是他自己的事,她不想接受他,那是她的自由,他沒有關(guān)系。但是,有必要一定要撮合他和她的表妹,搞得大家都很尷尬?! “我也是怕......沒機會親眼見到我關(guān)心的人幸福......” 這是他邁進浴室時,聽到她最后說的話,這解釋說得很輕,幾乎像只是唇邊溜過,但是,能輕易讓人感覺發(fā)自肺腑。 冷水撲在臉上,讓趙士誠降了一點溫度。 刷著牙,外面已經(jīng)安安靜靜。 她這么早就出門了?這個時間去新公司?好像沒必要這么早吧?或者,她有其他要去的地方? 趙士誠突然覺得有很重的不安。 我也是怕......沒機會親眼見到我關(guān)心的人幸福...... 他反復(fù)斟酌著,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越斟酌,一顆心越七上八下,總覺得她好像做了什么無法回頭的錯事。 ...... 中午十二點三十分,予問才趕到診所,七月的天氣像個大火爐一樣,但是,予問的臉色卻過于蒼白。 大家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一見到她都很識趣,馬上就挪出位置讓她坐下,當(dāng)然沒有疑問的,那個空位就在趙士誠的旁邊。 他把自己碗里的菜都撥到了她的碗里,員工們看到這一幕都很八卦的曖昧一笑。 “予問姐,你去哪了?”表妹問她。 趙士誠的目光一直凝著她,十一點半的時候,打她手機沒接,于